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陸懔帶著榆寨李田等十來人,駕著兩輛馬車在大雪紛飛的夜晚趕回來,這一路上,雖然聽說榆寨因為山神廟早已今非昔比,可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震驚!
不說沒見到一處倒塌的房屋,就是那一家一家的房子,好像都比他們離開時好些。
這怎么可能啊
那一場大地動,他們在外面趕路都有兩個倒霉的被砸傷了。
“哎呀!阿懔,李田,你們可回來了。”
張老虎遠遠看到他們遲疑打量的時候,大嗓門一亮,“哈哈,不認識了快回家,你家在南頭,那掛著兩個紅燈籠的青磚大院就是。”
“我家……搬來了”
陸懔眼中的驚喜再也掩不住。
“可不是,搬來差不多一個月了,快回去!”
“哎!”陸懔樂壞了,“老叔,山神廟那里……”
“你們累了一路,明天再去磕頭沒事。”張老虎望了一眼還在熱鬧的方向,“今日有府城的大戶人家來。”
“噢!行,張二、李田,你們把東西給大家分分。”陸懔駕著馬車先跑,“老叔,明天我請你喝酒!”
“這小子……”
風雪中,榆寨因為回來的人,又熱鬧起來。
不過,陸懔已經顧不得別人了,心里眼里,只有他的新家。
發(fā)現(xiàn)石榴帶有靈氣,他只是報著一點希望,卻沒想到遲回兩個月,家都安好了。
“爹!”
陸靈蹊聽到外面的動靜,打開院門的時候,看到是父親,高興的跑著迎上,“爹,您可回來了。”要不是中間捎了信,她都要出去尋了。
“回來了。”
陸懔把馬車趕進院中的馬房,一把把高興跟過來的閨女抱起來。
“哈哈哈……”
女孩還帶著童稚的笑聲,很快撒滿院子。
“多大了,還這樣抱”蔣思惠急忙收功迎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們父女親熱在一起,忍不住滿臉的笑,“快給我下來。”
“哈哈!爹,娘吃醋了。”
“你這孩子。”陸懔在女兒屁股上輕敲了一下,放她下來,“爹呢爹!”
“嗯!在這。”陸永芳笑咪咪地打開他的房門,“阿懔,知道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是什么意思嗎”
“……”
本來滿腔熱情的陸懔,感覺老爹這話不對,大手一揮,“靈蹊,把我的包袱拿過來。”他拉著自家夫人,往室內走去,“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此行我得了什么。”
包袱
陸靈蹊在三個大人都往家跑的時候,苦命地回馬房,爬上馬車,把大包袱扛進家。
暖和的屋里,陸懔已經從納寶囊里摸出好些個裝藥的木盒,“老天都在幫我們家,這次在林城,居然讓我把辟谷丹的最后一樣藥草給湊齊了。”
陸家人都有靈根,可是一代又一代,因為這里的特殊情況,就沒人突破到煉氣三層,所以,老祖宗遺下的儲物袋,始終沒辦法打開。
不能用儲物袋,二十萬里寒漠的吃喝問題便是最大的問題,所以,他們行醫(yī)四方,一直致力于尋找祖宗手扎上說的辟谷丹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