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傷口的疼痛還沒他緊捏的指尖疼!被男人出其不意的調(diào)戲一把的倌倌燥紅著臉,忙要將手縮回來。
韓暮“嗤”的一聲,嫌惡般先撒開她的手,冷聲道:“宅子看完了”
提起這個,倌倌就想掉眼淚,忙偏過頭盯著男人衣i上繁復(fù)的玄色紋路,喃喃道:“嗯。”
“就沒甚么想和我說的”韓暮語氣微沉,冰冷的聲線里夾雜了五分脅迫,五分柔意,和方才柳時明質(zhì)問她的語氣如出一轍。
無情又冰冷,好似她是個不知廉恥的罪人。
還沒從傷情中緩過勁的倌倌,一下子攥緊了指尖,哽咽道:“沒有。”
“是沒有還是不想說。”
不意被他說中了心事,倌倌身子一震,心中悲戚悉數(shù)涌上,她能和他說什么
說當(dāng)初柳時明,若非一直對她若近若離,從不拒絕她,她也不會癡纏他多年,情愫未泯。
說她今日腦子終于清醒了,拒絕了柳時明施舍般的心意,兩人情斷,各走天涯。
說她心里難受的想哭,卻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一絲異樣,免得被他譏笑
縱然這些話藏掖在她心里又苦又痛,她能和他說嗎
不能!
倌倌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再仰頭時,面上神色已恢復(fù)如常,甚至帶了一絲淺笑:“那宅子我娘曾住過,如今荒廢下來荒草橫生,倌倌看了觸景生情,心中難受。”
顯然男人并不滿意這個答案,他眉峰一壓,眸色漸變陰蟄,令人絲毫不懷疑下一瞬他要過來掐死她。
周遭的輕松的氣氛一剎那跌至冰點(diǎn)。
倌倌心頭微窒,慌亂莫名,隱隱有什么東西從腦袋破土而出,難道她今日碰到柳時明的事被韓暮知曉了
他那么厭棄自己提起柳時明,難道逼問她便是想知道她對柳時明的心思
怎么可能
倌倌忙搖了搖頭,把腦中這個荒謬的念頭甩出去。
若韓暮是木三,對柳時明敵視倒能說得通。可關(guān)鍵是,這幾日.她密切觀察韓暮舉止,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木三的影子。
所以,韓暮到底知不知道她騙了他
“你若不想說我不會逼你,若你騙我.......”
等等,韓暮這話是什么意思未等她想明白,下一瞬,她手腕被韓暮擒住朝后一拽,她猝不及防,一頭扎入韓暮懷里,她一驚,忙要掙扎著起身,韓暮已曲起膝蓋,將她身子牢牢迫在他雙臂之間。
“今日就叫你記住騙我的懲罰。”
男人垂頭一口咬在她唇上。
倌倌大腦霎時一片空白,吃痛驚呼之余,男人改咬為碾,重重的碾壓她唇.瓣,隨即迫不及待的將舌滑入她嘴中......
倌倌和柳時明做過最親密的事也不過是扯他袖口,如今她被韓暮迫在懷里親吻,不可謂不震驚,身子也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她忙用手去推男人胸口,而韓暮常年練武練就的健壯體魄那是她推得動的,他眉頭一深,擒住她雙手圈在頸后,繼續(xù)吻著她。
說是吻,倒不如稱為啃,他先咬住她的唇,古怪的碰撞幾下她的牙,似受到什么刺激般將她上唇也咬入嘴里,后來,他舌頭一并滑入她嘴里,碾著她舌重重吸吮,似要把她拆吃入腹般........
她身子漸漸發(fā)軟,手腳無力的靠在他肩頭,只能任由他施為,直到唇.舌被他親的痛死了,他還沒停下。
實(shí)在太痛了,倌倌眼角飆出淚花,嗚咽出聲,用指尖狠狠抓他后背一把,韓暮清醒過來,眸色.欲色漸退,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