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像是置身在烤爐一樣,葉淺將頭發(fā)撩到肩膀后邊,露出一截白嫩纖長的天鵝頸。
吐過后便能恢復一些意識,葉淺此時已經不像方才那樣連道都走不動。
她努力睜開眼,映進來的是暖色調的光,緊接著是一雙修長的拿著白毛巾的手。
涼涼的毛巾在臉上擦拭著,格外的舒服。
她聽見一道低低的女音說:“小淺,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別折騰自己的身體好嗎”
語調很溫柔。
像是兒時被哄著的感覺。
漸漸的,她能認出了蘇予的輪廓。心中“呯呯”跳著,像是在肯定著什么。而后她一骨碌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目光與眼前的女人對視著。
“我要業(yè)績,我要當主管,我還要爬的更高。”
她身子搖搖晃晃,語調微軟,宛若鹿眼般又圓又水潤的眼睛里透著堅定,直直的盯著蘇予的臉上。
可愛的模樣看得人心都軟下來,蘇予唇邊彎了彎,“好,我?guī)湍恪!?
“不,我要自己來。”
“嗯”
蘇予的聲音很好聽,發(fā)出單個音節(jié)時嗓音愈發(fā)低沉溫柔,像是伏在耳邊說情話似的,撩的人心癢難耐。
葉淺歪了歪下巴,瞇著眼睛打量她。
長卷發(fā)披著,眉眼在燈光下顯得愈發(fā)柔和,涂著亮而不俗的口紅,唇形格外好看。
哪來的仙女。
她就這樣盯著許久,久到她的腦袋又開始眩暈。
葉淺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靠上去的,只記得掌心觸當了一團柔軟,像是沙漏里的沙子,細膩柔滑。
身子雙雙倒在軟被上時,葉淺手撐在她腰上,衣料質地輕薄,此時卻顯得格外的礙手礙腳,她半瞇著眼睛,急不可耐的脫個精光。
吻漸漸從平緩變得急促,肌膚貼近時勾起的烈火幾乎能將人給吞沒。
要解這烈火,只能是朝前開辟道路。
那最美妙最的領地里,緊緊裹挾的觸感比烈火更是撓人,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燒的沒了理智,臉上的紅暈好似火光般久久不散。汗水順著腰線往下滑,來到大|腿|根|部,混著體內的蜜液滴在床單上。
葉淺以為她能掀起驚濤巨浪,可沒多久手腕便酸軟的搭下來。
帶出的一片。
蘇予撐著手,修長圓潤的長腿一勾,兩人的姿勢迅速的發(fā)生了變化。
手指幫葉淺挑開因為薄汗粘在額頭的碎發(fā),唇貼向她的耳垂,“乖,我教你。”
柔軟的大床劇烈的抖動著,臺燈的把影子映在了墻面上,曼妙纖細的影子交疊著,春色旖旎。
…
葉淺在渾身酸軟中醒過來。
她身上的衣服是穿戴整齊的,下面雖然脹痛發(fā)軟,但是并不黏膩,似乎是已經清洗過一般。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清晰細致到,連小動作和感受都歷歷在目。
耳朵微微燙了燙,心境卻出奇的平靜。
床頭柜上放著牛奶和面包,蘇予因為早上要趕飛機,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酒店。
葉淺請了半天假,回家休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雙腿恢復了一些力氣,走路不會看出異樣。
下午去公司時,嚴莎莎便告訴她客戶已經答應重新合作,早上開會的時候boss還點名夸了兩句。
喉嚨還有些沙疼,葉淺笑了笑沒說話。
嚴莎莎給她遞了杯水,嘆嘆氣道:“你昨天那樣子可嚇壞我了,攔都攔不住。”
平常沒少一起出去應酬,葉淺的酒量她心中有數(shù)。在第七瓶時,她便開始跟男人說情,喝下第九瓶時才同意不繼續(xù)。
嘴邊玩味的笑著:“合作長久,寓意不錯,葉小姐真是讓人佩服呢。”
可葉淺卻仿佛聽不見似的,仍舊喝著,手里的酒瓶怎么都不肯讓人拿走。
葉淺喝了一口水,低聲說:“是么”
“那可不是”嚴莎莎手中的筆轉了個圈,道:“客戶的聯(lián)系方式我發(fā)你微信上了,以后這個單子由你接手。”
“昨晚那個”
葉淺的胃還有些難受,直覺以后聯(lián)系起來會更難受。
“不是。”嚴莎莎說話時看了她好幾眼,“換人了。據(jù)說,他跟公司老板娘有點曖昧,不知怎么就被老板知道了,今早就卷鋪蓋走人了。”
葉淺眨眨眼,靜候她的下文。
“你跟蘇總關系很好嗎昨天也是她來接的你。
昨天見面后,蘇予看見醉醺醺的葉淺極為關心,那種關心越了朋友、同性間的那條線。
更像是曖昧。
“還好。”葉淺擰眉,反問:“你覺得這事是她做的”
“有這樣通天的本事還肯幫你的人,除了她還有誰”
葉淺心中也直覺是蘇予插手了這件事,垂了垂眸道:“誰知道呢,皆大歡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