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嬌妻,要上得廳堂, 下得廚房。
冉夏覺得后面這個基本上是做不到了, 前面這個靠著自己的美貌或許還有挽救的空間。
白淼頂著冉夏死死盯著她的壓力, 倒是還是說出了些許相關(guān)的信息。
白淼對于自己的大伯和伯母也算不上熟悉。雖然家里有就餐制度, 可是似乎對大伯和伯母來說, 似乎只是一紙空文而已,白淼長這么大, 見過他們兩個人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當(dāng)初白家沒落的時候,原本應(yīng)該是那幾個長輩站出來撐起白家的, 可是白家的大伯太過于廢物,白赦的父母又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最小的那個小兒子和白赦都差不了幾歲,到頭來, 白老爺子也只能把重?fù)?dān)交到了白赦的手里。
冉夏聽了半天, 琢磨了一下, 有些疑惑“所以,我公公婆婆喜歡什么呢”
喜歡什么
白淼翻了個白眼。
她都說了,這么多年,見到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她能知道什么喜好啊
想了想, 白淼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大伯伯母都是搞藝術(shù)的,你要么文藝一點(diǎn)”
文藝一點(diǎn)
聽起來有點(diǎn)道理啊。
冉夏摸了摸白淼的狗頭,覺得這個小姑子發(fā)揮了她應(yīng)有的作用。
文藝嘛
冉夏懂
雖然冉夏不懂藝術(shù)但是裝文藝這種東西,冉夏感覺自己一定是能夠得心應(yīng)手的。
急匆匆地回了家, 就往自己的衣帽間里趕去。
對著那個碩大的全身鏡照了半天,冉夏硬是沒從這個鏡子里的女人身上找到一絲一毫的文藝氣息。
冉夏向來都是不吝嗇于展露自己的美麗的。
而對于冉夏來說,紅色的唇,就是她的靈魂。
冉夏的衣服都很簡單,可配上冉夏那豐厚的資本,卻都能展露出幾分性感的情調(diào)來。
更別提冉夏本來就有那么幾分時尚品味,隨意一倒騰,就更顯得女人味十足了。
冉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覺得摒棄自己的風(fēng)格是一種罪孽,
想了想,冉夏戀戀不舍地摘下了自己渾身上下閃亮亮的首飾,把它們仔仔細(xì)細(xì)放在了首飾盒上。
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脖子手腕,冉夏覺得自己真是犧牲大發(fā)了。
冉夏隨意翻了翻衣服,感覺有點(diǎn)絕望。
她翻出了自己最為寬松的t,穿上了自己最為樸素的牛仔褲。
可是就這么穿好了,往鏡子前一站,性感兩個字就完事了。
跟文藝兩個字就根本不搭邊的
冉夏感覺自己的婚姻天天都在搖搖欲墜。
今天搖地特別厲害。
默默地翻了翻自己的長裙,冉夏看著那些成熟美艷的裙子,忍不住嘆了一口重重的,失望的氣。
哎
就感覺自己的文藝之路,才走了個開始,就已經(jīng)夭折了。
可是不管怎么樣,冉夏還是努力折騰了一下。
比如說穿上了一個小小的背心,和一個大大的闊腿褲,甚至按照時下流行的模樣給自己扎了個小小的發(fā)揪揪。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冉夏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
雖然鏡子里的女人失去了靈魂的紅色口紅,也沒有了靈魂的黑色卷發(fā),可是看起來至少,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文藝風(fēng)了
有些頭疼地拍了個照片給白淼,冉夏有些不確定“你說我這文藝么”
白淼那頭大約剛剛結(jié)束游戲,聽到消息提示音的時候,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打開了對話界面,看到的就是自己親嫂子發(fā)過來的圖片。
一打開照片,看到的就是女人傲人的資本,即使是寬松的小背心,也無法阻止白淼把目光放到不應(yīng)該放的地方去。
白淼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把這么休閑的衣服穿得這么性感。
這女的,到底怎么做到的
對于自己親嫂子的問題,白淼顯得非常的殘酷“不”
這要是文藝,那全世界都是性感了。
白淼忍不住偷偷打開圖片,瞄了一眼不可描述的地方,又低下頭,瞄了一眼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人比人,氣死人。
這衣服,要是穿在白淼身上,白淼能保證文藝到死
可看看人家冉夏,看看人家這資本。
忍不住嘆了口氣,白淼發(fā)了個消息給自己的親嫂子“我哥可真幸福。”
冉夏看到這個消息的沉默了一瞬間。
她哥哥幸福不幸福冉夏不知道,但是冉夏知道自己一定是不性福的。
還有,你一個未成年人為什么偷偷拿了駕照
想了想,冉夏發(fā)了個消息回去“平胸有平胸的好,接納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發(fā)完消息,冉夏覺得自己簡直是天底下第一貼心的好嫂子。
白淼“”
神t你是最棒的
冉夏那頭還在犯愁呢。
這也不文藝,那也不文藝的,日子可怎么過。
努力的往自己的身上套了個超級大的衛(wèi)衣,又給自己套了個裙子,冉夏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某寶里走出來的爆款模特了。
可是再那么一看,依舊和文藝兩個字不搭邊。
有些遺憾的脫下了裙子,冉夏覺得自己得找個辦法讓自己看的文藝起來,帶上點(diǎn)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zhì)才可以。
正犯愁呢,家里的門就開了。
冉夏眼睛一亮。
親愛的老公回來了
噔噔噔,一路小跑著,光著腳,冉夏就到了門口。
門口的白赦才堪堪進(jìn)門,剛準(zhǔn)備脫外套,白赦就看到了渾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超大衛(wèi)衣的冉夏,衛(wèi)衣的尺寸非常豪邁,幾乎把她的手都全部包裹在了衣服里。衣服松垮垮的,把冉夏露在外面的大腿遮了許多。而原本冉夏扎起的小揪揪,因?yàn)槎啻未┟撘路缇蛠y成了個稻草。她仰起頭看著白赦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惹了禍,卻不自知地尋求夸耀。
白赦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冉夏。
冉夏骨子里的女人味,在這一刻被一件過于寬松的衣服和她那凌亂的頭發(fā)破壞了個完整。
失去了艷麗的紅唇的冉夏,竟然在白赦的眼里生出了幾分清純和來。
冉夏沖著白赦甜甜笑著,嬌聲叫著“老公”的時候。
白赦有些懷疑的伸出手來,戳了戳冉夏那手感熟悉的臉,這才確定了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婆沒有錯。
眼底帶著幾分疑惑,白赦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你這是怎么了”
冉夏看著白赦,眨了眨眼,邀功“我在打扮自己啊”
白赦往里走的動作頓了頓,打扮自己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冉夏,眼底帶上了幾分挑剔。
這過于寬大,寬大到仿佛穿錯了男人衣服的外衣,這凌亂的頭發(fā),這不帶妝容的臉蛋
白赦第一次知道這竟然也叫打扮
張了張嘴,白赦忍住了發(fā)言的沖動,對著冉夏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
這個老婆的一時興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沒必要阻止。
冉夏看著白赦的反應(yīng)卻有點(diǎn)不滿意“老公,你看我這打扮文藝么”
文藝
白赦皺了皺眉,對于女人的時尚很是不解“你的打扮,再拿上一口碗,就可以去天橋底下從業(yè)乞討了。”
這不合身的衣服,這光溜溜的大腿,要不是知道自己沒有虧待冉夏,白赦還以為她已經(jīng)破產(chǎn)多日,只能穿這些衣服勉強(qiáng)度日了。
從業(yè)乞討
冉夏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雖然算不上是風(fēng)情無邊,也算得上是嬌俏可人。
可怎么到這老公嘴里,就成了下一秒要去乞討了這個老公,能不能有點(diǎn)審美品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