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雙修她好吃虧啊!憑什么不雙修!等他回來,看她不榨/干/他!讓他就算他變心也只能對外頭的小妖精有心無力!
這樣打算著,阿嬋該吃吃,該睡睡,化悲憤為食欲,為壓榨釋曇養(yǎng)精蓄銳。
過了幾天后,釋曇終于回來了。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眼下透著淡淡的青黑。
阿嬋第一時間撲上去聞來聞去,檢查他這幾天在外頭是不是有別的貓了,竟然搞成這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釋曇縱容地摟著她。他抱住阿嬋,在她溫暖的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疲憊一下子褪去了。
“說,這些天你去哪了”
“我去找了國師。”他面對阿嬋的質(zhì)問面不改色,“我擔心那個陣法對你有害,管他要來了陣法圖研究確認了一下。”
阿嬋半信半疑,“真的”
“嗯。”釋曇又提起她那副貓妖身體,“你原來的身體我要回來了,但已經(jīng)……你還用嗎”
“不用了!”阿嬋趕緊拒絕,開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把心魔之體釋放出來,讓她再跟這幅肉身連結(jié)!“我很好,不用了。情況有點復雜,總之這樣沒問題的,我好極了。”
阿嬋聽聞他是為了自己才忙了幾天的,大度地勉強原諒了他吃完第二天就跑的行為。“行了,你也辛苦了,先去睡一覺休息休息吧。”
等你睡醒了,我就要收利息了,阿嬋舔舔嘴唇想。
釋曇這幾天確實是在研究陣法,但研究出來的東西卻沒有都告訴阿嬋。
經(jīng)過朱織織和陸瑜那件事,釋曇意識到,自己就算法力再強,終究是活不過妖的。
若是朱織織恢復了靈智記起陸瑜,她還能去尋找他的轉(zhuǎn)世。可是像阿嬋這樣沒心沒肺的……
釋曇覺得,還是自己想辦法主動去找她吧。
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想到什么辦法,但是這次國師抽取阿嬋靈魂的陣法讓他靈光一閃。
于是釋曇直接去把重傷的國師從病床上拎起來,逼他交出陣法圖,順便又讓這個傷了阿嬋的人吃了些苦頭。
這個古老的陣法少見的能直接作用于神魂,既然能抽取神魂,那么能不能將兩個人的神魂建立聯(lián)系呢
虧得釋曇天資卓絕,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研究,真的成功修改了陣法,并將陣法施加在了自己的魂魄里。
這陣法會隨著他生生世世,把她的靈魂氣息深深印刻在自己的神魂中。
就算來世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再見到她,也能夠從靈魂深處對她產(chǎn)生熟悉感,不由自主地想要親近她、追逐她。
他累極了,這一覺睡了很久。等他一醒過來,面對的就是早已迫不及待的阿嬋。
阿嬋覺得,這一遭很是不一樣。
除了感官的歡愉,似乎連靈魂也在戰(zhàn)栗,甚至出現(xiàn)了片刻幻覺
否則她怎么會恍惚中在自己的靈府看到釋曇的影子
而且兩人的親熱仿佛連靈魂也在交融,真正的親密無間。
阿嬋久久才緩過神來。
難道是自己這幾天憋著了,才會這么爽的
她緩了一會兒,又撲到釋曇身上。“來,再試試!”
釋曇勾勾唇,從善如流地摟住她的腰,翻身占據(jù)了主導。
在闖欽天司重傷國師、出手傷了公主之后,釋曇向皇帝告罪,自請貶為庶民,帶著阿嬋逍遙山水。
其實他早就無意留在那里,只不過一直也沒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沒有想做的事,故而無所謂呆在哪里。現(xiàn)在接機帶著阿嬋離開,正合他的心意。
他們離開京城那天,二皇子姬陽焱追到城門口送行。他和釋曇依依惜別之后,面對阿嬋欲言又止,最后只復雜地道了聲珍重。
聽說在他們離開不久,凝慧公主也入皇家寺廟祈福了。然而這名目并不能瞞住一些消息靈通的人。
凝慧夢魘之癥越來越嚴重,整個人變得暴躁易怒、疑神疑鬼。
本來這個公主就不好伺候,這下宮人們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倒霉地成了凝慧的出氣筒。
在阿嬋的暗示下,凝慧行事越來越荒唐,幾乎只要醒著,就都在和公主府的面首們廝混,還大肆搜羅美男,甚至做出威逼強搶的事來。似乎只有通過瘋狂地沉迷聲色,才能稍微疏解她一閉眼就會夢魘的恐懼和焦慮。
皇帝對她越來越失望,一次悄悄出宮來到公主府,沒有讓人通報。一進去正好看到凝慧正和一群面首們在庭院里衣衫不整地嬉鬧。
皇帝氣得指著凝慧抖著手半天沒說出話來,直接拂袖而去。這下皇帝徹底厭棄了這個女兒,對她斷手和夢魘的那點心疼都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