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雪環(huán)顧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一聲冷笑,十個人,竟然帶這么多人來堵她,雁北堂還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雁北堂,你還真是看得起我。”梅思雪冷冷的說道。
“我老婆一跑就是一年,我不多帶點人過來,萬一讓我老婆再跑, 我上哪找去呀”西裝男, 也就是梅思雪的未婚夫雁北堂笑著說道,然后靠近梅思雪, “一年不見,我老婆漂亮了不少,我們的婚禮已經(jīng)拖了那么久了,也該完成了, 是吧”
一年前他好不容易把梅思雪騙到手, 結(jié)果在最后關(guān)頭, 還是讓梅思雪給逃了, 雖然梅家對外稱梅思雪病了去國外就醫(yī),但是對他而言就是恥辱, 如今知道梅思雪回來了,他怎么可能再讓梅思雪逃聽說現(xiàn)在梅思雪投靠了齊家, 所以他更不能放過梅思雪。
“你這是打算來硬的,故技重施”梅思雪依舊冷笑,以前她被雁北堂騙了一次, 后面知道了雁北堂的真面目,所以逃了出了。雁北堂以前在暴露之后,就沒有在隱藏自己的暴力傾向。深知雁北堂的為人,所以梅思雪在見到雷戰(zhàn)之后,就想到了借來雷鳴。
雁北堂一陣大笑,沒有回答梅思雪的話,而是問向他的那些兄弟們:“兄弟們,你們嫂子不愿意回家,該怎么辦”
“請嫂子回家!”那些雁北堂帶來的小弟嘻嘻哈哈的回答雁北堂的問題,但是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梅思雪不乖乖跟他們走,那么他們就會動粗請梅思雪走。聰明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雷鳴掃了一眼那些小弟,聳了聳肩,對梅思雪說道:“姐,他們當(dāng)我是死人呢。”就這幾個小嘍啰就想請人,真當(dāng)他是死的
“喲,這位是小舅子”雁北堂見到梅思雪沒有絲毫畏懼,而梅思雪身邊的這個保鏢竟然叫梅思雪“姐”,難道不是保鏢梅思雪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弟弟了不過,不管這個男的是什么人,都不能阻止今天他把梅思雪帶走。
“小舅子是你能叫的嗎”雷鳴給了雁北堂一記凌冽的刀眼,一股凌烈的氣勢瞬間蕩開而來。就這一副人模狗樣,還想當(dāng)他姐夫想多了吧!就算梅思雪同意他也不同意。
“怎么跟我們老大說話呢!”
見到雷鳴毫不客氣的懟回雁北堂,雁北堂的一個小弟不干了,伸手就按住雷鳴的肩膀,想先把雷鳴拿下,結(jié)果他按住了雷鳴的肩膀,像是按到了一塊大石頭上一般,雷鳴絲毫不動。他再用力扯了扯,雷鳴還是一動不動。他知道碰上硬茬了,不服氣的他,手腳并用想要把雷鳴拉開摔到地上,但是雷鳴一個回頭,他看到雷鳴陰沉的目光不禁嚇了一跳,隨后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然后重心不穩(wěn),接著即使一陣撞擊的疼痛,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甩出去的,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這一下發(fā)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被摔的那個人已經(jīng)疼得各種掙扎了。其他小弟見到自己兄弟被打,自然都憤怒了,都不禁對雷鳴虎視眈眈起來,只不過剛才雷鳴那一下實在是太驚人了,現(xiàn)在沒有人敢直接沖上去,而是等一個開頭的人,或者是老大開口。
雁北堂也震驚了,難怪梅思雪有恃無恐,原來身邊帶了一個能打的家伙。不過,再怎么能打,雙掌難敵四手,他們那么多人在,還怕一個人“既然小舅子想活動活動,那么兄弟們就陪他好好玩玩。”已經(jīng)動手了,想要梅思雪乖乖的跟他走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就先解決這個保鏢再說。
雷鳴根本就不在意周圍的那些人,而是把梅思雪護在自己的身后,說道:“姐,你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弟弟的身手怎么樣吧我現(xiàn)在就展示給你看看。”雷鳴說完,眼神變得更加陰狠起來,瞬間殺氣重重。他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狠起來,連閻王都要怕上幾分,更何況只是幾個小混混。
“好,你小心一些。”梅思雪在雁北堂堵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么一出,雁北堂是什么人恃強凌弱以多欺少的暴徒,雖然穿得人模人樣的,但是本性粗暴,帶著一群小混混充老大,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人。剛開始的時候裝儒雅的公子哥,蘇聲強介紹給她的,然后又極力的撮合他們,雁北堂在訂婚前都表現(xiàn)得很好,溫柔體貼,安分守禮,只是沒有想到在訂婚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顯露出了本性,還讓她知道了他跟蘇聲強的陰謀。他只不過是蘇聲強找來騙她感情財產(chǎn)的小混混。
雷鳴回了梅思雪一個笑容,然后以雷霆之勢擱翻了最先沖上來的一個人,然后游刃有余的在那群小混混中游走,一個個的把小混混打趴在地上,而他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不過兩分鐘的時間,雁北堂帶來的人已經(jīng)沒有一個是能安然的站著的了。最后一個站著的,就是雁北堂本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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