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怔了嗎
男人之間比大小再正常不過,有時甚至尿尿都會下意識地瞄旁邊人一眼,但多是調(diào)侃,虛榮心作祟罷了,這一點季嶼不覺得有什么猥瑣。
讓他覺得自己猥瑣的是他看到賀宙的家伙后,竟然“饞”地吞咽了一下,甚至生出一種想要上前“幫忙”的沖動。
季嶼抱頭蹲下,有些發(fā)懵。
一定是魔怔了吧,自己明明是個直男,雖然之前忙于學(xué)習沒談過戀愛,但已經(jīng)計劃好了大學(xué)里要找個學(xué)霸女生,談一場理智與浪漫摻半的戀愛。
所以,自己絕對不是gay。
不可能的。
他閉上眼深呼吸了下。
一定是魔怔了,一定是吉吉變小打擊了他,所以才對大吉吉那么羨慕。
一定是的。
整理好思緒后,季嶼就近找了個淋浴頭洗澡。
他脫下短褲,想速戰(zhàn)速決。
而墻體另一邊的賀宙聽著對面的響動,心里疑惑更甚。
季嶼非常不對勁。
一個omega為什么會到alpha的浴室來洗澡這無異于羊入虎口。
如果他是故意來找他的,那么此舉也太過冒險。
即使他徹底標記了季嶼,omega對于其他alpha來說也依舊是極度誘人的存在,就算戴著頸環(huán),屏蔽了信息素的味道,那獨屬于omega的裸/露身軀也依舊能令alpha們血液沸騰,本能地想把omega壓在身下。
一般來說沒有哪個omega會這么做。
一個是他們的身體太弱,根本承受不起被一個以上alpha盯上的后果,另一個是被徹底標記過的omega一旦受到非標記者的侵/犯,都會極度痛苦。
再加上季嶼那無知無畏的表情和今天在泳池的舉動……
賀宙微微垂眸,心中有了猜想。
他邁開步伐,想過去跟季嶼問個清楚。
卻不想剛走過去,一副令他氣血翻涌的畫面就直直地沖入眼中。
季嶼在洗……菊花。
賀宙:“……”
他頓住了腳步,眼里涌上些許古怪。
只見季嶼一條腿翹在墻上,豎著劈了個一字馬。
他本人也沒想到這個身體這么柔軟,不僅一字馬輕輕松松,腰和頸椎也軟極了,只用力一彎腰,想看的地方就都盡收眼底。
有一點點紅,但應(yīng)該是正常的。
就是有些過于敏感了,即使季嶼放松身體,也會不住地收縮。
看起來沒什么大問題。
可能就是這副身體比較嬌氣吧。
看過后季嶼放下了心,他收回目光,直起腰,扶著水龍頭想把腿收回來。
然而才把腰直起來就對上了賀宙的視線。
他頓了頓,視線再往下移……
季嶼:“……”
喂,過分了啊,對一個男的反應(yīng)那么大干嘛
賀宙:“……”
季嶼在他面前從來是柔弱的,嬌羞的,即使是哭鬧也是嬌滴滴的,雖然做作了點,但憑心而論,哭得確實非常好看,從來、從來、從來沒有這么粗獷過。
賀宙清了清嗓子:“你……”
季嶼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的表情:“看什么看沒看過劈叉啊”
說著,他從容淡定地收回腿,卻不想自己光著腳,沒能站穩(wěn),踉蹌了兩下,眼見著要摔倒地上,半路伸出一雙大手,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來。
然而因為慣性作用,他仍是站不穩(wěn)。
然后……
一頭扎進了令他垂涎不已的結(jié)實胸肌上。
季嶼:“……”
賀宙:“……”
空氣又雙叒陷入了安靜。
季嶼緊抿著唇,閉上眼,他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懟了。
被什么懟了,想一想就知道。
他猛地往后退了步,一聲臥槽就在唇邊等待發(fā)射。
但他忍住了,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后,一字一頓道:“你、他、媽、有、病、嗎”聲音咬牙切齒,眼里怒意勃發(fā)。
賀宙挑了下眉。
他活這么大從來沒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尤其是季嶼,他恨不得把自己供起來,在自己面前也總是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見賀宙不出聲,季嶼又道:“還有,兄弟,你是gay吧”
“雖然我堅持認為人人平等,也不歧視gay,但你這么大搖大擺地來男浴室不太合適吧”說完,季嶼擰眉,不著痕跡地夾了夾臀。
操,那種燥意又來了!
賀宙聽完倏地笑了,他微瞇著利眼,好整以暇地看著季嶼,接過話:“我說……”
“嗯”
賀宙朝季嶼的下半身瞥了眼:“你也有反應(yīng),所以,你也是gay”
作者有話要說: 季嶼(低頭看了眼):我壞掉了
-
今天也是發(fā)紅包der一天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