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沒辦法像田府那樣,能拿出這么一篇培元補氣心法傳授給他們!
“這樣吧,如果老爹你一族愿意留下,我燕莊管轄之下的一百里地內(nèi)的所有林地、礦產(chǎn)收入,都?xì)w你們,老爹覺得如何”最后,燕十三一咬牙,說道。
他盡最大的努力挽留燕村這一千多人,如果燕村一千多人都走了,那么,他們燕莊就真的完了,沒有一個子民,沒有任何血氣滋養(yǎng)這片土地山脈,他修練起來更是寸步難行!
“嘿,嘿,嘿,只怕以后,這些林地、礦產(chǎn)都不再屬于你們燕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陰陰的笑聲響起,門外走進(jìn)六人個人來。
六個人之中,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年紀(jì)與燕十三相若,錦衣玉帶,雙目傲視,他身邊有四位仆人,還有一個中年人穿著錦衣,看模樣,不是這年輕人的仆人。
“田家大少!”一見到年輕人,燕十三不由目光一凝,這二三年來,他尋找義父,走遍遮日派管轄的疆土,當(dāng)然見過田府的人!燕十三一眼就認(rèn)出,眼前的人便是田府的大少爺。
“鐘老爹,你出去,我跟燕少爺談一談!”這個年輕人冷笑一聲,傲然地說道。
鐘老村長看了看燕十三,無奈,輕嘆一聲,離開了。雖然說,不少小門小派都希望更多的百姓成為自己門派的子民,但是,對于普通的百姓來說,高來高去的修士,依然是如仙人一樣。
“嘿,燕家少爺,從現(xiàn)在開始,燕家的林地良田,就屬于我們田府!”田大少爺傲然地看了燕十三一眼,說道。
燕十三有不祥的預(yù)感,目光一凝,望著田家大少爺,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嘿,什么意思嘿,你義父失蹤了,你們燕莊的血藏已斷,不再有子民!而你,只不過是半路冒出來的義子而已,沒資格繼承這片土地,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燕莊的林地良田,都?xì)w田府所有。”田家大少爺冷笑地說道。
燕十三一聽到這話,心里頓時大怒,盯著田家大少,冷聲地說道:“怎么,想強搶不成”
“嘿,你太抬舉自己了,強搶嘿,用得著嗎這事可是得到遮日派的允許!這位張齊叔就是遮日派的俗家弟子,他已經(jīng)傳達(dá)了遮日派的意思!”田大少爺冷傲地說道。
而錦衣中年人傲然地看了燕十三一眼,說道:“沒錯,從現(xiàn)在開始,燕莊的所有土地,都?xì)w田府所有!”
遮日派,一流門派,是這片天地的巨無霸,燕莊也好,田府也好,甚至云曬山,都一樣是出自于遮日派,是遮日派的旁支。
遮日派,是當(dāng)今東疆赫赫有名的古宗秘派、圣門皇庭之一,統(tǒng)治著百萬里廣的疆土,子民千萬,像燕莊、田府、云曬山這樣的旁支門派過千,他們血藏祖蘊深不可測!
俗家弟子,就是門外弟子,這樣的弟子,對于遮日派這種龐然大物來說,微不足道,但是,對于燕莊、田府這種小如麻雀一樣的不入流門派來說,遮日派一個小小的俗家弟子到來,那都是大人物!
“嘿,嘿,如果你認(rèn)相一點,本大少爺寬宏大量,收你為我田府的俗家弟子,嘿,說不定會傳你一門奠基心法。如果你是頑劣不堪,嘿,嘿,莫怪本少爺不講情面,把你驅(qū)出這片天地,讓你無立足之地!”田大少爺嘿嘿地笑著說道。
“除非有遮日派掌門的親筆詔書,否則,單憑一句話,想收我燕莊,沒那么容易!”燕十三明白田府要謀奪燕莊的土地!
田大少爺雙目一冷,冷森地說道:“今日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嘿,如果你不同意,那么莫怪本少爺心狠手辣!去,好好侍候一下他,一直到他同意!”說著,他使了一個眼色,對身邊的四個仆人說道。
四個仆人圍了上來,捋起衣袖,面露狠色。而遮日派的俗家弟子張齊則是站于一邊,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