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浪費是可恥的。
陸靈蹊把她的淺盤推過去的時候,摸了兩個爺爺做得肉餅,遞一個過去,“這是我爺做的肉餅,你也嘗嘗。”
“嗯謝謝姐姐”
踏雪可不知道,影六替他捏了一把汗。
反正他接過肉餅的時候,笑得可開心了,“姐姐你真好。哇,好好吃的肉餅,你爺爺在哪呢我可以過去找他玩嗎”
“我爺爺不在這。”
吃到正常的肉餅,陸靈蹊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你可以找我玩兒。”
“那姐姐住哪”
“坎七”
長史飛南給她的房間號是坎七。
整個刑堂弟子的住處,都是按著八卦陣排列的,坎七與刑獄相連,是她的最佳住處,“你呢”
“我和老六哥住一塊的。”
踏雪指向一旁的影六,“我們住離六。”
陸靈蹊看向影六,影六在她拱手之前,也忙拱手,“在下冀朗”
“陸蹊”
陸靈蹊點頭。
“我叫景昱”
影十也忙回頭朝她微笑,“食坊的飯食不怎么合你口味吧”他大著膽子道“現(xiàn)在天還早,要不然,我們一塊到外面吃頓好的”
“咳咳”
童大娘因為踏雪,也關(guān)注著呢。
聞言,那眼刀子若是能夠化實,肯定都把影十片成骨頭架子了。
“天都黑了,什么叫天還早啊”
踏雪覺是這家伙居心不良,直接替陸靈蹊拒絕,“陸姐姐,你可不要聽他們的,新人不能隨便出門,而且,你的修為還弱,好好修煉,等晉了天仙,我?guī)愠鲩T玩兒。”
“行”
陸靈蹊下不好回答呢,沒想到她家踏雪這么能干,一下子就能幫她拒絕到天仙以后去。
她笑著又給他摸了一個肉餅,“我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以后踏雪,到我那玩啊”
可不敢邀請景昱和冀朗。
陸靈蹊很干脆地就給踏雪一個人發(fā)出邀請。
“好啊好啊,姐姐,我明天一天都有空。”
明天
陸靈蹊滿意地朝兩個有些傻的男子拱了拱手,第一次笑著從食坊離開。
如今,她也該去見見廣若了。
半晌后,一直提心吊膽的廣若,聽到腳步聲,抬頭的時候,看到面帶病容,卻眼神堅定的女孩后,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顫,“你,真是你”
“”
陸靈蹊眼波一閃,慢慢走上前,“看來閣下是等我很久了。”
抬手間,石架上飛出一根長長的紫色細毛針。
陸靈蹊輕輕的捻了捻,一抹細小電弧噼啪一閃,“那我們就先上個刑吧”
“”
廣若看她拿著那根長長的細毛雷針在眼前晃過來晃過去,努力不讓自己再顫抖下去,“想動刑就動刑吧”
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早弄完了,早安心。
“我在想,往哪里扎,才能讓你更舒服。”
陸靈蹊的針從他的眼前劃過,劃在他的臉上,很快又劃到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喉節(jié)迅速滾動的剎那,一下子扎入。
“啊”
噼啪的雷力,比以前的雷針厲害的十倍不止。
從喉間散逸出的無數(shù)電弧以脖子為中心點,一邊往頭一邊往腳延伸,那份痛苦,讓廣苦全身劇烈地抖動起來。
“形象呀”
陸靈蹊在他額上青筋個個蹦起的時候,一把吸回那根針,“在我這個化神小修面前,世尊,你就一點也不顧你的圣者尊嚴嗎”
什么
廣若鼓眼。
“裝得還挺像。”
陸靈蹊笑笑,招手間,又是十根雷針飛起,它們圍著被綁的廣若,不時噼啪兩聲,“廣若被拿的時候,可不知道我中了神泣。”
“”
廣若臉上的肌肉抖動得異常厲害。
“世尊,你的手伸得有些長呢。”
陸靈蹊手著手上的雷針一把再扎進他脖子的時候,其他的十根雷針,瞬分開來,全都扎在他的腳底板上。
“啊”
痛苦的嚎叫在廣若口中發(fā)出的時候,小谷中,世尊的亦是一樣。
不過,相比于被綁不能動的廣若,他就更狼狽了那么一點,掙扎的身體,在小小的石室中撞過來撞過去,圣尊感應(yīng)不對,沖過來的時候,石室的禁制已經(jīng)被沖破了,眼見就要塌了。
他連忙提著世尊沖出石室,以超絕靈力,穩(wěn)住他的身形。
咻咻咻咻
陸靈蹊很快又撤了他的雷針,“放心,我不會剁了的。”
“”
廣若抖了半天,才干干的咽了一口吐沫。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陸靈蹊抓著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好像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世尊,接下來,我們會慢慢的玩。”
“”
廣若瞪著眼睛,也恨不能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奈何,被各種禁制加身的他,早就不能動用任何法術(shù),空有強大修為,如今,也好像是待宰的羔羊。
“你你中了神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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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拿她怎么樣,只能也撿她的痛處扎。
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神泣也有這功效呢。
陸靈蹊聽出了他的未竟之言,眼中適時地露出一抹痛恨,“所以我上來了呀”
說話間,她很干脆地摸出一個好像罩子的東西,一下子罩到了他的腦袋上。
“知道這是什么嗎”
陸靈蹊替他帶好這個好像透明的罩子,“上來之前,我特意去請教了美魂王,按照他的方法,花重金請十余位煉器師,一起為你打造了這個東西呢。”
“”廣若的瞳孔一縮。
被圣尊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世尊,正覺不妙,腦子就突然被什么大力撞了一下。
其實這邊,陸靈蹊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
“它叫隔山打牛罩”
陸靈蹊拍的時候,很注意力度,“這一會,你的本尊很舒服吧”
啪啪啪
咚咚咚
拍幾下,又敲幾下,感覺廣若的瞳孔里沒有他真正魂魄的那抹異色,她放心地摸摸出小錘小刀來。
當當當
呲呲呲
小錘的聲音砸在世尊識海的深處,小刀劃過的聲音,卻又好像把他的識海切開了。
一錘錘一刀刀,哪怕有圣尊相助,世尊痛苦的嚎叫,讓也安畫和成康聽著心驚不已。
“啊,放,放了我,放了我。”
圣尊最終沒辦法,只能用捆仙繩,先把他捆住,以防他真的傷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