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星這才聞到了周圍不正常的味道,并且感覺自己似乎身子很熱,腿很軟。
李破星在心里罵了句臟話,慌忙拿出隨身攜帶的緊急抑制劑,閉著眼一針扎在自己的胳膊上。
看著抑制劑被一點一點輸入體內,際修和李破星同時松了口氣。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空氣中的oga信息素的味道越來濃郁,李破星的腿也越來越軟。
“怎么回事”際修問。
李破星:“我不知道啊,兄弟……”
際修:“把抑制劑空瓶扔給我。”
李破星渾身軟綿無力,幾乎用上所有力氣才把抑制劑扔給了際修。
際修看著抑制劑。
沉默了。
“……你的抑制劑上沒有帝國抑制劑專用批號,是假冒偽劣產品。”
李破星:“……操!辣雞并夕夕!”
抑制劑和信息素遮掩劑本來是國家通過學校發(fā)放的,可李破星說自己是alha,檢驗單丟了,他手腕是只有oga和alha才有的特殊終端,登記名單的班長陳臨安就直接把他記成了alha。
于是別的oga收了一推抑制劑,他只得到兩瓶無用的alha信息素遮掩噴霧。
李破星初三打架受傷,休學了一年,比同級生大一歲,醫(yī)生說他早該發(fā)情了,他自然不敢大意,只好掏光小金庫,自己去網上買了oga的抑制劑和噴霧。
……結果買回來還是假冒偽劣產品。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著,兩人都煎熬地不行。
對于李破星來說,雖然際修離他十幾米遠,可是他身上的alha信息素味道還是一絲一絲飄進了他的鼻腔。
際修身上的味道對他好比古地球時期的毒品之于癮君子,可偏偏際修離他那么遠。讓他聞也不能聞地痛快。
他想要離際修近一點,可發(fā)情期的來臨又讓他渾身發(fā)軟,連站都站不起來。
李破星不滿地微微呻吟了出來。
李破星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看著角落里的際修,喘著氣說:“…你……你躲那么遠干嗎”
際修:……
李破星:“你能不能離我近一點兒。”
際修又默默往后退了點兒,緊貼著墻。
李破星開始使用懷柔計策:“際修,哥對你好不好哥為了救你被砍了那么深一刀……”
李破星又喘了會兒氣,繼續(xù)說:“……哥現(xiàn)在真的難受,你就幫哥一下好不好你的信息素很好聞,我就聞聞不動你,真的。”
際修:“……真的就聞聞”
李破星:“真的!”
際修一步一步挪過來的時候就有些后悔了。
李破星臉頰緋紅,呼吸急促,眼冒綠光,顯然已經快要喪失了理智。
而最糟糕的是,他離李破星越近,oga信息素的味道就越加濃郁。
際修甚至都覺得他自己整個人都已經難受的快要爆炸了。
等際修過來了,李破星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貪得無厭。
“我就聞聞你……”
“你蹲下來好不好,哥夠不著你。”
“際修……哥好難受……”
“哥就抱抱你,不亂摸……”
“聽哥的話,把襯衣脫了好不好”
“……我能不能親你一下……就一下……”
作為一個alha,際修幾乎已經忍地要超出人類極限,就在這時李破星的舌尖又不守信用地探了進來,oga信息素幾乎是毀滅性地侵入他的體內。
本能的獲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際修只覺得他腦海中最后一絲理智砰地一聲炸開了。
際修握住李破星的腰,把他摁倒在鋪了報紙的地上,報復性地加深了這個吻。
oga和alha的氣息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兩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舒服至極的謂嘆。
之后,便是順理成章,一夜荒唐。
第二天。
李破星捂著發(fā)軟發(fā)酸的腰坐起來,一眼便看見了旁邊衣衫穿戴整齊的際修。
李破星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就覺得有些尷尬。
他撐著地,站起來,故作兇狠地說:“際修,你他媽要是敢和別人說這事兒,我們兄弟就別做了。”
兄弟
際修面無表情地轉過頭。
這個昨晚躺在他身下喊著“寶貝兒你真棒”的男人說還能繼續(xù)和他做兄弟!
李破星繼續(xù)說:“我是oga這件事也絕對要保密!”
際修轉過身面對著墻,不想去看他:“穿衣服。”
李破星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
連內褲都他媽的沒穿。
他剛剛就這樣和際修聊天,怪不得人際修從頭到尾都不正臉看他……
李破星臊著臉把衣服給穿上了。
穿完衣服,他看著地上那一片被弄得一團糟的報紙,又不自覺想起了些細節(jié),臉臊地更紅了。
他粗暴地蹲下來把報紙揉成了一團給收拾了。
而背對著他的際修,明顯也紅了耳根。
等李破星把報紙收拾完了,門也被打開了。
際修終端上支付了營救費用,先走了。
李破星飛快跑到不遠處的垃圾箱把報紙扔了,又朝著際修的位置跑了過去。
際修看著李破星跟了上來,加快了步子。
李破星小跑兩步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