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森前幾天出了趟差,晚上的飛機剛落地。
因為隔天有個晨會要開,還有些資料需要整理,所以直接讓司機載了他從機場去公司。
晚上十點多了,辦公樓還亮著寥寥數(shù)盞燈。
唐曜森忙完已經(jīng)快要凌晨,助理王楊過來敲門。
“唐總,這是您讓我整理的數(shù)據(jù)清單!”
“擱這吧。”他靠到椅子上揉眉心,臉上倦意甚濃,抬頭又見王楊還拎了只紙袋子。
“手里拿的什么”
“哦,這是上午干洗店給您送來的衣服。”
“衣服”
“對,您之前擱那洗的吧,我給您放桌上”
王楊走后唐曜森才將那只袋子拎過來,打開,里面平平整整疊了件西裝。
唐曜森先是愣了愣,繼而才笑出來,是苦笑,或者更多來說應該算是無奈和無力。
一件衣服她都不想虧欠,卻又不愿親自來還,這是要跟他撇得干干凈凈么
唐曜森拿過手機,撥了王楊的號碼。
“明天晨會之后我要出去一趟。”
“好,我讓司機備車。”
“不用,私事,我自己去就行了,另外還有一件事。”唐曜森頓了頓,“鐘盈明天晚上的航班,到時候你安排司機去機場接一趟。”
王楊那邊明顯愣了下,心有疑慮,但到底還是沒敢問。
“好的,我會提前安排好,您放心!”
……
二樓主臥,鐘聿帶著滿腔憤惱入睡,又帶著滿身大汗醒過來。
一邊是理智提醒他該忘記一些事,放棄一些不應肖想的人,可一邊的情感與身體,甚至就連夢里都在一遍遍重溫著某些場景。
五年前的那個晚上,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柔軟或者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