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文帝訝然,秦子裕竟敢一上來就拿性命擔(dān)保,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與她認(rèn)識”
“何止認(rèn)識,不瞞父皇,她就是當(dāng)初休了三弟的林芷若,只不過因?yàn)樵诖罄硭虏榱藥讟洞蟀付机Q王陷害,只得假死偷生,偶然被兒臣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父皇讓兒臣破鶴王的案子,就是她在暗中幫助兒臣,后來兒臣與她情意相投,背著父皇成了親,此事兒臣不敢說,故隱瞞到今,望父皇看在她為皇室生了孩子的份上,饒她一回。”
旻文帝頓時無語,當(dāng)即問林芷若,“你方才不是說你不是林芷若么”
“父皇,她當(dāng)年與三弟一樣中了蠱毒導(dǎo)致失憶,下葬之前的事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旻文帝又問。
“孩子,是兒臣的,她當(dāng)年懷了身孕卻未發(fā)覺,與兒臣置氣跑到幽州躲藏了五年,如今孩子已經(jīng)五歲了。”
林芷若想說孩子才不是秦子裕的,可是情勢如此,她只得忍耐。旻文帝各種逼問未果,秦子裕又敢拿性命擔(dān)保再押上他的嫡長孫,沒什么好審的了,當(dāng)即釋放了林芷若,將她留京察看,順便也讓蘇起時常到他身邊去轉(zhuǎn)悠添點(diǎn)趣味。
在蘇起的賣力賣萌攻勢下,這個難關(guān)暫時算是過了。
“一家三口”從大理寺出來,蘇起盯著秦子裕那張冰塊臉,直到上了馬車之后才敢悄悄問自家娘親:“這個叔叔好兇,他是不是童年沒過好”
林芷若瞄了一眼秦子裕,“對,他的童年特別悲慘,所以令他如此變態(tài)。”
秦子裕一臉黑線,“小起,往后你見了我就該改口叫父王了,記住了”
蘇起木然看著秦子裕,不打算叫。
“在皇上面前演演就算了,你少得寸進(jìn)尺。”林芷若握緊兒子的小手,“我們要去一品閣吃飯。”
于是在一品閣里,娘兒倆十分默契地,狠狠吃了秦子裕一頓大的,什么貴點(diǎn)什么,吃到打嗝為止。
“你們這五年過得很苦”秦子裕難以置信地看著滿桌的空盤子空碗。
“沒有,是娘親的廚藝……”蘇起說到一半被娘親捂住了嘴。
“我的廚藝太好了,讓他愛上了吃飯,所以不管吃什么他的胃口都很好。”林芷若搶過蘇起的話來,強(qiáng)行夸自己一通。
秦子裕本來想說,林芷若的廚藝一定不怎么樣,但想到他連她的一碗粥都沒喝到過,就不想再打擊她了。
“娘親,我們今晚住哪兒,什么時候回幽州”吃飽之后,蘇起問起了正經(jīng)事。
“自然是回家住,往后我們?nèi)齻€是一家。”秦子裕自作多情地拉著蘇起的手對他說,蘇起卻縮回了手,令他有些失落。長得兇是他的錯
“秦子裕,雖然今晚你是幫了我,不過你不要想多了,在皇上面前都是演戲,出了大理寺,我們各走各路,我跟小起回東湖。”
“那是秦子裕的地方。”
“他買給我,就是我的,我?guī)退鍪驴偛粫鬃觥!?
“這么說你還想做我皇嫂”秦子裕的眸光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