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一起走吧。”許菖蒲下課后主動邀請了晏溯。
他想把話跟晏溯說明白。
晏溯看了許菖蒲一眼,說著:“好。”
八點鐘天已經黑了,學校兩邊的路燈發(fā)著幽若的光,三三兩兩的學生在學校路兩旁的美食店內買食物。
樹影一重重的,輕微細風吹過,吹落幾片泛黃的樹葉。
許菖蒲開門見山說著:“考試成績下來了。”
晏溯:“恩,沒考好。”
許菖蒲無語:你考好過嗎
他目光明亮看向晏溯說著:“你以前說你的意中人不可能是學霸。”
晏溯抬眼看他。
許菖蒲偏過頭,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所以,我想你大概是搞錯了,我不可能是你的意中人,你以后不要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晏溯一把給抵到墻上。
晏溯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在幽暗的路燈下顯得尤其黑暗深邃。
他一字一頓:“你以為你這么做,我就放過你就算你考了滿分也證明不了你沒有給我戴過綠帽子,怎么嫌我煩你就這么快想跟我劃清界限”
許菖蒲推開晏溯的手:“你到底要怎么樣我都說了,我跟你沒關系了。”
晏溯用受傷的目光看著他:“所以你今天晚上來找我,就是讓我不要糾纏你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許菖蒲泯了下嘴唇沒有說話。
晏溯緊緊捏著許菖蒲的下巴,逼著許菖蒲與他對視,“你以為我想糾纏你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我糾纏你,不過是想找找我的記憶,醫(yī)生說我的記憶發(fā)生紊亂了,讓我多去接觸熟悉的人與事,你還真以為我會對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家伙舊情復燃你想得美!”
他擲地有聲笑:“我從來不吃回頭草,尤其是你這種出過墻的草。”
許菖蒲偏頭掙扎,躲開晏溯捏著他下巴的手,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我再說最后一遍,我在此之前從沒見過你,所以你在我這里不可能找到所謂的記憶。”
他覺得自己也變得腦殘了,怎么能把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說的話當數呢。
為此,還考了第一來證明自己跟他沒有關系。
“所以,你以后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許菖蒲說。
“也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找我的記憶,還不如去嗑藥來得快,畢竟你帶給我的也不是什么光彩記憶,你說是不是呢”晏溯說。
許菖蒲看著認真起來的晏溯,目光冷淡深沉,在夜空下,透著幾絲嚴寒。
晏溯嘲諷看著許菖蒲:“你也別覺得綠了我很光榮,我這人感情極其不專一,你只不過是我?guī)装賯€前任里面的一個,還不知我在玩你的時候,我腳踏了幾只船。”
說他,他邁著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什么幾百個前任據我兩互相朝著對方開襠褲尿尿的交情,你到目前為止,你的戀人只有許菖蒲一個,如果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邵亭一邊打游戲一邊說著。
“啊我以前都沒跟別人談過戀愛嗎”晏溯有點兒詫異,以前很多記憶他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許菖蒲出過軌。
如果自己真沒跟別人談過,真的對不起這張帥臉,難怪許菖蒲恃寵而驕呢,他算定了自己對他用情專一才會這樣。
“哥們兒,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以前的戀愛觀是‘全世界的活人都配不上你’,所以你絕對沒跟別人談過。”邵亭下了一劑強心針:“想不到你還挺癡情的,竟然為了一個男生守身如玉,那么多美女追你,都不見你看一下。”
晏溯跟邵亭打完電話就上床睡覺了,徹夜難眠、輾轉反側。
他想不通的是,自己這么帥,家里還挺有錢的,人也挺癡情的,只有許菖蒲這么一個戀人,跟許菖蒲交往的過程中,他既沒有看上別人,也沒有腳踏好多條船,守身如玉,癡情專一,簡直就是優(yōu)質男友啊,那許菖蒲為什么要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