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楊捏了捏她的臉頰“恐怕,只有她自己以為,能夠將這些人都瞞在鼓中吧。好了,睡覺吧,這就是件小事,明天起來就不要再想了。”
祁北楊這也太過鎮(zhèn)定了吧。
雖然余歡沒有母親,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但怎么想都應該難過的吧。
還是說,祁北楊其實在心里面默默的難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余歡默默地伸手,把他抱的更緊。
好可憐哦。
他會等到?jīng)]有人的時候默默地難過吧,還是說半夜里會偷偷摸摸起來去抽煙
這么想著,余歡越來越覺著祁北楊很凄慘了。
她想要安慰一下他。
次日清晨,祁北楊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懷里的小姑娘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
然后,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臉頰。
祁北楊沒動,想知道小姑娘要做些什么。
她輕手輕腳地掀開被褥下床,穿衣服。
悉悉索索。
祁北楊看不到,只能通過聲音判斷,她應該是踮著腳溜了出去。
輕微的關門聲。
噠噠噠。
她走遠了。
又過了兩分鐘,祁北楊才睜開眼睛。
他坐了起來。
桑桑到底想做什么
不急不慌,他慢慢悠悠換好衣服,出去問了問,得知余歡跑去廚房后,他頗有些意外。
難道大早上的餓醒了去找東西吃不對啊,昨天明明已經(jīng)給她準備好零食了。
祁北楊滿腹疑惑。
這個疑惑在吃早飯時得到了答案。
余歡笑吟吟地看著他“我聽嬸嬸說你以前最喜歡吃這個了,快嘗嘗呀。”
干凈的小瓷碗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芒果清香,淡黃色的芒果和潔白的牛乳凝結成塊,漂亮極了。
祁北楊卻叫她“伸出手來。”
余歡想把手往后藏,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祁北楊強硬地把她的手拉到眼前細瞧。
左手大拇指的側面有一道淺淺的痕跡,并不深,也沒有出血,只傷到表皮。
余歡哪里想到他連這么一道小傷口都看的出來,解釋“我沒想到芒果有點難切,一不小心。沒事的,我一點都不疼,表層的這塊皮沒有知覺的呀,也沒有出血”
她廚藝其實一直都不錯,畢竟先前給慈濟院那么多孩子煮過飯呢;這次純粹是老馬失前蹄,偶爾到不能再偶爾的一個小意外。
祁北楊可不這么想,他垂下眼睛,吹了吹她的手指,說“下次不用這樣,你有這份心就好了。”
余歡辯解“光想不做有什么用啊。”
她抽回手,把芒果布丁端到他面前,強調“你快嘗嘗呀。”
做這些東西,才不是為了叫他心疼。
祁北楊低頭,嘗了一口,微笑“很好吃。”
看著余歡亮晶晶的眼睛,他頓悟了“說吧,你想做什么”
余歡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今天突然這么好,是想做什么”他含笑問,“你是想出去玩”
“我一直都很好啊,”余歡不服氣,“你說的就像我以前不好一樣。”
祁北楊無奈“好,我家桑桑最好了。”
溫暖而善良,柔和漂亮。
余歡說什么都不肯說自己的真實目的,吃過飯就催著祁北楊上班。
臨行前,他問“真的沒什么事”
余歡的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
伸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余歡重重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路上小心啊,老公”
因了這一個稱呼,祁北楊一整天心情大好。
余歡不常這樣稱呼他,經(jīng)常直接叫他名字,平時是北楊,生氣了是祁北楊,可能是覺著這兩個字的稱呼有一丟丟不好意思。
祁洛鈴跑過來拖她去給自己的小男友挑禮物,余歡一眼看中了一個男士錢包,付錢買了下來。
對于祁北楊而言,這樣的東西可能算不上什么,卻也花掉了余歡自進舞團以來攢下的一大筆錢。
她的收入仍舊不能與祁北楊相比較呀。
晚上祁北楊收到禮物,頗為意外。
余歡并不常送他東西。
他定定地看著余歡,忽而嘆氣,把她拉到自己懷中坐下“你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余歡咬著唇“怎么對你好還需要理由嗎”
哼,難道這家伙是抖、s嗎
“不需要理由,”祁北楊哄她,“那總得說說吧,這兩天對我這么好,是對我的獎勵你又有什么目的”
回應他的是余歡的一個擁抱。
柔軟干凈,小心翼翼的一抱。
余歡小聲說“你今天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祁北楊仍舊沒有弄清小姑娘的想法“很好啊,一直都很好。”
“那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余歡笑了,眼睛明亮,認真無比地告訴他,“祁北楊,我只是想讓你開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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