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腸子都得悔青了的那種。
賀施的嘲諷,溫柔的毫不客氣,氣得宮敏心里堵的慌,最后一邊冷笑一邊點頭,什么都沒說轉頭就走了。
花大校門外停了輛車,不等宮敏走過去,司機便下來為宮敏打開了車門。宮敏彎腰準備上車,一腳踩在車里時,又回頭看了一眼也往她這個方向走過來的溫柔等人,冷哼一聲再不逗留的上車了。
“出嫁前估計就是個標準的公主病,出嫁后”溫柔看著匯入車流的溫家汽車,冷冷的諷道,“明兒她要是想看六月飄雪,是不是還得給氣象局,衛(wèi)星站下懿旨呀”
這也說不準。
“好了,我回頭再多叫幾個人來,不讓他們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賀施一邊哄溫柔,一邊想著有什么方法叫宮敏受到教訓。
溫柔只看一眼賀施便知道這人也轉著跟她一樣的想法,摸了摸肚子,溫柔眼珠子轉了轉,笑得很無良,“人家一腔母愛沒地方泄洪,花錢送個孕婦給她得了。”
賀施一怔,不由笑道,“這也是個辦法。”
給溫錚行送個私生子,給宮敏送個溫藉的私生子。
既然溫家人都喜歡給別人養(yǎng)孩子,正好可以讓他們養(yǎng)個夠。
有了這么個中心思想,這個話題就打住了。
坐車回家,然后吃飯午睡,下午上課前,再由賀施親自送到校門口,約好了下課來接后,一個進校門,一個去公司。
溫柔懷孕的事,誰也沒覺得應該廣而告之,當然也沒有對外封鎖消息,誰愿意知道就知道去,很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畢竟往往對你指手劃腳的人,都不會對你有多少幫助。
就像此時,賀之年又帶著沈婉如來了賀施的辦公室,對著溫柔懷孕這事發(fā)表他那對賀施來說丁點不重要的看法。
“您多慮了,這個孩子將來會姓施。”說起孩子,賀施心里便柔軟成一片,抬頭看賀之年,語氣和態(tài)度都比往日上升了幾個溫度點,“這么多年了,您應該接受現(xiàn)實了。”
“什么現(xiàn)實”賀之年皺眉,不明白賀施是什么意思。
“除了我這條已經(jīng)幾近恢復如初的腿,您的決定,您的言論和想法,從未影響得了我。存在感這個東西我這里可能沒有您想要的。”笑了笑,賀施幾近溫和的勸賀之年,“您一把年紀,還是別在浪費時間了。”
無論什么事都要蹦跶過來需要一圈存在感,可最后卻猶如跳梁小丑一般的自取其辱,何必呢。
賀之年被賀施的真心話懟得臉色發(fā)青,伸出手指著賀施咆哮,“孽子,混帳玩意,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不孝的東西。”
賀施聽了,眼睛掃了一眼辦公桌上他和溫柔的合影,抬起頭無所謂的回了一句,“親生的。”
“”
賀之年直接被賀施這句不要臉的話懟滅火了,胸口劇烈起伏,下一秒都有血壓飆升,熱血沖進大腦的可能。
沈婉如見此,連忙上前輕撫賀之年的胸口,然后一邊勸他不要生氣,一邊又轉過頭對賀施說道,“小穎和溫家的溫謙正在談戀愛,你爸爸已經(jīng)和溫家說好了,下個月給他們舉行訂婚禮。你和溫柔,賀穎和溫謙,到底看著不像話,不知情的人還要以為咱們家跟溫家換親呢。
賀施呀,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是公司的繼承人,溫柔雖然出身不錯,可她到底從小疏于管教,這上流社會的事情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懂的。她幫不到你還是其次,就怕這樣的姑娘帶出去丟盡你的顏面,還要讓你給她收拾爛攤子。”
“我們堂堂正正的在一起,沒有破壞任何人的家庭。我想,光是這一點,就比您更有資格不是嗎”賀施說完,不等沈婉如說話,也不等賀之年咆哮,臉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xù)說道,“我想起來,是真愛。真愛讓我們走到一起,又讓我們情不自禁。我想你們一定能理解我們的,是嗎”
賀之年
沈婉如
真愛再次背了一回黑鍋后,賀施成功的將賀之年和沈婉如勸走了。
對于這倆人到底是為了什么過來,賀施心里清楚。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賀施本來想要提醒他們一句,找女婿要睜大眼睛仔細挑撿的話都忘記說了。
人家都擔心他會幫助溫柔爭搶溫家家產(chǎn)了,如果真說了這話,怕是要坐實這罪名了。
看了一下手表,賀施將文件或是桌到公文包里,或是鎖進柜子里后,便準備提前下班了。
他和溫柔都有一對狠心又不著調的父母,所以這也更加堅定了賀施要當一個稱職丈夫和合格父親的心。
走,接老婆孩子放學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爸爸媽媽從沒對我們說過一句我愛你,然后作者發(fā)現(xiàn),作者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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