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霍凝蕊, 冉夏就繼續(xù)了她的買買買行程。
不得不說,花財神爺?shù)腻X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非常地爽的。
爽到, 冉夏看著自己不知不覺買下的一堆珠寶首飾時,忍不住開始懷疑人生。
珠寶是整整齊齊堆放著的,因為保險柜太小, 主辦方甚至為了冉夏另外啟用了三個新的保險柜。
冉夏第一次感受到了購買東西太過于大手大腳的痛苦。
她從來不知道, 原來核對清單竟然是購物環(huán)節(jié)里最令人疲憊的時刻。
而等到專人把冉夏的珠寶送到家中的時候,冉夏看著張嫂幫自己收拾珠寶就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看著張嫂,冉夏不由得發(fā)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沒有你, 我可怎么辦啊。”
聽到這句話的白赦默默地轉(zhuǎn)過頭去,凝視著冉夏,目光里透露出了屬于死亡的氣息。
察覺到冰冷的目光時,冉夏默默地抬起頭來,看向了白赦。
察覺到大佬眼底的冷意,冉夏非常有求生欲地摟住了大佬的手臂“老公你真棒你對我真好我無以為報”
白赦是第一次聽到人會在感謝的時候直接說出“無以為報”這幾個字的。
你這個女的,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報吧
瞥了一眼自己被冉夏摟住的手臂, 白赦冷笑了一聲“無以為報, 以身相許”
說完這話,他看向了冉夏,等待著冉夏的反應(yīng)。
白赦已經(jīng)想開了。
冉夏看不懂自己的追求就看不懂吧,他和冉夏早就已經(jīng)是夫妻了, 這種事情, 沒有人能改變。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就已經(jīng)在內(nèi)心下了巨大的決心。
白赦很清楚冉夏對自己的覬覦,可是對于白赦而言,現(xiàn)在的他急需要打破和冉夏之間關(guān)系的平衡點,尋求一個新的關(guān)系點。
如果是為了新的關(guān)系的建立的話
白赦覺得,自己舍棄屬于自己的貞操,也不無不可。
忍著幾分羞恥,白赦凝視著冉夏。
在這一刻,他的腦海里閃現(xiàn)出了過往那些令他羞恥,卻又令他無法忘懷的時分。
漸漸地,白赦紅了耳根。
冉夏看著這樣可口的白赦
又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自己可口的珠寶。
猶豫了足足三秒鐘,冉夏默默地走到了自己的珠寶邊上,有些遺憾的對著白赦說道“以身相許可以,但是,可以不是今晚么我想要和我親愛的珠寶們談?wù)勑摹!?
白赦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看著冉夏一臉無辜的誠懇表情,覺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冉夏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飛快的補充道“明天明天怎么樣”
冉夏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了。
成年人當(dāng)然是選擇都要唯一的問題就是順序先后
雖然白赦很美味
但是不得不承認,對于現(xiàn)在的冉夏來說,還是珠寶更吸引她一點。
白赦從來沒預(yù)料到這樣的情況。
他的魅力,輸給了他買給冉夏的珠寶。
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意外的,他似乎對這個結(jié)果接受的良好,甚至于,在冉夏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生出了一種“輸給珠寶,自己不虧”的詭異念頭來。
有些頭疼的,白赦看了一眼和珠寶依依惜別的冉夏,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棒打鴛鴦的惡毒男配。
可是明明是他先來的
珠寶也好,小車車也好,都是他買的
這個冉夏
能不能抓對哪怕一次重點
帶著幾分怒意,白赦走到了冉夏的身邊,伸出手來捧住了冉夏的臉頰。
用力擠了擠冉夏的臉,看到她這張可恨的臉因為自己的動作變了形,這才心里舒坦了些許。
冉夏看著這樣的財神爺敢怒不敢言,心底憤憤不平。
這個財神爺
以前那么多機會可以么么啪,他逃了
偏偏要選這么個時機不對的我懷疑你這個財神爺,腦子不太好用
白赦看著冉夏,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定,他甚至有心情戳了戳冉夏的臉,這才對著冉夏說道“再在心里罵我,我就把這些珠寶鎖起來。”
冉夏猛地瞪大了眼。
這個財神爺,怎么知道自己在罵他
珠寶什么的她不可以和它們分開
白赦挑了挑眉“看懂的。”
冉夏幽幽嘆了口氣,她就知道,這個財神爺一定在自己的腦子里裝了竊聽器。
她撇了一眼財神爺著自己臉頰的雙手,用眼神示意道“有什么話,趕緊說。”
財神爺不慌不忙地捏了捏冉夏的臉蛋,身子略彎了彎,好讓自己和冉夏湊得更近了幾分。
他看著冉夏,很認真地說道“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你挺清楚了。”
冉夏點了點頭。
財神爺凝視著冉夏的眼睛,似乎是有些害羞了,卻還是捧著冉夏的臉,逼著她和自己對視,好叫她別把目光放到不該放到的地方去“冉夏,我喜歡你。”
一句話說出,財神爺只覺得心頭的重石搬開,那顆被死死壓制住的心臟,在這一刻瘋狂地,不由他控制地跳動了起來。
他略垂了垂眼,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這才看向了冉夏,等待著她的回應(yīng)。
冉夏那頭,看著財神爺眨了眨眼“啥”
剛剛才說了“我只說一次”的財神爺看著冉夏。
這個老婆是怎么回事
耳朵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謝謝
深吸了口氣,財神爺看著冉夏,重復(fù)了一次“我說,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