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把鶴西朗送回家后,金潯峰卻是有些不放心姜年華,雖然剛剛醫(yī)生說沒多嚴(yán)重,但姜年華那種嬌花一樣的人,指不定又要一通哭哭啼啼。
金潯峰有些頭疼,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回去一趟。
“老師,我先走了啊,您自己注意點兒。”
鶴西朗點頭,又問:“店里的工作還能繼續(xù)做嗎”
金潯峰:“……下午已經(jīng)被辭退了。”
鶴西朗圣母心發(fā)作:“要不這樣,你看我現(xiàn)在腿也斷了,一個人住工作生活都不方便,我請你來照顧我怎么樣工資跟正規(guī)看護(hù)一個價。”
金潯峰算了一筆賬,很干脆接了這活。
“但我有個條件,你那些雜七雜八的打工都得辭了,安心去學(xué)校上課。”
金潯峰同意了,他現(xiàn)在就打兩份工,一份白天在餐廳已經(jīng)被辭退,一份晚上在酒吧,他有些舍不得,但最近臨近實習(xí)期,他也打算辭了。家教課鶴西朗沒有干預(yù),反正離家近,時間也不長。
鶴西朗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金潯峰一一應(yīng)下后,這才出門回了趟家。
高中畢業(yè)后,金潯峰靠著那點兒微不足道的收入,再沾了些小時候街坊鄰居的交情,在他小時候住的那個老胡同里租了一間房,隨后就把姜華年接過來了。再用木板從中間割開,勉強(qiáng)算兩個房間。
金潯峰進(jìn)門時,姜華年正坐在床上看視頻,聽到開門聲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她男朋友又過來了。直到看清楚是金潯峰,她這才高興起來,連忙接過金潯峰手上的食材,高興極了,說要去做飯。
“你那手藝,可拉倒吧。”金潯峰不樂意,“都受傷了還做什么做。”
姜華年被拒絕了也不惱,依舊喜滋滋的:“好呀,那我給你打下手。”
“打什么下手,別耽誤我,一邊兒去歇著。”金潯峰皺著眉頭趕人,然后挽起衣袖處理雞胸肉――他本來想買牛肉,但是一看那個價格,還是轉(zhuǎn)身去了冷凍柜,要了兩塊兒雞胸。
因為攤上了一個不會做飯的媽,金潯峰本人廚藝相當(dāng)了得。速凍雞胸肉被他處理得又滑又嫩,汁水飽滿,配上豌豆和甜玉米,再灑上一點兒小米辣,下飯神器。而另一邊,燒的紫菜雞蛋湯已經(jīng)沸騰,事先上鍋的清蒸魚可以出鍋。
今晚姜華年相當(dāng)高興,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吃飯了,美中不足的是金潯峰始終沒有了留下來,晚飯后就離開了。
別人家里一片歡聲笑語,她這個小屋卻冷冷清清的。姜華年用手機(jī)看了一會兒視頻,又開始想念她那些男朋友了。
從姜華年那里離開后,金潯峰轉(zhuǎn)向去了趟蘇夏酒。下午他就跟老板說,說他媽的斷腿了,他要辭職照顧老人家。老板沒攔他,還多給了他1000的獎金。今晚金潯峰就是過去收拾東西的,順便再跟大家道個別。
“峰哥你怎么才來啊,我忙得手都快斷了。”看到金潯峰進(jìn)來,章留忍不住抱怨。
“那你的手估計得斷了,”金潯峰有些同情,“我是來辦離職的。”
“峰哥你要走了”章留很意外。
金潯峰點頭:“別太想我。”
“滾,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就是蘇夏的頭牌了。”
金潯峰指了指徐晨:“當(dāng)蘇夏頭牌,你問過徐晨的意見嗎”
章留伸長了脖子:“徐晨,我要當(dāng)蘇夏頭牌,你有意見嗎”
徐晨抬頭:“你不是異性戀嗎”
章留:“異性戀怎么了異性戀就不能當(dāng)頭牌啊”
徐晨搖頭:“我是說,你既然是異性戀,爬上老板的床后硬的起來嗎”
章留:“……我們不是在討論頭牌嗎為什么要爬老板的床”
徐晨:“你不和蘇夏睡怎么當(dāng)頭牌”
章留:“……”
我去,原來這家酒吧已經(jīng)黑暗成這樣了嗎章留瑟瑟發(fā)抖:“峰哥,我不想跟老板困覺,你帶我一起走了吧”
金潯峰翻白眼:“你們兩個是腦殘嗎”
“哇,你什么意思”章留很受傷,突然又很驚恐,“難道峰哥你也爬過老板的床”
“白癡。”
他才懶得解釋。
徐晨冷笑,隨后遞給金潯峰一杯酒:“來,這是踐行酒,我請你。”
金潯峰搖頭:“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