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神者來到本丸一個星期之后,本丸幾乎所有的刀都被她晚上的夜哭折騰過了一遍。而燭臺切和太郎、藥研制定的給審神者調(diào)整作息的計劃,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審神者一晚上至少哭兩次,多的時候,一夜五六次的都有。
一晚上哭五六次的那回,是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照顧的。那只鶴白的令女性嫉妒的臉上罕見的掛上了兩個黑眼圈,而一期一振則是罕見的沒出陣就黃臉了。
狐之助是在審神者來的第七天的下午來的本丸,除了帶來了審神者的特殊補助金(就是奶粉錢,雖然也不能買幾罐),還帶來了審神者的醫(yī)療卡和疫苗接種卡。
“審神者大人要定期去醫(yī)院體檢并接種疫苗。”狐之助在近侍長谷部想要拔刀的眼神中顫抖著道。也是,本來在第一天就該交代清楚的事情拖了一個星期,難怪長谷部想要切了狐之助了。
“按照體檢表上的時間去體檢,接種卡上也寫了時間,醫(yī)院的預(yù)約電話和地址都在表上。”狐之助說的飛快,大有一說完就開跑的架勢。然而一把短刀架在了狐之助的脖子上。藥研拎著狐之助脖子后面的皮毛把它拎起來,亂藤四郎順勢收了刀。
“吶,還有什么事是沒有交代的嗎”藥研笑的和平時沒有什么差別,當(dāng)然你要先忽略他按在刀柄上的另一只手和在一邊玩自己本體的亂。
“沒,沒有了。”狐之助瑟瑟發(fā)抖,第一次覺得這個本丸的付喪神如此可怕。
“那就好,辛苦你跑這一趟了。”藥研松開手,毫無同情心的看著狐之助直線下落,“下次見了。”
審神者兩個星期之后才滿四個月,體檢這一項可以暫時不用管,但是,下周一是審神者注射疫苗的時候了,而今天,已經(jīng)周六了。
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那天究竟誰帶審神者去
最多只能有六位隨行,藥研是一定會去的,那宗三肯定也會跟著去。既然是去醫(yī)院,石切丸最好也跟著。還有三個名額,就是誰去
那天當(dāng)番出陣和遠(yuǎn)征的人肯定不能去,這就排除了一撥人。至于剩下了的那些,大家去手合吧,誰贏了誰去。(沒有什么事情是手合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次。)
最后結(jié)果,隨審神者一同出門的是:藥研藤四郎、宗三左文字、石切丸、小烏丸、螢丸和秋田藤四郎。順便說一句,秋田是極化短刀里除了藥研之外唯一一個當(dāng)天沒有任務(wù)的。
審神者倒是不在乎誰和她一起去,有人陪她玩她就很開心了。呃,反正審神者在手合場看她那一群哥哥叔叔爺爺們打架看得倒是挺開心的,還時不時揮揮手,“啊”上幾嗓子加油助威。當(dāng)“mvp”魔王螢丸取得了陪同資格,和小姑娘玩了拋高高游戲之后,小姑娘笑的就更歡了。
如果小姑娘能明白這一群人究竟是要帶她去做什么的話,可能當(dāng)場就要表演魔音穿耳了。萬幸萬幸。
清光安定亂次郎這一個星期的購物行為雖然讓博多極找他們約了好幾次手合,但成果還是顯著的。光是各種動物樣式的連體衣就買了好多套,還有嬰兒推車和外出包,充分滿足了審神者外出的一切需求。
付喪神都有自己能去現(xiàn)世的一套衣服,小烏丸難得把鴉翅一樣的長發(fā)扎成馬尾,把穿著小熊連體衣的審神者放進(jìn)推車?yán)铮帐昂猛獬霭恍?把刀一個人就在本丸留守兒童人員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特指長谷部)中出門了。
機動比不上極化短刀又打不過太刀大太刀不是你的錯啊長谷部。
兒童醫(yī)院并不是什么對孩子友好的的地方。嗯,至少注射疫苗的診室不是。六把聽力超群的刀們在剛踏出電梯的時候就聽到了走廊的另一邊傳來的聲嘶力竭的大合唱。
“走吧。”a研看了一眼推車?yán)锒⒅瓜聛淼耐婢咦灶欁詷返膶徤裾撸H有些視死如歸。
診室外面抱著孩子的大都是女性,所以這一群高顏值的刀男人們便格外的引人注目,各種意義上的。
由于診室人比較多,推車只能放在外面。石切丸抱起審神者,a研拿著審神者的接種卡和小烏丸一起進(jìn)去,宗三和螢丸、愛染則留在診室的外面。
“爸爸把孩子的衣服解開。”護(hù)士小姐看了接種卡,一邊從冷藏柜里拿出疫苗一邊對石切丸道。
“”石切丸被護(hù)士的稱呼辶艘幌攏小烏丸以為說得是他,示意石切丸彎下腰,伸手解了幾個扣子把審神者左手臂露了出來。
“哥哥照顧妹妹很熟練啊。”護(hù)士小姐再次語出驚人,手上十分熟練的把針頭扎了進(jìn)去。
小姑娘瞬間放聲大哭,想要揮手,又被石切丸抱緊了,只能用更大的哭聲表達(dá)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