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蘿剛打算直接將這個視頻和信息發(fā)給了太宰,又猶豫了一下。
她已經有一天二十三小時又零五分沒見到boss了。
雖然說紅葉大姐讓她能減少去找他的次數(shù),可剛剛實行沒多久她就能感覺到郁悶了。
之前稍微嘗試了一下把竊聽器放在了boss身上也被boss隨手扔了――果然不愧是boss,就算是十五歲也瞞不住他。
就以這個為借口去找boss吧!
想到就做到,她迅速打電話問了森鷗外、尾崎紅葉、中原中也等人關于太宰可能出現(xiàn)位置信息。
然后迅速趕往。
……
“前輩下午好!真巧居然能在這里遇到前輩……!”
巧就怪了。
不過這次太宰看見她的時候沒有露出什么特別的神色了,也沒有說什么其他話的意思,只是問她,“你現(xiàn)在掌握多少信息了”
“……嗯,前輩請過目!”十蘿雙手奉上了自己的手機。
太宰接過了手機,打開,“……密碼是多少
“是前輩的生日啦……”她低下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你是stalker嗎”
“是啊。”十蘿毫不羞恥一般地直接承認了,好像又有點心虛地補充,“……不、不過最近兩天沒有那么跟蹤前輩了哦。”
事實上這種事情也沒有到讓太宰多在意的程度,甚至對十蘿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感情有點感興趣與好奇。
只是每次自殺嘗試都被一個人自說自話地打斷、甚至還沒有開始就被完全終結,這一點讓他相當討厭罷了。
跳河從被施救者被迫轉為施救者,上吊的繩子還沒有套上脖子就斷掉,就算是把洗潔精加進飲料里也被她立刻倒掉了。
討厭程度簡直僅次于中也了。
太宰現(xiàn)在也沒想在這種已經確定的事情上討論下去,翻了翻十蘿手中的視頻監(jiān)控資料,道,“行蹤隱匿真出色呢,就好像那個把信寄給港口黑手黨的人一樣――除了在無法避開的地點以外,沒有在監(jiān)控中留下任何痕跡。”
“前輩的意思是,他們是同一個人”十蘿皺著眉頭問。
她倒是并沒有把兩個人聯(lián)系起來,畢竟避開監(jiān)控只要對地形足夠熟悉就能做到,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在一個死胡同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他換下的外套――普普通通的西裝。”
死胡同基本上不會有人經過,垃圾桶的放置簡直就像是多此一舉,再明顯不過。
不過這也是經常被人忽略的地方。
十蘿思索了一下,也很快就理解了。
沒有人見過「復仇者」的樣子,見過的人全部死了,而且「復仇者」也不會將自己暴露于監(jiān)控之下。
假如會有人能從他的槍下活下來,那么死的就會是他,因此,能否被看到長相,對「復仇者」而言也不重要。
他為什么又要多此一舉換下自己出門時候穿的衣服呢
――因為港黑的郵箱是有攝像頭的。
而就這么解釋,他向港黑送信的目的性也非常好理解了。
復仇,向高瀨會復仇。
「復仇者」沒有向港黑復仇的原因――多半是清楚那些造成他的妻子死亡的叛黨已經死得一個不剩了,才著手于瓦解高瀨會的勢力。
由于「復仇者」的意外死亡,留下的線索來不及抹除,讓人很快就能得到他的大部分行動還信息。
所以現(xiàn)在仍然沒有解決的主要的問題是――他從哪里得知這些消息,他隱藏的身份是什么,還有殺死「復仇者」的人。
「復仇者」霧島研一,充其量只是這些問題的一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