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騙到了長白山的另一支隊伍,不出所料在云頂天宮出了事。我們在死循環(huán)中看到的干尸,就是這批人的尸體。根據(jù)尸體的數(shù)量再結(jié)合順子的敘述,當年進去的人應該沒有全軍覆沒,我想能假冒文錦和霍玲的人,想必還是有些身手的,不知道她倆是不是逃掉的那兩個。
但是,情況在這里發(fā)生了變化,此時所有的隊伍分成了三批人,一批是逃脫后的陳文錦他們,一批是三叔和解連環(huán),還有一批是悶油瓶。
真正的三叔一直在尋找解連環(huán)和陳文錦那批人。而陳文錦他們在逃出療養(yǎng)院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無法信任任何人。顯然,解連環(huán)和吳三省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他們會為了達成目的犧牲掉他們,而組織則更加不可信任。他們?yōu)榱颂颖茏凡逗蛯ふ艺嫦啵_始了格爾木探險,并且建立了錄像帶機制,開始警告第三代。
我想到這里,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暖意,在整個局勢里,所有人都是功利的、血腥的,唯獨這兩個女人領頭的隊伍,在面臨如此巨大的困境時,想到的還是保護和探索。
而三叔和解連環(huán),一直蹲守杭州,四處尋找其他人的蹤跡。我相信三叔那么執(zhí)著,確實是因為對陳文錦的感情,但是,不可否認,也有可能是解連環(huán)為了杜絕后患,一直想除掉他們。而文錦和我見面的時候提醒我三叔是假的,也是這個原因。
此時對于解連環(huán)的秘密追捕已經(jīng)到了空前緊張的程度,解連環(huán)最后來到了杭州,一直躲在三叔的鋪子下面,看守著那具棺木,等待著日期的來臨。而從那之后,我所見到的三叔,其實是兩個人,只是因為當時實在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人皮面具這么完善的技術(shù),這兩個人又確實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相似,所以實在很難分辨。
在這期間,我感覺到三叔神出鬼沒,其實是因為有兩個三叔的緣故。這兩個三叔對于一切都非常熟悉,只是性格有些不同,他們同時在做一些事情,各有自己的做法和線索,所有的線索交雜起來,才會變得復雜詭異。
我無法分辨,什么時候我面對的是吳三省,什么時候我面對的是解連環(huán),但是我也淸晰地記得,我不止一次地覺得三叔的性格變了。但是無關(guān)緊要,他們就像雙生子一樣,為了同一個目的,一直在不停地奮斗著。
話說兩頭,此時文錦和霍玲帶著他們的人,對格爾木的考察已經(jīng)告一段落,而她們的身體也因為誤食了丹藥而發(fā)生了很多變化。霍玲的變化尤其快,已經(jīng)開始有些神志不清,記憶力減退。他們利用廢棄的療養(yǎng)院作為休息的場所監(jiān)視著霍玲。
而悶油瓶有著他自己的目的,他回到了張家古樓。可惜之后他生來就有的張家的失憶癥犯了,之后被人當成肉餌,放入了古墓之中釣尸,被陳皮阿四所救,又重新回到了眾人的視野里。但是,此時的組織和當年的不可同日而語,已經(jīng)變得似有似無,沒有那么大的控制力了。
當時三叔和解連環(huán)覺得事情十分蹊蹺,他們從三叔鋪子底下的古墓中,取出了當時張家古樓的一件戰(zhàn)利品——黑金古刀,用來試探悶油瓶。與此同時,裘德考開始全面地介入到事情當中,不甘心再當一個投資者和被騙者。因此,才有得到裘德考各種資料的金萬堂到了我的鋪子里找我。
三叔看到當時的戰(zhàn)國帛書之后就意識到,裘德考現(xiàn)在成了心腹大患,必須加以控制,于是組織了第一次的七星魯王宮的探險活動,沒有想到,事情從此一發(fā)而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