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塵并不是很餓,只是簡單的吃了一些,就看著對面的梅思雪吃,現(xiàn)在的梅思雪性情跟前世的梅思雪一模一樣,除了面容年輕些,其他的都還是那么熟悉。不過,不管梅思雪的面容是嫩是老,是丑還是漂亮,都是她最愛的梅思雪。
梅思雪被岑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再吃了,于是放下了筷子。
“再吃一些吧,餓了那么久。”岑塵放低了聲音,不禁語氣柔和起來。
梅思雪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話語是岑塵說的嗎?怎么跟今天她所接觸的岑塵所說的每一句話的語氣都不同呢?梅思雪再抬頭看向岑塵的面容,真的好溫柔的一張臉面,眼中還是忽閃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梅思雪險些險進(jìn)去。
“謝謝岑總,我已經(jīng)吃飽了。”梅思雪回答,然后打量起對面的岑塵來。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和剛才的一頓飯的時間,雖然沒有說什么話,但是梅思雪心中已經(jīng)有所思量。
“岑總,難道您不應(yīng)該跟我說些什么嗎?”梅思雪把身子坐直,然后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閑的樣子看著岑塵。
“你覺得我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岑塵不答反問。
“堂堂一個公司老總對一個今天剛?cè)胨镜男氯苏疹櫟眠@么周到,很難讓我沒有其他想法,您說是吧?”梅思雪笑著說道。
梅思雪就想看看岑塵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是不是一個老總無聊所以拿她這個新人來開刷?社會險惡,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每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些事情,所以她堅信岑塵一定有所圖。不過她現(xiàn)在一窮二白,除了這張臉還過得去,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岑塵還能圖她什么?梅思雪此時也不怕岑塵對她怎么樣了?一個女人能對她怎么樣呢?
看著梅思雪一副悠閑的樣子,岑塵也微微一笑。“你覺得我對你可能有什么想法?”又是反問。
梅思雪覺得這個岑塵真是有意思,她問一句岑塵都反問回來,但是就是不給她答案,這是欲擒故縱嗎?看誰能耗得過誰!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梅思雪繼續(xù)悠哉的坐著,等著岑塵自動繳械。
兩個人彼此含笑的看著對方,各具心思。
反正都吃飽了,她有的是時間耗著,梅思雪笑。
岑塵嘆了一口氣,她真是拿梅思雪沒有辦法,梅思雪倔起來的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要拿她該怎么樣才好?所以跟上一世一樣,還是她最先舉雙手投降。
“從公司出來見你一個人在等車,公司附近那個點一般很難等到車,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回去不安全。你是我公司的員工,出了什么事情我得負(fù)責(zé)。所以我問了一下林秘書,林秘書說你跟我同一個小區(qū),那我就折回搭上你,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一棟,就在小區(qū)門口把你放下,沒想到你就住在我對門。我對面門這兩個月沒有人住,你是剛剛搬過來的,然后又是跟我同時回來,家里應(yīng)該沒有是吃的,我這里有阿姨做的晚餐,還挺多的,想到你可能沒有吃飯,叫你過來一起吃,算是跟新鄰居的友好認(rèn)識吧。”岑塵半真半假的解釋。
聽到岑塵的話,梅思雪的心放下來了,岑塵的解釋合情合理,但是她總覺得還有點什么,只是梅思雪想不出來。不過看岑塵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在擺譜拿公司老總的樣子來忽悠她,現(xiàn)在的岑塵還是蠻隨和的,又有點小可愛,特別是剛剛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想到這里,梅思雪嘴角又揚(yáng)了揚(yáng),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原來是有阿姨給做飯了呀,難怪回來她就有飯吃了。她今晚還真是蹭了人家的飯呢。梅思雪為自己對岑塵的懷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也放下了警戒線。
梅思雪不好意思的說道:“岑總,您應(yīng)該跟我說一聲的。我這頓飯可是吃得心驚膽戰(zhàn)的。”
“說與不說的結(jié)果都會一樣。”岑塵雙手撐在桌上,然后下巴貼在十指交叉的手背上笑著看梅思雪。
結(jié)果怎么會一樣呢?岑塵都不知道,自從遇上她,僅僅一天而已她心里面有多少的起伏波折!但是這些梅思雪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只能給岑塵翻了一個白眼。這就這位老總的行事作風(fēng)?完全不顧別人的意愿的。“那我還是真要感謝岑總了。”梅思雪沒好氣的說。
岑塵欣然的接受,笑著說道:“不用客氣。”
飯吃飽了,她總不能白蹭飯吧?于是梅思雪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洗碗。”然后把桌上的筷子收了起來。
岑塵真沒想到梅思雪站起來就動手收碗筷,立馬趕緊站起來按住梅思雪的手。嚴(yán)厲的說:“放下。”
梅思雪被岑塵的語氣和舉動嚇了一跳,瞬間僵住了,手上的筷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見到梅思雪沒有把筷子放下,于是岑塵從梅思雪的手中把筷子抽了出來,“啪”一聲,拍到桌子上。“我有讓你去洗碗了嗎?”岑塵的語氣隱藏著的憤怒。梅思雪十指不沾陽春水,那么漂亮的手指是用來做家務(wù)的嗎?當(dāng)然不是!梅思雪的手是......為她們以后的幸福生活準(zhǔn)備的,她怎么能讓梅思雪做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