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受著個罪啊!
月望著傅微關(guān)切又慎重的帥臉,充分感受到了對方的拳拳心意,囧的沒話講,只能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
風(fēng)鈴“叮叮咚咚”的響了,一陣香風(fēng)飄過,是最近迪雅新推出的高檔香水,隨后一個女人用充滿了磁性的嗓音開口道:“傅微,好久不見。”
月一扭頭,冰袋跟額頭錯開,她看見剛剛在窗戶外邊望夫石似的大胸制服女居然進(jìn)來了,俏生生的站在跟前,一手叉腰,另一手扶了一下腦后的發(fā)髻。
胸是真的大啊……腰怎么那么細(xì)呢?這活動不會重心不穩(wěn)嗎?
還有,巡個防為什么噴那么重的香水?
她正在心底瘋狂吐槽,傅微又鍥而不舍的把那個冰袋按到了她的腦袋上,同時抓了她的手?jǐn)[在上面,認(rèn)真的叮囑道:“自己按著。”
月:“……”
做完這一切,傅微才直起身:“中午好,林隊。”
“叫我阿苗就行。”林苗臉微微一紅:“你……為什么一直在這兒?”
呵!月頂著個冰袋翻白眼,果然是窺伺已久假裝偶遇,餡兒露的也太快了。
傅微卻比她想的要遲鈍,思索了片刻很認(rèn)真的回答:“我不能一直待家里,會跟不上時代的。”
你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怎么跟上時代吧?換了個地方宅而已啊?
月感到很不能理解。
林苗愣了愣,笑出了聲,她是個嬌艷的美人,這一笑艷光四射:“果然,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嚴(yán)謹(jǐn)。”
“你說笑了。”傅微抿了抿嘴唇:“我比較無趣而已。”
知道自己無趣還不算沒救。
月一手托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位是?”林苗終于發(fā)現(xiàn)了月的存在。
“啊。”傅微說:“我朋友,剛認(rèn)識的,在啟明中學(xué)上學(xué)。”
“還是學(xué)生啊。”林苗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看不出來你還有忘年交呢!”她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擱在桌角,露出棕色濃密的發(fā)頂,女人味更足了,她朝著傅微身邊的沙發(fā)上坐過去,一副要長談的架勢。傅微只好朝里挪了挪,兩人并肩坐在了月的對面。
“跟青春期的小姑娘打交道很累吧。”林苗兩手?jǐn)[在膝上微笑:“他們叛逆還有些幼稚,跟我們聊不到一起去。”
傅微把電腦也往邊上挪了挪:“還行。”
“我特別懂這種感受。”林苗自顧自的說:“我有個侄女現(xiàn)在上初二,沉迷一本暢銷小說,名字我不記得了,反正是講吸血鬼的,你猜怎么著,她跟我說要跟吸血鬼做朋友。”她語氣略帶了些譏誚:“我跟她說吸血鬼的本性殘忍嗜殺,她跟我說要平等對待,呵,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姑娘沒見過世界的黑暗面,跟我們成年人談平等,笑死人了。”
“你怎么說的?”傅微平聲道。
林苗有些詫異,以為傅微對她說的話題產(chǎn)生了興趣,不禁側(cè)目貼近了一些,微笑道:“我當(dāng)然語重心長的教育她了,我跟她說如果一個吸血鬼對你表示友好,說明你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獵物,他并不是真的喜歡你,只是在虛偽的誆騙你,等你放下警惕以后把你生吞活剝了,畢竟那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種族。”
傅微沒說話,對面的月卻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出來。
“吸血鬼又不是雜食動物,什么人都咬。”月說:“像你這種渾身散發(fā)著自以為是香氣的人,他們可是碰都不愿意碰的。”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傅你這樣是會失去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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