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忍足侑士第一次動心,也是第一次想追求人,他直到回到家都沒有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一臉懵逼。
而另一方面,回到家的西門綾子看見了兩個意料之外的人。
“父親,母親。”西門綾子喊道。
這應(yīng)該是今年她第二次看見這兩個人站在同一個房間里了,上一回還是在一個宴會中,西門綾子有些嘲諷的想到。
“綾子,過來這里。”西門夫人舉止優(yōu)雅的讓西門綾子過去。
而西門綾子也乖乖的坐在了沙發(fā)的對面。
距離疏離,并不像一般家庭一樣親近。
“這回父親母親回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西門綾子問道。
“嗯。”西門先生威嚴(yán)的嗯了一句:“是關(guān)于你訂婚的事。”
“我們準(zhǔn)備在這個月月底讓你和忍足家的那個孩子訂婚,在東京酒店里,到時候表現(xiàn)得體一些。”西門先生說道。
這根本不是商量而只是通知,甚至連一句關(guān)心都沒有,他所在乎的就是讓她表現(xiàn)得體一點,不要丟了西門家的臉面。
想到這里西門綾子有些心寒了。
西門綾子:“我不想和忍足侑士訂婚!”
“胡鬧!”西門先生皺著眉頭說道。
西門夫人也有些不贊同:“綾子,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這是已經(jīng)商量好的事情。”
“已經(jīng)商量好的事情?這是你們在談判桌上商量好的!從來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哪怕提前通知我一下也好。”西門綾子冷冷的說“但是你們沒有,你們在把利益瓜分的清清楚楚,在小心衡量著我和誰訂婚西門家會獲得最大的贏面,那么我呢?”
“我知道對于父親母親而言,我根本不重要,甚至我的地位比不上隨便的一單生意,但就算知道這一點,我依舊覺得很難過。”
“一直以來,我都認真的扮演著西門小姐的身份,時刻記住我應(yīng)該做些什么,不應(yīng)該做些什么,可是我現(xiàn)在不想這么做了!”
西門綾子對著西門夫婦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不訂婚!我不玩了!”
“西門綾子!”西門先生嚴(yán)肅的喊了一聲:“你必須和忍足侑士訂婚!否則......”
長時間不與孩子的交流一下子讓西門父親不知道說些什么,又不能像商場對對手一樣,難得的卡詞了。
但是很快的他便回過了神繼續(xù)了下去:“否則你會被趕出西門家!”
西門綾子握緊了手,她倒是沒有想到父親會絕情至此。
“好啊,父親,那你就把我趕出家門吧。”西門綾子笑著說道,然后轉(zhuǎn)身上了樓。
上樓的西門綾子眼里帶著笑,心里卻一片荒涼,所以真的是錯估了自己的地位啊,原來比她想象中的不重要更加的不重要。
只是想讓他們妥協(xié)一下,卻沒有想到......
既然如此,那就干一票大的!
西門綾子冷下了臉,用力的關(guān)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有點過了,沒有必要這樣做,綾子一向很聽話。”西門太太對著西門先生說道。
西門先生看了樓上一眼冷靜的說道:“談判創(chuàng)造價值,這個道理我想你知道。”
“必須把所有的意外都扼殺掉,況且忍足家的孩子不錯,綾子只是不懂事而已。”西門先生說道。
西門太太點了點頭:“既然你對這件事這么有把握,那么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個局。”
“嗯。”西門先生點頭同意。
也就是因為這樣,直到第二天早上西門先生的助理帶著西門先生整理好的計劃書去敲響西門綾子的房間,卻沒有回應(yīng)時,大家才發(fā)現(xiàn)......
西門綾子逃婚了......
“怎么回事?”昨晚出去玩的太嗨,深夜才回來完美的錯過了西門綾子和她父母之間的爭執(zhí),而一大早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的西門總二郎。
西門管家一臉焦急的說道:“少爺,綾子小姐她逃婚了!”
“什么?”
覺得起床姿勢不對想回去重睡的西門總二郎。
只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個世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