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最合適。劉元一直緊著心,就在這個時候,劉元解開了綁在樹上的麻繩,無數(shù)只小沙包最后攢成的大少沙包從天而降,直砸向那唱著曲的人,直接人打了出去,他正要喊一聲,人已經(jīng)扎入了木錐,連一道聲音都來不及發(fā)出。
這里四下并無人,因著這里的樹木花草茂盛,原該是孩子們的樂園,劉元能把沙包藏在樹上那么久,也多虧了這一片是大人們先前遇到了蛇,告誡孩子們不能靠近的地方。
殺了人,劉元走了過去,第一件事是把落在地上的沙包都解散了,所有的麻繩,劉元都收了起來,然后,劉元看了那個被扎在木錐上血流不止的人,這只是第一個,那三個人,她都不會放過,她絕不允許這樣口無遮攔的人繼續(xù)活著。
他們傷害了呂雉,成為了呂雉的噩夢是一則,嘴上沒把門,每回喝醉了都與人吹噓沒能碰到呂雉亦是不可饒恕。
一個女人遭遇這樣的事,無論究竟有沒遭了他們的手,一但叫他們傳揚了出去,聲名大損,吃虧的只能是呂雉。
劉邦那個渣男,他是永遠(yuǎn)都不會覺得呂雉遭這樣的罪是他的過錯,但如果他知道呂雉竟然險些被人玷污,就憑他的那渣男的特性,就算他什么都不說,也一定會記在心上,這于呂雉不利。
所以,劉元要讓這些人死,他們是必須得死!
劉元眼中閃過狠絕,突然感覺到一道視線,劉元警惕地看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是呂雉!
一時間劉元呆住了,反應(yīng)過來想要擋住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呂雉卻已經(jīng)大步走了過來,“是你做的”
“啊,是我。”都叫呂雉看個正著了,劉元也如實地承認(rèn),人是她殺的不假,為著這事她準(zhǔn)備了許久。
呂雉看向劉元,劉元心里那叫一個七上八下的,拿不準(zhǔn)呂雉這會兒的想法。
就劉元小小年紀(jì)既然想出這樣殺人法子,在旁人看來是極震撼的,劉元其實還是挺怕呂雉拿了她當(dāng)妖怪,要是被人指證是妖怪,那得被燒死
“阿娘。”劉元一點都不想被活活燒死,誰知道她下輩子還能不能當(dāng)人還是把握眼前才是正理。
“噓,什么話都別說,你扶著人,阿娘將木錐。”劉元還在想要怎么樣說服呂雉別拿她當(dāng)妖怪,結(jié)果倒好,呂雉直接要幫忙毀尸滅跡。
……那可真是太好了,劉元也想過怎么樣來毀尸滅跡,但是吧,不容易。
她腦子再好使,體力跟不上,沙包的問題能解決,木錐是不行的,劉元本來打算沙包放散了,這排木錐就這么放著吧,反正就算死了人,他們也疑心不到一個五歲的孩子身上的對吧。
呂雉說著已經(jīng)費了力氣將人扳過來,劉元趕緊地將人扶住,呂雉使盡力氣將一排木錐拔了出來,劉元也將人放開了。
呂雉解開了被劉元綁得很結(jié)實的木錐排,只單獨將殺了人的那一根抽出來,再次放到他的傷口里,劉元……
“我們走。”一切都安排好了,呂雉抱著其作幾根木錐招呼著劉元回家,剛剛還擔(dān)心被呂雉當(dāng)成妖怪要被告發(fā)的劉元,這回是被呂雉一連串的善后和冷靜給驚住了。
“啊!”立刻乖乖地跟上,當(dāng)然不忘張望四下,確定沒有人,劉元才跟著呂雉回去。
這一路上呂雉走得極快,劉元都是小跑才追上,好在經(jīng)過這些日子練武,劉元的體力非同一般,追著呂雉一路跑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娥姁,接著元兒回來了”才到家,屋里突然傳來劉太公的聲音,甭管是呂雉還是劉元都一顫,標(biāo)準(zhǔn)的做賊心虛。
“是,爹,你早點睡吧。”還好呂雉很快地恢復(fù)了鎮(zhèn)定,這般回了劉太公。
“阿翁,我回來了,你早些睡。”劉元也配合地出個聲,讓屋里的劉太公趕緊的睡吧,別再突然出聲把她們嚇著。
劉太公的聲音自內(nèi)傳來,“行,那你們也早點睡,別太晚了!”
“是!”母女異口同聲地回答,呂雉先去了一趟廚房,將那些木錐全都丟灶里去,劉元一下子看懂了,這是準(zhǔn)備明天一早就把這些給燒了
哎喲,劉元突然覺得,就親娘這樣的反應(yīng),難怪是呂后!
“走。”呂雉也不在意劉元怎么看她處理,絲毫不怕嚇著劉元。
要說嚇著,難道不更應(yīng)該是劉元嚇著呂雉嗎任誰能想到,覺得有空了,大晚上的應(yīng)該去接下孩子,結(jié)果會看到那樣震驚的一幕,呂雉都不敢想劉元為這一天準(zhǔn)備了多久
那么多的小沙包,是怎么樣積少成多到可以砸飛一個成年的男人,還算計著木錐的位置,將那打飛出去的人,連喊都沒來得及喊上一聲就扎死了
劉元叫呂雉拉著走,前所未有的老實,倍老實……
算賬了,要算賬了啊,怎么辦,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