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一驚,這個充滿味的囂張聲線,不就是爆豪本豪嗎
死柄木皺著眉頭看向爆豪,說:“原來你就是反派啊。”
爆豪怒吼:“是那個斗篷男發(fā)出的聲音啦!”
斗篷男掀開帽子,露出與寬大身軀不符的尖細臉龐,邪氣地笑著說:“初次見面,我今天過來,是想將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殺死,順便屠殺幾個雄英的學生。”
“啊,后者當然是因為我喜歡。”
他的聲線跟爆豪如出一轍,臉蛋卻跟死柄木很像。
他隨意地踏了一下腳,地面就長出深深的裂痕。
很強。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第一反應一定是這樣。
但是他遇到了不知恐懼為何物的爆豪勝己。
爆豪勝己看著敵人的臉,突然對死柄木哈哈大笑:“白毛,是你哥哥在行兇作惡g。”
“切。”死柄木瞬間冷下臉。
是巧合嗎這家伙確實頂著一張跟自己酷似的臉。
白發(fā)紅瞳,不可一世的桀驁表情,字里行間顯露著仇恨英雄與社會。死柄木透過他,仿佛能看到以前的自己。
酷似死柄木的長相再加上爆豪的聲音,相澤消太耷拉著眼睛嫌棄地說:“我最討厭的兩種學生居然組合出現(xiàn)了。”
旁邊的轟焦凍點點頭說:“嗯,糟糕的組合。”
被連帶著吐槽的敵人也注意到死柄木,當他看清死柄木的五官后驚訝地說:“先生的……弟弟”
他似乎有些興奮起來了,那是一股帶著殺意的喜悅,“好像啊,跟照片上一模一樣。吶,把你的臉割下來送給先生的話,先生一定會很高興吧。”
死柄木捕捉到他話里的稱謂,“先生”的話,是說……那個男人吧,沒有用“老師”稱呼,這個人跟那個男人不是師生關(guān)系嗎
但是“弟弟”
據(jù)他所知,那個男人并沒有什么弟弟。不,或者說有,但是沒讓自己知道。
自己跟這個人長得這么像是巧合嗎該不會那個男人對這種長相的孩子格外有好感
既然如此……
“好啊,請務(wù)必這么做。”死柄木笑著對對方說,是隨時可能捏碎對方脖頸那種微笑。
既然如此,就從這一場事件開始,讓我把你的下屬和面子得粉碎吧,老、師。
對方聽到死柄木的回答后低低笑起來,說:“你跟我,很像吶。”
死柄木嘲諷著說:“不要說那么惡心的事情。”
相澤/爆豪/焦凍:……真的很像。
“我從眾多培養(yǎng)者中脫穎而出,而你是跟我最像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先生也一定會喜歡的。”
“培養(yǎng)者”死柄木有些不解,那個男人以前并沒有什么培養(yǎng)者,只有自己一個學生啊。
“是啊,一些能力出眾的孩子。”
一些能力出眾的孩子,幾乎都是白發(fā)紅瞳的面容,先生雖然對他們很和氣,但是并不疼愛。
“嘖,低劣的復制品嗎”死柄木低聲對自己說,他有些不快,因為他察覺自己居然是可以被代替的位置,他到底還是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性子,畢竟他以前可是被寵愛的唯一一個學生。
死柄木問相澤:“橡皮頭,我們打傷襲擊犯不會被逮捕吧”
“不會。”相澤變相地給他們下了“戰(zhàn)斗許可證”。
死柄木松了松手指,看著近百個敵人說:“那我就能放開手腳盡情去破壞了,榴蓮頭、精靈球,來一場‘暴-動競賽’吧。”
爆豪勝己轉(zhuǎn)了轉(zhuǎn)肩膀說:“有趣,我絕對會轟爛這群家伙的腦袋。”
轟焦凍簡單地回了一句“嗯”,手心寒氣乍現(xiàn)。
相澤消太看著反派氣場沖上天際的這三個家伙,生平第一次覺得也有自己管不住的班級。
“不要把危險的事件當做游戲啊……”相澤消太無奈地說,“算了,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