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你們不要賴我的清白寧可下地獄也不當(dāng)鬼父”裴葉搖頭如撥浪鼓,義正詞嚴(yán),“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爸爸我是真心將這孩子當(dāng)做女兒看待的”
費少女瞬間冷下俏臉,正欲開口說什么,余光瞥見胥少女臉上洋洋之色。
嗤笑,陰陽怪氣問“女兒呵呵,如此說來,這位仙子也是仙君的掌上明珠”
他手指“掌上明珠”胥少女。
裴葉點頭如搗蒜“對既是徒弟也是閨女雖然是一件漏風(fēng)的黑心小棉襖,但聊勝于無。”
霎時,胥少女的臉色比淤積年沒清理的臭水溝還臭還黑。
若非場合不對,他甚至想一跳半米高,掐斷這人的脖子。
誰t想當(dāng)勞什子的“掌上明珠”
胥少女和費少女之間電閃雷鳴,眼神交錯瞬間已經(jīng)交鋒百余招,仿佛連空氣都彌漫著火藥味。外人在他們中間待上一會兒便覺得窒息,忍不住轉(zhuǎn)移陣地。可憐的裴葉只能夾縫生存。
不知情況的顧少女一臉懵逼。
隱約猜出什么的陽景真君重重一哼,賞了裴葉兩枚白眼。器靈天工扔嫌熱鬧不夠看,湊近裴葉耳畔嘀咕“你瞧瞧,他的眼神和表情像什么活像是被道侶戴了兩頂綠帽的深閨怨夫。”
裴葉單手扶額試圖借此遮臉。
自欺欺人只要她看不到別人,別人就看不到她。
“你說他這是被戴綠帽的深閨怨夫臉我看明明是守寡多年的鰥夫臉真是服了他了,陽華真君的修羅場,他屁顛屁顛來湊什么熱鬧這是嫌我腦袋被叮的包不夠多嗎”裴葉認(rèn)定陽景跟器靈一樣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又好氣又好笑,卻拿這人沒什么辦法,只能將氣撒在器靈身上,“還有你,天工你沒事湊什么熱鬧求你別叭叭了,你以為就你長了一張嘴”
器靈天工表情似笑非笑,還沖裴葉舉起大拇指。
守寡多年的鰥夫臉哈哈哈哈這個形容真是絕了
胥少女和費少女針尖對麥芒,顧少女根本插不進(jìn)去,反倒被孤立出來,無所事事。
裴葉抓他勞力照顧其他被拐賣的人族。
一行人修整一刻鐘重新上路。
裴葉看著氣氛緊張的兩位男主少女,內(nèi)心嘖嘖不停。
原主筱寶上輩子是掘了多少人的祖墳這輩子要被這么多瘋批爛桃花糾纏,太慘了。
就在她以為這已經(jīng)是人間至苦了,系統(tǒng)在她識海默默補(bǔ)了一刀。
聲音滿是幸災(zāi)樂禍私以為,爛桃花纏身也好過沒有桃花流連,這點陽華比你好得多哇。
裴葉莫名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兩界城門還關(guān)著不走運”
陽景真君駕馬行駛至兩界界墻附近,遠(yuǎn)遠(yuǎn)看到兩界城門還關(guān)著。
守門的魔兵比上一次多了一倍不止。
裴葉掀開車簾,嘴里叼著草根,以手遮眉遠(yuǎn)眺“兩界城門每隔7至15天才開啟一次。算算上一次時間,應(yīng)該也快了。我們就在這里原地露營修整唄,城門一開就返回人界”
陽景道“好,就這么辦。”
奈何計劃沒有變化快。
當(dāng)天晚上守夜,裴葉坐在篝火堆旁發(fā)呆,盡量降低存在感,生怕被胥少女和費少女注意。
特別是后者。
胥少女認(rèn)定的目標(biāo)是“郎師兄朗青禾”,而“朗青禾”說白了就是陽華真君創(chuàng)造的馬甲小號。人家還認(rèn)死理,將大號和小號分得清楚,說了要小號就只要小號,大號他不僅不屑一顧,甚至還想弄死。而費少女認(rèn)定的是大號,也就是陽華真君正主。偏偏正主的馬甲被裴葉鳩占鵲巢了,而正主不知所蹤,費少女豈能容忍這個瘋批病情有多重,他就有多想弄死裴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