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跪在那里經(jīng)過了激烈的心理斗爭,最終決定,還是算了吧,試探新夫人的方式有千百種,但他們爺是被人碰碰衣角便會將整件衣服全燒了丟了的性子。
他不敢想若是真讓新夫人嘴……對嘴的喂藥,他們爺醒來會怎樣剝了他的皮。
“還是小的來吧。”止水端著藥上前去親自喂榻上之人服藥,新夫人也沒有讓一讓的意思,懶洋洋的靠在榻上瞧著他,一雙美目仿佛會說話一般,欲說還休,看得他根本不敢抬頭。
“你叫止水長的倒也算俊朗,多大了可有婚配”九陰嗅了嗅,這個止水也是個壞人,雖說惡念不如裘衣輕三分之一,但勉勉強強可以做個備胎。
“……”系統(tǒng)立刻提醒她,“宿主萬萬不可!我們是和諧穿越,文明系統(tǒng),上頭嚴令禁止了np行為,您、您……您看看裘衣輕這位大反派長的多好!將來還會專寵您一人!”您怎么忍心剛嫁過來就尋摸備胎綠人家呢!
止水哪里敢隨便說話,如芒刺在背一般將那藥喂完就飛快的退去了房間,生怕新夫人再問出什么不該問的話來,他們爺雖然昏迷著但聽覺、觸覺全在,是有意識的,再有半個時辰今日就該醒了,爺在這個時候?qū)⑿路蛉藥н^來就是想看看她會動什么手腳……
背后房間里的燈燭忽然滅了。
止水立刻轉(zhuǎn)頭警惕的盯著漆黑的房間,新夫人將燈滅了她這是……打算下手了
他將藥碗遞給門外的隨從,足尖一點飛身上了屋脊之上,按照爺?shù)姆愿劳低翟谖蓓斨媳O(jiān)視這位皇帝派過來的新夫人――
昏暗之中只見站在榻前的新夫人慢慢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襟帶……外袍掉在地上,她又將里衣和襦裙脫了……
止水慌忙撇開了眼,只在余光中瞄見新夫人鉆進了爺?shù)拈街小?
這是、這是要干什么
不止止水發(fā)出疑問,榻上昏睡著的當事人也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
裘衣輕聽見“撲”的滅燈聲,之后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再之后“嗒嗒”兩聲輕響,像是有人踢掉了木屐,他身上的被子一輕,一個熱乎乎的身子躺了進來。
軟、熱、香。
那股子香味像是剛剛沐浴過后又發(fā)了汗的香味,熏香化在女人身上膩膩歪歪的香,那人的身子也像是化了一般軟若無骨,往他身上挨,她竟像是只穿了褻衣,雙臂雙腿全是光溜溜熱乎乎的。
裘衣輕從未與人同床過,更別說是女人了,整個脊背緊繃了起來,卻聽見她在耳邊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呼吸聲,呢喃一般說:“你好涼呀,挨著可真舒服。”
“……”她真是宋家的大小姐宋家嬌養(yǎng)出來的女兒如此主動上男人的床嗎
她卻將整個身子全挨了過來,小細胳膊往他腰上勾,熱熱的手指小蛇一般就摸進了他的衣襟里,在他身上一通摸評價道:“瘦了一些,但皮膚滑溜溜涼冰冰,摸著不賴。”
她倒是點評起來了。
裘衣輕在心里冷笑,怎么他的皇帝叔叔失敗兩次之后改變策略特意挑選了自薦枕席的放人來勾引他嗎以為他會對這種放蕩的女人上鉤
他的脖頸間全是熱潮潮的呼吸,他聽見她黏糊的聲音,“你真香真甜……聞起來可真合我胃口,就是不知道用起來如何。”
脖頸間一熱,裘衣輕的雞皮疙瘩瞬間就從脊背冒到了脖子上,那熱熱濕濕的觸感……她竟然舔了他!
她頓了一下伸手扭過了他的臉來,裘衣輕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她似乎瞧著他,離的極近極近問他,“相公是醒著還是昏著我瞧著相公耳朵竟是紅了。”
胡說八道,他只是惡心有人這么碰他,那濕濕的口水……惡心至極!
“那相公是有感覺的”她又問,聲音嬌媚的仿佛在呢喃。
裘衣輕感覺糟糕極了,她那只伸在他衣襟里的手指又熱又輕的劃到了他的腰間,停在了他的肚臍,像小蛇的尾巴一樣輕輕的在他肚臍旁畫圈,仿佛無意一般,一圈一圈卻令裘衣輕又癢又麻,雞皮疙瘩順著她的手指立起來……
“相公抬我來不是要圓房嗎”她在他的眉眼間呢喃,“你這般昏睡著,到底……行不行”
她毛毛躁躁的手將他摸了個遍,然后嘆息一般道:“你昏著果然不行”
“……”裘衣輕驚訝至極,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放蕩的女人
這女人卻還嘟嘟囔囔貼上了他的嘴唇,“不能雙修,親一口滋補滋補也行……”
“”一張柔軟的嘴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他腦子里雷劈一般,她卻撬開他的唇齒,伸了舌頭……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如此!他恨不能此刻醒來剪了她的舌頭!止水呢止水是死在外面了嗎!
她仿佛還來了勁兒,熱乎乎的小腳從他的褲管里探了進來,順著他的小腿往他大腿上挨。
連腿一起打斷!
他討厭被觸碰,火氣一股股起來,腦子卻忽然一頓――
好熱,她的腳挨在他沒有溫度的皮膚上仿佛要將他融了……他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了自己的腿上,她的小腳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又熱又癢,從小腿到大腿,她蹭過的每個地方,他都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