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順利以103分的成績被雄英英雄科1-a班錄取,比第二名的爆豪勝己多出26分,但坐在教室窗邊的他內心毫無喜悅,甚至隱隱想殺人。
這一切,還要從昨天傍晚開始說起。
開學前一天的死柄木也一如既往地放松自己,在電玩城來了幾把街機游戲后,一個病態(tài)大叔跟自己搭訕。
“眩挺厲害的,來一場嗎”
陰郁的黑色衣服,臟兮兮的灰色圍巾和充滿血絲的眼睛,這個大叔的糟糕程度跟以前的自己有得一比啊。
“大叔,你還是回去補覺吧。”
“不用,我還能熬。”大叔吸了一瓶營養(yǎng)液續(xù)命,然后努力打起精神,也就是眼睛睜大了一毫米的程度。
既然有人送上門來,死柄木也不拒絕。
他覺得反正管贏,畢竟加上從前當惡人的日子,光是自己的游戲年齡就幾乎跟大叔同齡了。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一臉萎靡不振的大叔,居然意外地強!
無論是玩街機、狙擊、賽車,都是差一點,然后敗了。
大叔皺著眉對死柄木寵溺一笑,就是那種對弱者的憐憫表情。
“切。”死柄木臉色陰翳。
可惡!他可是職業(yè)玩家!榮耀職業(yè)賽亞軍!
雖然很盡興,但是很不甘心。
死柄木一不開心就要鬧脾氣,一鬧脾氣老毛病就出來了。
他咧起嘴角,就是那種玩起“破壞游戲”就會出現(xiàn)的笑容,在大叔專注玩游戲的時候,從背后摸了一把他的護目鏡。
看著自己護目鏡變成粉末撲簌撲簌落下來的大叔,對死柄木瞇起眼睛說:“這是你做的吧。”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誰知道呢,回家了。”死柄木愉快地站起來。
大叔不怒反笑:“這樣啊,明天見。”
那是死柄木5歲以來最愉悅的一天了。
不過如果說昨天是最愉悅的一天,那么今天就是愉悅的對立面。
“我是相澤消太,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班主任。”大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疲憊,好像剛了三天三夜游戲一樣困頓。
游戲對手居然成了自己的班主任!
話說雄英的老師會去電玩城玩游戲嗎
不對,是說那句“明天見”竟然是這個意思嗎
“啊哈,有點麻煩啊。”死柄木摸摸脖子輕聲說。
雖然相澤消太一臉頹廢,好像世界末日都與他無關,但是死柄木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會記仇。
絕對!
如果真的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在游戲上出手也不會那么狠厲了。
雖然黑霧叮囑他要跟老師和睦相處,但是他現(xiàn)在就想先下手為強手刃了自己的班主任。
死柄木向來是非分明,即是說,自己的好記得清清楚楚,別人的壞也銘記于心,但是對于自己給別人造成的困擾,那是什么
所以當爆豪勝己撐著他的課桌對他齜牙咧嘴的時候,他的關注只在爆豪勝己那個神奇的發(fā)型。
好刺眼,想削平。
“你這家伙,之前在考場上挑釁了我對吧!”入學成績no.2的爆豪勝己說。
死柄木誠實地搖了搖頭。
爆豪勝己怒不可遏地說:“你還說了‘這是一道送分題’這樣的話吧!”
死柄木陷入回憶……
爆豪勝己壓低身子,幾乎貼著死柄木的臉說,“喂喂,你別搞錯了,這是一道送命題。”
“給我等著吧。”他雙拳互相撞擊,發(fā)出沉悶的爆炸聲,恐嚇完同學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