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垂下眼,笑著用下巴點了點他媽,“這事我不管,您也甭跟我說,咱家我媽做主。您這張嘴于老師,閉嘴于老師的,小心我媽吃醋呀。”
季恒這話,季爸沒往心里去,倒是季媽沒防備她兒子,直接入了套。
季大助理能穩(wěn)居公司第一助理的寶座,那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火力全開的朝向他爸他媽,結(jié)果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了。
本來沒有什么事情,卻生生被季恒弄得好像有點事一樣。心黑的季恒還不給季爸季媽說話的機會,直接問他爸他媽廚房的黃瓜是放在冰箱里,還是現(xiàn)在就收拾出來。
季恒喜歡吃那種腌得脆綠的黃瓜,季媽媽和季爸爸每年夏天的時候都會給他腌一些。
將新買回來的黃瓜洗干凈,然后用刀削成滾刀塊,自家吃,對大小形狀沒什么要求。之后用極多的鹽攪拌一回,裝到細眼的網(wǎng)兜里。
在網(wǎng)兜里放一塊大石頭,之后將其掛在陰面陽臺上,下面再放個盆接水,隨時注意那盆里的水是否滿了就行了。
差不多天黃瓜里的水便都擠壓了出來,之后拌上炸好的辣椒油,蒜末,季恒每頓飯都能吃上一小碟。
今兒一大早老倆口去早市買了兩大方便袋的黃瓜,到家后還沒來得急收拾就又是去門市店,又去醫(yī)院的。季恒剛才去陽臺,正好看見放在與廚房相連的陽臺地上的兩袋黃瓜,這才有此一問。
一聽季恒說黃瓜,倆老口才猛的想起來他們忘了一天的事。于是這老倆口也顧不上旁的了,怕黃瓜放在塑料方便袋里爛掉,又看時間還早,便支使著季恒一起收拾這些黃瓜。
一家仨口收拾黃瓜的時候,季媽媽還跟季爸和季恒抱怨。
自從那個限塑令出臺,她沒看見哪里限了,到是無論哪里,用塑料袋都開始要錢了。
“以前都不要錢,現(xiàn)在一個就要兩三毛錢。”季媽媽心疼極了,可這東西吧,還不是想省錢就能省下來的。
季媽媽包里總放個布兜子,買東西的時候就裝在那個布兜子里,可有的時候用完放忘記放回包里了,或是忘記背包了了,再加上季恒和季爸就沒有帶個布兜子去買東西的習(xí)慣,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讓季媽媽覺得浪費錢了嘛。
季恒用力的拿著刷子刷黃瓜,心忖了一句兩三毛錢的塑料袋您就心疼了那您可真會算帳。
一共兩袋黃瓜,沒多大一會兒便腌上了。之后季恒也沒跟他爸媽再說什么,直接回房間寫方案去了。
賀施的主意畢竟是口頭上的,他還得將這件事情落到紙面上,之后再算一下預(yù)算支出,如何將這件事情辦成,卻還能為公司省錢。
寫了大半夜的方案,季恒一早起來,吃了他爸媽精心做的早飯,按著往常的習(xí)慣開車將這二人送到那個門市店,這才打轉(zhuǎn)方向盤去了公司。
關(guān)于如何將父母從傳xiao騙子手里拐回來,季恒可沒少動心思。
不能硬著來,只能智取。
而智取還得需要一個時間。
想到這里,季恒還看了一回手機微信群,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得孤軍奮戰(zhàn),以免走漏消息,最后功敗垂成。
賀施今早難得沒有遲到,踩著點走進辦公室后,季恒便拿著文件去找賀施了。
“讓人去查了那家店里所有工作人員的資料,過幾天資料出來了就給你送過去。說不定有些用處。”
季恒鄭重謝過賀施,又說了幾件工作上的事,這才回辦公室工作去。老板做到這份了,他再不努力對得起良心嗎
季恒一副打了雞血的模樣被不用打卡上班,時常出去與人談租憑合同的吳莉看在眼里。這季恒狡猾的跟狐貍似的,這會兒卻跟個嗷嗷直叫的熱血青年似的,心下不由感嘆不已。
水簾市的孤兒敬老院遠離市中心,交通極不方便。全市只有一趟公交車到那里。
昨天賀施給季恒打電話的時候,溫柔也給吳莉打了個電話。
她讓吳莉去查了孤兒敬老院的房租所有權(quán),她想給孤兒敬老院換個地方。
如果換到交通方便的地方,相信會有更多的市民在時間有空暇的時候去做義工。而且溫柔還準備叫吳莉與同城快遞公司談合作,但凡市區(qū)有誰想要給孤兒敬老院捐東西,捐獻者只需要打個電話通知快遞公司,運費則全由她來支付。
溫柔有時想,她做了那么多的好事,總有哪路神仙會感動的吧
她別的也不要求了,就是想要再見見她的爸爸媽媽,見見她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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