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說果然他們還是黑手黨啊!!因為他們有的時候行為太無厘頭,我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好不容易道歉道到可以走人,我差不多感覺自己體驗了一把社畜因為做錯了一個文件而不得不向老板磕頭謝罪的感覺——幸好未來的我不會是社畜,而是老板。
我回家把弓袋和書包放好,深吸了幾口氣,叫了聲神樂。
神樂此時在外面給番薯苗澆水,聽到我叫她,立馬放下了手里的灑水壺進了門。
“怎么了嗎,凜醬?”
我看著神樂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罪惡感由心而生。
“你先坐下吧,我們慢慢說。”
我們面對面坐著。我又給自己做了下心理準(zhǔn)備,雙手撐著盤腿的膝蓋猛地低頭:“對不起!”
神樂被我黑道般的認(rèn)錯方式嚇得一動不動,良久后才問道:“凜醬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
我把從我一開始撿到那張符紙到召喚出了大天狗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但我隱瞞了懷疑她身份的部分,我怕她聽了會難過。
“這樣嗎……如果說凜醬能夠召喚出大天狗這樣的大妖怪,那就有兩種可能了,要么是凜醬非常有天賦,要么是運氣好。”
“理論上只要是擁有名字的人,都可以和妖怪結(jié)下契約,但是很少有一下子就能和大妖怪定契約的人,因為大妖怪很少會愿意聽從人類的話。”神樂向我湊近了些,小大人似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微笑道,“不過,召喚出來的妖怪保護了凜醬真是太好了。”
多么溫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啊,我居然還在那時候懷疑了她!我太不是個人了!
“那如果說我想要接觸和他的契約的話應(yīng)該怎么做呢?”我真誠問道。
“就算是單方面撕掉了紙人,契約也還是在那里,只有把名字還給妖怪才能解除。”神樂眨了眨眼,“但是把名字還給妖怪的話也有風(fēng)險,因為沒有契約的話就沒有了束縛,很可能會被解除了契約的妖怪反過來殺死的。”
我大驚失色:“??!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雖說式神和召喚者不是什么夫妻,但至少也算是戰(zhàn)友了吧,怎么戰(zhàn)友之間還這么殘忍的嗎?”
“因為是妖怪嘛,所以沒有辦法用普通人的思考方式來理解他們。”神樂嚴(yán)肅道,“[就算看起來再怎么可愛的妖怪那也是妖怪]——這是晴明告訴我的話。凜醬你不是陰陽師,所以更要小心對待這些妖怪。”
沒……沒事,不要慌,只要不把他召喚過來那就肯定沒有問題了!現(xiàn)代社會不還有人是形婚嗎,就當(dāng)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這樣好了!
我表面上穩(wěn)如老狗實際已經(jīng)慌得一批,但我又不想在神樂面前表現(xiàn)得慌里慌張的讓她擔(dān)心,于是我沉穩(wěn)地點頭,表示自己會用成熟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總之我還是去問問日暮老先生,反正我這邊也還有一本書要還他。在醫(yī)院的這些天我總算是把這本書給看完了,簡直比我復(fù)習(xí)數(shù)學(xué)考試還要用心。
幫我把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想碰我瓷的美少女給攔了下來,換上了一身hiphop風(fēng)衛(wèi)衣的亞歷山大精疲力竭地感嘆:“大小姐,在雇傭我們之前你都過得是什么日子啊。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要是我們走了你該怎么辦噢。”
我樂顛顛道:“這不活著活著就習(xí)慣了嘛!不過你們確實是幫了大忙了,太感謝了。”
“這是我們本分內(nèi)的事。”真彥微笑著把美少女推到了另一條路上,雷托斯則一面警惕著對方一面把我護在身后繼續(xù)走。
動作配合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不愧是大家族出身!
雖說現(xiàn)在身邊總是跟著三個彪形大漢讓我有些不習(xí)慣,但現(xiàn)在看來請保鏢根本就是利大于弊——不過關(guān)鍵還是這幾個保鏢選人選得好,我以前遇到的那種保鏢看到對方是女生就下不了手了,完全就是被動得不行,但這個三人組心狠手辣完全不在意對方的角色,只要是可疑人物一概全部扔出去,職業(yè)素養(yǎng)高到我瞠目結(jié)舌敬佩不已。
有驚無險了一路,我們抵達了日暮神社,日暮老先生卻不在前院。
我來日暮神社的次數(shù)其實并不多,但一般來說日暮老先生都在神社外頭晃,所以還挺好找的;但既然他現(xiàn)在不在,我也不能直接進去找人,于是我找到了正在掃落葉的巫女向她詢問:“你好,請問日暮老先生——”
對方一抬頭,又是個眉眼干凈的美少女。但她怎么看怎么眼熟,而且還先我一步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這個表情仿佛是一根榔頭錘中了我的腦殼,我驚恐地往后連退了三步——
“森森森森川?!”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cp就是轟總了!恭喜買了轟股的小胖友們,你們可以看到主角和安德瓦的家庭倫理戲了!
這篇文差不多過個幾天就要v了,覺得看不下去卻依舊忍痛看到這里的小胖友終于可以棄文了,愛我愿意和我花錢陪我走花路(?)讓我有錢豁奶茶的小胖友那就讓我們繼續(xù)走,感謝你們的支持和厚愛惹!!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理安 10瓶、深淵覺醒者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