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屬于npc的,至少不是玩家的,夠可以了。”
白挽:“玩家的還是木偶呢,木偶我才不怕。我說,你怎么一點表情都沒有啊,你就不怕嗎,那么逼真……真懷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醫(yī)生!救死扶傷的,我是主刀的醫(yī)生。”
白挽:“看來是失誤多了,瞧多了尸體……”
“阿強,白挽,夠了,別說了。”鄧鉞阻止了他們,“說那么多沒用,至少不是我們玩家出的事。”
白挽吸著鼻子:“誰說玩家沒事,那個和我換了房間的男人,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他了。而且,那叫容崢的也不知……”
兩個人的腳步聲從走廊另一邊響起逐漸靠近,白挽的話一滯,不吭聲了。
其他三人都抬頭看向他。
鄧鉞說:“我們正打算找你呢。那個瘋子呢”
李管家不悅道:“那是少夫人。”
鄧鉞咳嗽了一聲:“對,少夫人,不好意思。”
容崢:“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叫阿強的男人開口:“之前不是說留在客廳里一起過夜嗎,白挽有點東西還放在房間里沒帶,我們就陪著她去拿。結(jié)果開門……就看到一條人腿放在她床上。”
阿強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白挽還打了個哆嗦,顯然是回憶到了那個畫面。
容崢皺眉:“我們在大少夫人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一條胳膊。”
很顯然,這次的npc被殺不僅被分割了,還將身體的一部分散放在了客人的房間中。
“總之,先將這件事告訴大家吧。”鄧鉞說。畢竟涉及到大家住的房間,雖然就算不說,也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
容崢:“你們?nèi)グ桑蚁胂热フ艺掖笊俜蛉恕偙緛泶蛩銕鰜恚Y(jié)果一不小心沒看住,不知又去哪里了。”
那個瘋子。
白挽哼了一聲,還是個喜歡穿女裝的男瘋子。
找他干嘛,剛巧死人的時候沒看住他,指不定就是他干的。
到底沒有當(dāng)場和容崢嗆聲,白挽拉著阿強,下樓去和其他玩家大招呼,鄧鉞對容崢笑了笑,也跟著下去了。
李管家說:“這件事,可否先不要告知夫人。”
容崢:“怎么了”
李管家嘆氣:“自從大少爺去了后,夫人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擔(dān)心她焦慮過重。這點小事,就不勞煩她下來一趟了。”
容崢微笑:“是啊,這等‘小事’,確實不用勞煩她。”
李管家抬眼瞧著容崢,對他微微點頭,走了。
容崢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李管家下了樓,摸了一把放在口袋里被撕碎的書,正打算也轉(zhuǎn)身離去,突然腳步一頓,看向了前面走廊陰暗的拐角處。
這個別墅其實是面對著南的凹字設(shè)計,那邊的拐彎處還有一個房間,只是因為位置偏僻房間通風(fēng)不好,被用作了倉庫。
容崢念頭一起,就抬腳往那邊走了過去,而后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青衣戲服的人面對著強,聽到腳步聲后緩緩轉(zhuǎn)身,他抬了抬手,捻了一下袖,眼睛就像是帶著小鉤子一樣往這邊瞟,嘴角含笑啟唇便唱:“郎君呀”
容崢笑著應(yīng)了:“哎。”
白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