沒有任務(wù)的這一晚,荼癡在床上看書,聽到有人扭動門把,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是死柄木走了進(jìn)來,還順手把門給關(guān)了。
他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關(guān)門的好習(xí)慣了
“干什么”荼嘲咽楸救進(jìn)枕頭下面,口氣有被打擾到的不快。
其實心里非常訝異,死柄木從來不進(jìn)書房,更別說是來找他了。
這個點,他不是應(yīng)該在房間里玩游戲嗎
死柄木坐在他床邊說:“看書嗎什么書看得那么開心,不會是……哈。”語氣似笑非笑,尾音微微上挑,好像在嘲笑他。
光是他會坐下來這件事就很奇怪了,更別說那種意味深長的玩笑。
這是什么意思黑霧教過他這種東西嗎
還是在學(xué)校里學(xué)到的從精力旺盛的高中生身上學(xué)回來的玩笑話
“你今晚傻了嗎沒什么事就快給我出去。”
死柄木卻對自己的逐客令充耳不聞,稍稍傾向自己說:“吶,荼常今天女瘋子抱著我的時候,你生氣了”
荼秤幸凰布淶拇磴叮“怎么可……”
但是死柄木卻不在意他的回答,因為他趁自己失神的時候,掏出了枕頭下面的書。
“喂!”
“讓我看看,荼騁桓鋈嗽詵考淅錕吹米套逃形兜幕崾鞘裁詞欏…”
死柄木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封面……
《昆蟲大圖鑒》。
“好無趣。”語氣里有荼扯寄芴出來的明顯的失落。
“笑話夠了的話就快點給我出去!”荼扯窈鶯蕕廝怠
喜歡昆蟲怎么了
你不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吶,”今晚的死柄木意外地死纏爛打,眼神也明亮了很多,只聽見他說:“荼常跟我一起玩游戲吧。”
“自己回房間玩去。”荼嘲咽楦竊諏成希試圖壓下心里煩躁的感覺。
卻感覺他靠在自己身上,靠過來的死柄木說:“這個游戲非要你一起不行。”
“什么”
是什么聯(lián)機(jī)才能玩的游戲嗎
“我想玩大人的游戲。”死柄木說。
!
“荼常跟我接吻吧。”
一瞬間,荼塵醯米約憾邊好像有什么東西炸了,背后有一股電流直竄到大腦里,“你說什么……”
是死柄木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是自己瘋了吧,耳朵出現(xiàn)了不切實際的幻覺。
“我說荼常跟我接吻吧。”
死柄木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了,荼塵陀指惺芰艘徊u緦鞔艿醬竽緣母芯酢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荼車納音里有自己都能聽出來的顫抖,呼吸變得沉重,胸口又跳得飛快。
“心跳跳得好快,”死柄木也聽到了,他低低地笑著,繼續(xù)說:“不要嗎”
不是不要,但是……
“算了,我走了。”
有時候離開比邀請更能撩撥人,荼車畢擄閹辣木壓到床上去,說:“怎么可能不要。”
死柄木又低低地笑了,他笑的時候小小的喉結(jié)會上下顫動,荼秤媚錘惺蘢拍搶锏惱鴝。
就是這個地方,會發(fā)出危險又好聽的發(fā)言,音色慵懶又清亮。
死柄木仿佛看穿自己一般,說:“想咬嗎”
“可以喔,要玩嗎大人的游戲。”
這家伙,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太反差了,太……
太誘惑了。
“好啊,明天你可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不記得了。”
荼晨拷死柄木的脖子,想輕輕地、同時又惡狠狠地咬住他的喉結(jié)。
但是靠近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
疑惑地停頓下后發(fā)現(xiàn)死柄木喉結(jié)的地方變得平坦,膚色也有一點點變化。
頭上傳來女孩子吃吃的笑聲,“討厭啊,果然t君的血量只能維持這一點點時間吶。”
“渡我!”荼程頭,果然看到了渡我那個女瘋子,變身結(jié)束的渡我變成全/裸,但是兩人都沒有在意到這一點。
或者說,兩人都不在意。
渡我興奮地說:“果然荼塵喜歡t君啊,隱藏得真深吶,渡我猜測到這一點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呢……咦惹!”不過她很快就愉悅不起來了,因為看見荼塵倨鶚幀
她立刻卷了床單往窗外一躍,“渡我錯了哇!”
荼乘擔(dān)骸笆鍬穡咳ニ臘傘!
一記藍(lán)火追著她跑,火光照亮了半棟樓的墻壁。
正在玩游戲的死柄木看見窗口有藍(lán)色的火光,說:“荼襯羌一鎘衷詵6裁捶瑁俊
渡我從窗外竄進(jìn)死柄木的房間,因為變身后全/裸的關(guān)系沒辦法回家,鉆到死柄木床上去,說:“t君,借渡我一套衣服好不好”
“不好,給我從我床上滾下去。”死柄木正在打游戲,連個眼色都沒給她。
“t君好可惡。”渡我鼓著腮幫子說。
門口傳來黑霧的聲音,“死柄木,我來換被單了。”
黑霧知道死柄木在打游戲,也不奢望他回答自己就進(jìn)來了。
結(jié)果看到渡我躺在死柄木床上,胸口以上大腿以下全部裸露在空氣中。
黑霧被這景象驚得說不完整話,停停頓頓結(jié)結(jié)巴巴發(fā)出無意義的語氣詞,“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我翻譯:“黑霧先生想說,‘你們干了什么你們還是高中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