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陳鶴用“應該”二字,沙正陽就知道陳鶴也沒有多少把握。
這事兒懸了。
縣政府辦支部,書記是朱偉忠,陳鶴是支部副書記,還設有組織委員和宣傳委員,以及紀檢委員,而主要負責這些入黨申請書以及考察意見撰寫的一般都是組織委員。
如果朱偉忠真的是有意要讓韓軒入黨,那他完全可以在這上邊做些小手腳,比如把韓軒去年六月就列為入黨積極分子,這樣到今年七一之前就滿一年了。
而列為入黨積極分子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作為支部書記,作為縣府辦主任,朱偉忠完全有這個權力,哪怕陳鶴持有異議,沙正陽相信也無法改變這個情況。
在這個時代,對于入黨材料這方面上其實把控很松,只要確有其事,具體的材料上沒有人會去太過關注,像自己在大學里寫的入黨申請書不也就是照抄同學的一樣。
作為組織委員的是縣府辦另外一個副主任何耀喜,那是朱偉忠的跟屁蟲,處理這點兒情況,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陳主任,最好能多一個預備黨員的指標,我覺得機關黨委不應該給每個支部設置名額限制,有些支部條件沒有成熟的條件,那就可以不給,而有的支部合適人員多一些,就該適當多給一些名額才對。”
沙正陽也知道自己說這番話好像有點兒不合適,但是這關乎到自己能否入黨的問題,他不得不爭一爭。
在前世中自己在這一步上就被朱偉忠“阻擊”了,導致自己的考察期又被拖后了一年,不得不到西水鎮(zhèn)才解決了入黨問題。
一年時間換在前世影響不算很大,但是在這一世中,也許情況就截然不同了,沙正陽他有自己的奮斗目標和打算,每一步他都希望踏穩(wěn)踏準。
“這事兒還真不好弄。”陳鶴感覺到了沙正陽的擔心,他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理想了,“機關工委分配名額的時候,是朱主任去協(xié)調的。”
只有一個名額的話,朱偉忠恐怕真的可能不會考慮沙正陽,一句話就可以推到沙正陽下一步可能要去的單位,而把這個名額留給韓軒,甚至朱偉忠卻協(xié)調時就是有意識的只考慮了韓軒,而把沙正陽排除在外了。
因為陳鶴有印象,本來像這種去研究入黨名額分配的事情,朱偉忠作為縣府辦主任根本就不會參加,大多時候不是自己就是何耀喜去。
可恰恰這一次就是朱偉忠去的,而研究時間就是星期一,曹清泰走人的事情已經明確了。
至于說韓軒考察時間問題要解決很容易,何耀喜那邊做點兒手腳,不,做手腳都算不上,就說是從韓軒表現優(yōu)異,從交入黨申請書開始就算是入黨積極分子開始考察了。
這種事兒根本不算什么,既非提拔,也不是什么行政級別晉升,對辦公室里的其他已經是黨員或者沒有打算想要入黨的老同志來說,沒有任何利益糾葛,所以無人會質疑。
可唯獨會對沙正陽的入黨形成了威脅,名額只有一個,朱偉忠會選誰
陳鶴不用想也知道朱偉忠會選韓軒,韓軒的舅舅是縣工行的副行長,而朱偉忠的姨妹子就在縣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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