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赫很郁悶,鐘管家那一嗓子成功讓他晉升為圈子里年度最可樂的事!
他知道鐘管家不會跟他開玩笑,但這件事的確比玩笑還玩笑!
娃娃親
這年頭怎么可能還有娃娃親這么封建古老的存在,還是個賣紙錢的……
他家老爺子一定瘋了!
蔣赫打電話給蔣如心,他們姐弟倆關系一向很好。
“姐,怎么回事”
蔣如心就知道這個弟弟一定會給她打電話,于是把事情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小赫,她真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可別錯過了。”
蔣赫連想都不用想,“不可能!”
那女的一定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故弄玄虛演戲,他是無神論主義的堅決擁護者,怎么可能被一個裝神弄鬼的小娘們兒給騙了。
“嫌棄人家沒錢配不上你”
蔣如心倒是很理解弟弟的心情,他一向在圈子里野得很,還沒玩夠當然不愿意結婚。再說了,門第確實差距太大。要是個平民小戶也就罷了,偏偏賣紙錢香火什么的,這個弟弟臉上掛不住。
“沒錢怕什么,都不如咱家有錢。反正這事不可能,打死我都不可能!”
“那就打死你個孽障!”蔣如心開的是揚聲器,蔣老爺子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手舉拐棍氣得渾身發(fā)顫。
“蔣赫!是不是一定把我氣死你才滿意!!整天跟一群紈绔子弟鬼混,你能有什么出息!給我滾回來!再不回來我就……”
停他的信用卡嗎
沒用的。早年停過一次,沒想到激發(fā)了蔣赫的創(chuàng)業(yè)心,中學期間就搞出個公司來,花銷都是自己賺出來的。這個孫子頭腦隨他,特別靈活會賺錢,蔣老爺子對他是又愛又恨。
“對不起,爺爺。”蔣赫冷靜道:“我的婚姻只會選我喜歡的人,不管她什么門第,也不管她美丑,只要我喜歡!可是硬要我取個裝神弄鬼賣紙錢的,沒門兒!”
蔣老爺子氣的渾身站不住,臉色發(fā)紫,一旁的鐘管家和孫女婿郭奉義連忙把他扶進房間,打電話叫來家庭醫(yī)生。
蔣如心嘆氣道:“爺爺氣壞了!咱爸媽沒得早,是爺爺把咱們拉扯大。小赫我不管你怎么胡鬧,該順著爺爺?shù)臅r候,就得順著!”
不歡而散。
蔣赫仰面躺在沙發(fā)上懷疑人生。怎么家里人就像著了魔一樣,那個女人到底何方妖怪……
這事兒誰也拗不過他,蔣赫自言自語:“擦!老子要是娶了她就直播裸.奔!”
青陽鎮(zhèn)
小院子里,孟魚正在葡萄架下畫符咒。
最近買符咒的人越來越多。李嬸和苗苗姐賣力的給她拉生意,孫萌萌也樂得不行,她媽把符咒當成禮送,博得一眾好評。
“小魚你是不知道,我媽以前出門,脖子上是鴿子蛋項鏈。現(xiàn)在出門好,脖子上掛三個符咒。‘凈氣符’、‘益氣符’和‘驅邪符’各一張。”
孟魚大笑,胸前三枚符咒隨風飄揚,想象一下都覺得阿姨好可愛。
“我爸現(xiàn)在睡眠超級好,整個人的氣色都不一樣了。他逢人就夸,說我大學沒白念,連朋友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他那一堆做生意的朋友都巴望著想買呢。”
孟魚很快又畫完一張,聽孫萌萌道:“這東西可是個稀缺貨,咱們投資建廠吧,比挖礦賺錢。”
……
就現(xiàn)在這些訂單已經(jīng)滿負荷了,她的靈氣還沒那么充裕,建廠怎么可能。
下午,姚奶奶過來送一籠自己做的蟹黃包。拉著孟魚的手,一個勁兒的夸個不停。
“跟你說啊,自打用了‘安眠符’和‘益氣符’,我的身體明顯硬朗許多,倍兒有精神。”
姚奶奶指指自己的鬢角,“你看這里,白發(fā)還變成黑頭發(fā)了。晨星昨天回來一看,還以為我染頭發(fā)了呢。”
孟魚仔細一瞧,還真的長出了黑頭發(fā)。這應該是“益氣符”的功效,人的氣血足了,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會有好的變化。
姚奶奶客氣一番,說姚晨星回來的時候,叫她一起去家里吃飯。
孫萌萌和李苗苗又下了訂單,之前買過符咒的李倩也預定二十枚。零零總總加起來,又是一百多枚。
孟魚沒那么多時間畫符咒,每天固定畫五十枚,剩下的時間用來學習。司徒淵舟都說了不能拖后腿,孟魚背書更加認真。
轉眼到了考試的日子,司徒淵舟發(fā)微信通知她別早睡覺,十二點準時帶她去考試。
孟魚有點緊張,抱著書背啊背。半夜十二點一到,司徒淵舟準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