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的衛(wèi)衣青年不閃不躲,任由她把自己的身軀扎成篩子,身體里一點(diǎn)血液都沒有流出來。
這樣的詭異身體讓其余玩家看著心顫。
這種nc,到底是什么等級的強(qiáng)大nc
一個就已經(jīng)這么可怕了,還有一個冒牌的西裝男在旁邊等著。
“放心,我可沒他那么急躁。我更喜歡,一點(diǎn)一點(diǎn)品嘗你們的恐懼”冒牌西裝男詭異一笑,整個人突然從原地消失。
不是之前人頭消失的那種灰黑霧氣,是眼神一閃時,冒牌西裝男的畫面仿佛被從眼球上截去,就那么突兀的消失了。
“游戲該結(jié)束了,”看到同伴離開,冒牌的衛(wèi)衣青年不耐煩了,一把掐住混血女的脖子提了起來,陰森森對著她扯了扯嘴角,“而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下一秒,冒牌衛(wèi)衣青年將混血女一手扔在地上,漢服女連忙去扶人。
冒牌衛(wèi)衣青年的目光掃過所有人“你們的噩夢,也才剛剛開始。”
然后,他的身影也突兀的消失了,眾目睽睽下,消失的無聲無息無影無蹤。
金牙男嗓子發(fā)干“所以,他倆其實都已經(jīng)死了嗎”
簡溫沉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大概是吧。”
漢服女把混血女扶起來,后者捂著脖子不斷地咳嗽著,面色很難看,臉上的淚水不斷地往下流,但是一直咬著嘴唇不說話。
想著剛才nc所說的過往,金牙男再也不想損人了。
“坐我這吧。”金牙男輕嘆一聲,把自己的椅子讓了出來。
“謝謝。”混血女吸著鼻子,聲音模糊不清的說道。
漢服女體貼的從兩個男人使個眼色,簡溫和金牙男點(diǎn)點(diǎn)頭,同時退出廚房,把空間讓給兩個女孩。
簡溫剛一離開廚房,聽到了廚房傳來的壓抑的哭泣聲。
簡溫的腳步頓了頓,搖搖頭輕聲一嘆,走向廚房對面的餐廳。
金牙男在前面,剛走進(jìn)餐廳突然吸了吸鼻子,然后一路走到酒柜旁,懷疑地看著簡溫“你昨晚是不是偷喝酒了,酒香都漏出來了。這里的酒你也敢偷喝”
簡溫皺眉“我沒喝。”
昨晚除了有硬幣帶路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被濃霧籠罩,他根本沒看清楚晚上的餐廳是什么模樣。
金牙男看著簡溫正色的模樣,表情懷疑。
“我不抽煙不喝酒,無論是國產(chǎn)還是洋酒都不喝。”簡溫淡淡道,而且霍晟也是,比起煙酒,二人更喜歡保持清醒理智的去訓(xùn)練健身。
金牙男嘀咕道“難道又有什么東西”
酒柜是玻璃的,展示了很多國內(nèi)外的名酒,金牙男用鑰匙道具打開玻璃酒柜門,又吸了吸鼻子“奇怪,不是這里。”
酒柜下面還有木質(zhì)帶柜門的,看起來更像是置物柜。
“難道這里也放了酒”金牙男突然有些興奮了,帶著開箱找寶藏的激動表情,又用鑰匙道具來開置物柜的柜門。
“不讓人看見,讓我看看是藏了什么好寶貝”
他的話語在打開柜門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卡在了喉嚨里,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呵呵,果然是個寶貝。”簡溫語氣冰冷的調(diào)侃著,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就算早知道游戲有時候為了嚇人有點(diǎn)沒節(jié)操,沒想到會沒節(jié)操沒底線到這個程度。
酒柜里的,是一個大號的玻璃罐,通常用來泡枸杞酒泡蛇酒那種。
但是現(xiàn)在那里面被泡著的,不是枸杞也不是蛇,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嬰兒是個男嬰,身上還拖著長長的臍帶,在酒水里把白酒泡成了淡淡的紅色,嬰兒肌膚卻是慘白色中泛著青紫色。
“這”金牙男表情苦澀的站起身來,“我也是當(dāng)父親的人,看到這個心里真是不好受。”
“怎么了”兩人站在酒柜對面表情難看地說話,這個位置正對著廚房,漢服女看到這一幕走過來詢問,“你們看到什么了”
她轉(zhuǎn)到酒柜這邊來,剛看了一眼,臉色就蒼白了。
漢服女一番安慰后,混血女也走了出來,看到這邊三人先后呆滯,意識到又出現(xiàn)了狀況。
她也跟著過來查看情況,這一看情緒再次失控。
“孩子,我的孩子”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混血女只一眼,就認(rèn)定玻璃罐里面的嬰兒是她的孩子。
混血女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渾身嚇到顫抖,抓著漢服女如同抓著救命稻草“他回來找我了是他恨我,回來找我報仇了”
漢服女被她失控的力道抓的痛到尖叫,簡溫和金牙男連忙幫忙把混血女拉開。
漢服女不斷地安慰道“你冷靜點(diǎn),這不是你的孩子,這只是個嬰兒。”
“沒錯,就是他。我親手掐死的孩子,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混血女瘋狂地流眼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后悔。
“是我親手殺了我的孩子,那是個不該出生的孽種”
“我不想讓他跟我一樣,不斷地被拋棄,不斷地被拋棄”
真相被混血女親口說了出來,所有玩家都陷入了沉默。
而打破沉默的,是嬰兒的啼哭。
“媽媽,我痛”
“啊”混血女一聲尖叫,嚇得幾欲暈厥。
玻璃罐里的嬰兒醒了,直勾勾看著混血女。他原本漂浮在酒水里,現(xiàn)在自己趴在玻璃罐的內(nèi)壁上,小小的手掌在內(nèi)壁上看起來很可憐很弱小。
“媽媽,我脖子好痛”
那看起來很弱小的小手一用力,玻璃罐的內(nèi)壁上出現(xiàn)了蜘蛛絲的裂痕。
“媽媽我好痛,你為什么要讓我這么難受”嬰兒怨恨的又是一巴掌,拍的內(nèi)壁幾欲裂開。
簡溫看著裂痕越來越大,連忙道“酒精可以止痛,快,多喝幾口酒就不痛了”
嬰兒愣了愣,呆呆地看著簡溫,似乎被他說得暈圈了。
他張開小嘴,還真的在酒水里咕咚了一口。
簡溫咦,嬰兒nc這么好騙的嗎
金牙男眼神譴責(zé)你連嬰兒都忽悠
簡溫聳聳肩沒忽悠,多喝幾口酒,醉過去睡著了不就不痛了。
金牙男
“騙子,好辣”嬰兒nc嘴里奶聲奶氣地罵道,然后手上更用力地拍玻璃內(nèi)壁,這一次,玻璃碎片掉了下來,小手從里面伸出來。
“啊”混血女終于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恐慌,抬腿就跑了。
打開一個破洞后,嬰兒nc破罐而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整個身體擠出來后,幽怨地瞪了一眼簡溫“小孩都騙,不要臉”
嬰兒nc很記仇,出來后連混血女都顧不上了,朝著簡溫四肢并用的飛快爬過來,張開嘴,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一口咬了上來。
簡溫大步一邁,輕松走到了嬰兒nc的身后,然后一腳,踩在了他的臍帶上。
嬰兒剛剛想調(diào)轉(zhuǎn)方向,被臍帶一扯,上半身差點(diǎn)趴地上啃個狗啃泥。
嬰兒憤怒道“放手”
“這是腳,不是手。”簡溫踩得更用力了,“小朋友果然沒文化。”
嬰兒nc“放腳”
“好,這是你叫我放的。”簡溫猛地踩落自己的鞋,把光腳踩在了嬰兒nc的背上,夸張地感嘆,“哎呀,好軟,把腳放在上面果然很舒服。”
“好,臭”
嬰兒nc白眼一翻,感受到了被掐死前的那種窒息。
金牙男默默捏住自己的鼻子,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漢服女捏住鼻子的同時,還挪開了視線,這生化武器還有點(diǎn)辣眼睛
簡溫一陣尷尬,剛一分神,嬰兒nc從他腳下跑了,這次跑了之后再也沒有攻擊他,爬行速度飛快地追向混血女。
簡溫的光腳懸空著,怪味還在空氣中散發(fā),金牙男忍不住道“兄弟,先穿鞋,穿鞋。”
簡溫默默地重新穿好鞋,努力解釋“咳咳,游戲里嘛沒法洗澡,又流汗又踩血的,腳臭是正常的,正常的。”
漢服女說不出嘲諷的話,尷尬地笑笑,依然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愿意靠近。
金牙男倒是放下捏著鼻子的手,然后馬上再度捏上,甕聲甕氣道“恭喜你,靠著腳臭把小朋友嚇跑了。”
簡溫
“我鞋子穿上了。”
金牙男一本正經(jīng)“我知道啊,可是空氣里還有余毒未清”
簡溫去你的余毒未清,好像我真是毒氣彈似的。
“我們?nèi)タ纯此桑f一真遇到危險了,我們也不晚了。”看著兩個不靠譜的男人調(diào)侃,盡管知道兩人是故意在緩解剛剛看到嬰兒的壓力,漢服女還是覺得一陣陣的無語,只能主動催促道。
“走吧,去看看。”簡溫點(diǎn)頭,金牙男亦是很爽快的贊同了。
混血女是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跑回去的,她身手不差,那個嬰兒看起來并沒有很厲害,起碼比起之前的冒牌衛(wèi)衣青年和冒牌西裝男來說,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就算不能擊退嬰兒,逃命和自保應(yīng)該不成問題。
三人雖然腳步速度不慢,但心里并沒有多大擔(dān)憂。
“你說,那美女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所以這里出現(xiàn)了嬰兒。”上樓梯時,簡溫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親手殺了我的千萬子孫,讓他們沒有投胎成人的機(jī)會,你說游戲會不會弄個”
不單單是右手,還有男朋友,他的子孫們注定沒有機(jī)會娶個卵子做人了。
漢服女羞澀地走遠(yuǎn)幾步,跟兩個男人拉開距離。
金牙男一聲嗤笑,撓了撓自己的頭皮,簌簌下起了大雪。
“別逗了,你怎么不說弄堆頭皮屑出來,我還殺死了我的億萬細(xì)胞呢”
簡溫
漢服女
心累,現(xiàn)在的男人,怎么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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