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單手抱著球, “賴賬怎么算”
“呵,我,顧月, 你出去隨便打聽打聽我是這種人嗎”
顧月一邊說, 一邊忍不住看向球場。
這貨一直站在這, 真的是不要太明顯。
“好,那你記住,你欠我一次。”陳昱拋起球, “走了。”
顧月“”
陳家好歹也是一書香門第的大戶, 怎么這貨跟個敲詐犯似的。
難道這家貫徹窮養(yǎng)兒子
顧月懶得多想, 貓著身從柵欄里爬出去。
第二天,顧月得到消息,操場邊的鐵柵欄的破洞被發(fā)現(xiàn), 學(xué)校給修好了。
想來想去,告密的人也只有陳昱了。
顧月舔舔左邊的小虎牙, 帶著戾氣。
下課,她直接去了陳昱班級。
顧月敲了敲前面的桌子,“叫你們班陳昱。”
被敲桌子的女生看著她, 明顯有著懼意,畢竟是校里出了名的小太妹。
只好扭過身, “陳昱, 有人找。”
陳昱坐教室靠后的位置。
聽了聲,抬眼,入目就是頂著雜亂的長發(fā)的少女。
明明是一雙小鹿眼睛, 偏偏要扮做兇相。
他往后推了把椅子,起身走出來。
顧月就那么并不怎么友好的看著他,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
高挑的身形,足足高出了顧月大半個腦袋。
就這么對視,還有個屁的威懾力。
“找我有事”陳昱停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顧月咬牙,“你,過來。”
說完轉(zhuǎn)身,到了走廊。
陳昱懶洋洋的跟上。
身后,十幾個人好奇的探出腦袋來看,控制不住的想這年級一二終于有故事了。
兩個人在學(xué)校幾乎成了傳奇,都同時非常不給面子的甩第三幾十分。
陳昱忽然轉(zhuǎn)過頭,掃了眼八卦的同學(xué),聲音冷淡,“高考考這個”
眾人“”
打擾了。
顧月轉(zhuǎn)過來,差點撞上陳昱的胸口。
嘶了下,“你就不能離我遠點”
“可以。”陳昱往后一步,看著她,“你想說什么”
“那個出口是不是你告密”顧月瞪著他。
陳昱都不掙扎一下,點頭,“嗯。”
“我不是說都給封口費了,封口你知道什么意思吧,要我給你解釋”顧月氣到吐血。
“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的封口費針對的是你逃課,而不是我要犧牲道德對學(xué)校公物損害知而不報。”
陳昱笑了下,“當(dāng)然,能為學(xué)校阻止學(xué)生逃課貢獻一份光熱也在我的考慮之中。”
顧月“”
她抓了抓頭發(fā),有一種想打爆他的狗頭的想法。
“陳昱,有沒有人說過你就是一混蛋。”
“嗯,你是第一個。”
“你知不知道我外面有人的,你這樣出去,很容易被打的。”顧月皮笑肉不笑的。
陳昱點頭,“想校園欺凌我”
“不只是想,馬上就是既定的事實了。”顧月糾正。
瞪著眼時,小鹿眼睛圓圓的,黑瞳孔里寫滿了認真。
陳昱還挺想笑的。
甚至有點想讓這姑娘看看自己說這句話時的樣子。
這樣很不小太妹。
“威脅我”陳昱往前了點,斜著身整個人像是虛靠著她。
懶洋洋的,哪里有半點被威脅的樣子。
囂張
顧月哼了哼,惡狠狠的留下一句,“你等著。”
*
當(dāng)天下午,吳時告訴她,還可以翻墻出校,哪里平時沒人,安全。
她跟著出去,瘋了一下午,倒是把找人揍陳昱的事給忘的一干二凈。
倒是陳昱,多看了門口兩眼。
一直到放學(xué),嘖了聲,覺得現(xiàn)在的小太妹未免太不敬業(yè)了。
幾個人玩到天黑,索性湊一塊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