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楊表達的方式更直接了“你們老師有沒有說需要準(zhǔn)備道具和服裝”
小豆包并不確定“或許需要吧,她沒有說。”
刨了兩口飯,他的手指撐著臉“老師是萬能的她一定會解決好的”
第二日,正在為道具和服裝想辦法的老師剛到辦公室,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大箱子。
巨大無比。
等到周遭的老師無比羨慕地說是學(xué)生家長贈送的舞臺劇道具之后,老師驚了。
這是哪家的家長怎么這么大手筆
送東西來的人沒有留下姓名,老師仔細(xì)想了一下班上的那些孩子,更加困惑了。
排練童話劇對這些小孩子來講還是件大事,小豆包天天眼睛亮晶晶的,告訴爸爸媽媽今天老師又夸他啦,今天好多小朋友磕磕絆絆背不住臺詞,可是他倒背如流
小豆包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己父母,問他們會不會參加幼兒園舉辦的元旦活動。
他想要讓父母看到自己在舞臺上的模樣。
就像媽媽一樣,媽媽在舞臺上就好漂亮,他覺著媽媽是小公主,而爸爸說那是天鵝。
優(yōu)雅美麗的天鵝。
當(dāng)然,也是他和爸爸一起寵著的小公主
余歡一口答應(yīng)下來會看他表演節(jié)目,祁北楊沒有立刻應(yīng)承下來。
他那幾天有不少安排,不一定能準(zhǔn)時趕到。
小豆包立刻搖手“爸爸如果很忙的話,不去也可以的。爸爸不要太辛苦了。”
這小家伙軟綿綿的幾句話,惹得祁北楊一錘定音“去,誰說爸爸不去的”
小豆包笑起來,瞇著大眼睛,伸出胖乎乎的手指,舉到他面前,稚聲稚氣“那爸爸和我約好了哦。”
祁北楊鄭重地伸出手來,同他拉鉤約定。
在小孩子的世界中,這就意味著很重要的承諾了。
只可惜,祁北楊還是沒能趕上。
小豆包一大早就歡呼雀躍地去學(xué)校,早晨和祁北楊通了電話,他微笑著說一會就登機,叫小豆包乖乖的聽媽媽話,好好表現(xiàn),下午的演出一定能趕得上。
小豆包也奶聲奶氣“爸爸路上要注意安全吶,遲到也沒關(guān)系的,我們的節(jié)目在最后面”
余歡今天沒事,跟著家里的阿姨學(xué)做了幾道小甜點,準(zhǔn)備帶去給小豆包的朋友們吃。
阿姨原本就在這里工作,后來因故辭職了一段時間,因為余歡說喜歡這個阿姨煲的湯,祁北楊又重薪把人請了過來。
余歡前不久在逛街的時候,遇到了被祁北楊趕走的阿涼;這些年來,她過的似乎并不好,如今在一家店中做導(dǎo)購。余歡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阿涼被組長訓(xùn)斥,頭也不敢抬。
同阿姨聊天的時候,余歡想起來阿涼做的一手好甜糕,試探著問阿姨還需不需要人做幫手。
阿姨一聽阿涼的名字,愣了“太太,您還不知道嗎”
余歡微怔“什么”
阿姨給余歡講了件陳年舊事。
當(dāng)初阿涼被趕出去,并不是因為余歡與她交好才招致的祁北楊嫉妒。
而是,阿涼趁著余歡不在家的時候自薦枕席。
烤箱里的托盤緩緩轉(zhuǎn)動,甜甜的香氣在廚房中彌漫開來,余歡驚愕不已地看著阿姨“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阿姨上了年紀(jì),說話時不疾不徐“當(dāng)時不少人都看到了,先生在書房中,阿涼端了茶點送過去,被憤怒的先生趕了出來她出來的時候,衣服都是凌亂的,還想扒著先生要說法,結(jié)果先生一說去驗指紋,把她嚇的原形畢露。”
烤箱“叮”的一聲,余歡恍若大夢初醒,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烤好的小甜點取了出來。
阿姨說“這些事情先生都不許說,說是怕您傷心太太啊,您以后要是再見到阿涼,不必和她說話,她對先生別有所圖,不懷好心。”
余歡慎重點頭。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當(dāng)時她也沒有看清楚阿涼笑容下隱藏著的巨大野心。
約定的時間到了,祁北楊還沒有回來。
余歡有些著急,給他打去電話,祁北楊歉意滿滿地說因為暴風(fēng)雨,飛機迫降。
余歡囑托了幾句,憂心忡忡地掛斷了電話。
答應(yīng)小豆包的事情,大概要爽約了。
余歡只好一個人去幼兒園,旁邊預(yù)留給祁北楊的位子空著;余歡覺著對不起兒子,看著臺上興沖沖的小豆包,愈發(fā)感到愧疚。
父母承諾的事情卻做不到,小豆包會很難過吧。
小豆包表演的時候很賣力,根本沒有注意到父親不在。
一直到表演結(jié)束,他歡樂地?fù)涞綃寢寫牙铮浒〔涞模箢櫽彝鞍职帜亍?
余歡軟聲說“爸爸還在來的路上,小豆包不要著急好不好”
小豆包愣住了。
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他從余歡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他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涌出來淚水,委屈巴巴“你們都說不要我騙人,怎么爸爸開始騙我了呢”
余歡柔聲同兒子解釋“爸爸已經(jīng)在努力趕來了,可是風(fēng)太大,飛行員叔叔沒辦法架勢飛機,為了安全著想,只能先停下來爸爸不是故意不過來的,小豆包可以原諒他嗎”
小豆包擦擦眼淚,點頭。
余歡揉著他的頭發(fā)“小豆包長大了,知道要體諒爸爸了。”
小豆包抱著她,一聲不吭。
祁北楊一直到深夜才趕了回來。
余歡已經(jīng)把小豆包給哄睡了,因為他今天太委屈,破例準(zhǔn)許他睡在主臥的床上。
他睡覺的時候也喜歡側(cè)著身體,這點倒是和她有點相像。
而祁北楊全然不知。
他趕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主臥,親余歡。
余歡睡的迷迷糊糊,剛剛驚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祁北楊便摸上了她的肩膀。
她在困倦中睜開眼睛,還未來的及開口,祁北楊的唇壓了下來。
旁邊的小豆包猛地坐了起來,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祁北楊,聲音清脆“爸爸,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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