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地給余歡講啊,說小時候祁北楊有次弄丟了姜珊的一枚戒指,祁父生氣,揍了他一頓。結(jié)果后來發(fā)現(xiàn)是姜珊自己不小心放在內(nèi)層盒子中忘記了,姜珊拉不下臉,祁父又去找他道歉,結(jié)果祁北楊依舊是一整個星期沒有理他。
氣性大啊。
余歡起先是當(dāng)個童年囧事聽,聽到末尾,竟不由得有幾分心疼起祁北楊來。
尤其是在得知姜珊不忠之后。
或許在旁人眼中,他仍舊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錦衣玉食長大,但擁有這樣的父母,他的童年也是很不好過的吧。
祁北楊同祁老爺子聊完天,正默默地一個人抽煙,冷不定被一個人抱住,手上的煙灰一抖,落到手上。
那灰并不燙,仍叫他一顫。
背后的柔軟帶了幾分呵護的味道,如同下雨天為魚兒遮擋的蓮花。
“怎么了”
“想抱抱你,”余歡箍緊了他,“喂,要是我能遇見小時候的你就好了。”
祁北楊想了一下,搖頭失笑“那時候的我估計會頭疼死。”
小小的一個團子,黏人的要命,動不動就跑過來睜著雙大眼睛叫北楊鍋鍋,口齒不伶俐,傻乎乎的一派天真。
那時候的他可不覺著小團子可愛,只覺著啊,好黏人,好麻煩。
現(xiàn)在
要是現(xiàn)在的桑桑也能那樣黏她就好了。
他會樂到爆炸。
下午周肅爾帶著小小周過來了,天氣冷暖不定,小白不小心感冒了,有些鼻塞。周肅爾與祁北楊有事情要談,這看護一大一小兩個包子的重任,暫時就落在了余歡與小白身上。
小小周如今正在讀小學(xué),言行舉止間頗有哥哥的風(fēng)范,和小豆包一起湊到一塊玩樂高,兩個小家伙雖然年紀(jì)差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代溝,但溝通起來倒也沒什么障礙。
小豆包說“昨天我看到爸爸要和媽媽打架。”
小小周滿不在乎“我爸我媽也經(jīng)常打,哎,都成年人了,就不能換個柔和點的解決方式嗎真是令人頭疼。”
小豆包點頭“對啊,真不明白他們大人怎么這么幼稚。”
兩個小男生從小就擱在一塊玩,彼此間有什么話也都是分享的。
小小周玩了一會,忽然問他“小豆包,聽說你和你爸爸吵架了”
小豆包點頭。
小小周把旁邊的一塊遞給他,好奇“為什么吵啊你爸爸那么兇,你竟然敢和他吵,不愧是、不愧是”
小小周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該說個什么合適,由衷感嘆“不愧是你媽媽生的。”
小豆包“”
他覺著這么句話怪怪的,但是小孩子嘛,也說不上來什么怪和不怪的。
“他做錯了事情,還沒有向我道歉”小豆包氣鼓鼓的,“連道歉都沒有,這算什么嘛。當(dāng)初我做錯了,都會向他道歉的他不能因為我年紀(jì)小就欺負(fù)我呀。”
越說越委屈。
余歡端著果盤,剛準(zhǔn)備給兩個小家伙送過來,聽到小豆包控訴的話,微微一怔。
原來小豆包在因為這件事情委屈。
說起來這也是祁北楊做錯了。
小豆包和小小周玩鬧了一整個下午。
一直到小小周回家,他都還依依不舍,告別都無精打采的。兩個小不點約定好下次繼續(xù)一起玩之后,這才分開。
晚上小豆包吃的不多,早早地睡了。
在老宅中,他一直都是睡在主臥里的一張小床上。
只不過今晚上有些不同。
祁北楊從進臥室后就什么話都沒說。
小豆包在余歡的幫助下洗了澡,干干凈凈,香噴噴地鉆進了被窩中,舒舒服服地躺著。
剛準(zhǔn)備閉上眼睛,就看到自家那不講理的父親湊了過來。
小豆包伸手捂住臉,根本就不想理他。
祁北楊叫他“祁淮安小同學(xué)。”
“哼”
“對不起。”
嗯
小豆包蓋在臉上的手松開,看著他,聲音悶悶的,大眼睛烏溜溜地看著他“你干嘛突然道歉”
爸爸怎么突然間開竅了啊。
“我不該沒有遵守約定,”祁北楊看著兒子,輕聲問,“你可以原諒爸爸嗎”
小豆包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那如果你答應(yīng)明天陪我去樂園玩的話,我就原諒你。”
祁北楊笑“好。”
小豆包可開心了,他忽而坐起來,攬住爸爸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臉頰上“爸爸晚安”
“晚安。”
終于取得了小家伙的諒解,祁北楊這才松了口氣。
他也險些忘記了,小家伙也是很認(rèn)真的啊。
余歡坐在旁邊,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等到小豆包熟睡之后,祁北楊這才翻身抱住了余歡,不太規(guī)矩地親吻著她,聲音沙啞“老婆,我們好久都沒有”
“爸爸不許和媽媽打架”
小豆包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眼神明亮地盯著他“不要欺負(fù)媽媽”
祁北楊真想把小東西給挪出去。
這不是兒子,是他的克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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