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下巴更是要仰到天上去了,趾高氣揚(yáng)地吩咐陽絮:“以后沒事多跟游游學(xué)學(xué),你在片場幫他跑跑腿做點(diǎn)事,他也會照顧你的。”
“好的。”陽絮繼續(xù)微笑。
崔花臨見陽絮態(tài)度還可以,高興地帶著邢游游走了。他們一走,陽媽媽感嘆道:“兒子,你終于明白了。就該這樣,咱們不跟他們這種人吵架,自己過自己的就行。”
陽絮低頭,將路上的小石子一腳踢開,并沒有說話。其實(shí)陽絮明白的是,吵架沒有用,討厭一個人,放多少句狠話都沒用,要直接下狠手讓他痛一次,他才會知道錯了。
陽爸爸也嘆氣:“崔花臨和她丈夫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憐游游一個好孩子,被他們家領(lǐng)養(yǎng)了,竟然教成了這樣”
“游游也沒如何”陽媽媽道,“剛才他可沒說一句不好聽的話。”
“也就今天表現(xiàn)好點(diǎn)。”
在學(xué)校附近的廣場溜達(dá)一圈,一家人回到胡同,陽絮父母忙著進(jìn)去燒午飯。陽絮準(zhǔn)備去喂狗,剛出門,就見傅溫被兩個人摁在墻上。
他快步上前,手搭在其中一人的肩膀,同時伸腳去絆,想出其不意先拿下一人。
不想那人看著并不強(qiáng)壯,卻十分靈活,他的手剛一碰上那人的肩膀,只見那人猛然回身,他還沒看清動作,小腿就是一痛,他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倒。
被摁在墻上的傅溫,掙脫一只手,攬住他的腰,順勢將他往自己這邊一帶,沒讓他整個人撞到墻上去。
陽絮一次沒打成,馬上又要對另一個人出手,傅溫?fù)屧谒麆邮智伴_口:“別打,他們是我哥的保鏢。”
“保鏢也不能這么摁著你。”
傅溫看陽絮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滿是警惕,臉上的絨毛被陽光下鍍了一層金色的光,柔軟的仿佛是隨風(fēng)流浪的蒲公英,好像馬上要落下,在他的心里生根發(fā)芽。
“我不跑了,先放手。”傅溫知道陽絮什么性格,他要是不妥協(xié),陽絮哪怕知道打不過,也會想辦法對付他哥的保鏢。
為了不讓陽絮受傷,他只能先示弱。
他一示弱,陽絮更心軟了。
“你就是脾氣太軟,連你哥都欺負(fù)你。以后還是要跟著我練練拳腳,不能隨便讓人摁墻上。”
“跟你練拳腳”絆陽絮的保鏢笑出聲來,“就你那花拳繡腿,我們二少……”
“閉嘴。”傅溫喝止他。
“出來野了幾天,脾氣又大了不少。”
陽絮聞言看過去,只見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這人與傅溫樣貌有七八分相像,只不過這人眉眼狠厲,周身氣勢冷的像是一把帶血的刀,讓人見了便不自覺膽顫。而傅溫瞧上去則溫和了許多,模樣也更出眾。如果說這人是一把刀,那傅溫更像是溫室里的花朵。
“你大哥”陽絮挑眉問。
高壯的男人走過來,沖陽絮n瑟一笑:“對,我就是傅銳。你,陽絮,不入流的小明星,父母是大學(xué)教授,不過只是養(yǎng)父母,除了模樣好看點(diǎn),你,一無是處。”
竟然調(diào)查過他陽絮瞥了傅銳一眼,沒說話。
傅溫大怒:“哥,請你尊重我朋友,請你道歉!”
“道歉”傅銳失笑,“咱們傅家從來沒有跟人道歉的習(xí)慣,更別說他還只是個……”
傅銳伸腳在地上碾了碾,語調(diào)囂張:“只是個隨便就能捏死的螞蟻。”
傅溫氣的臉都白了。陽絮第一次看見一向溫和的傅溫臉上出現(xiàn)如此大的怒氣。
陽絮偷偷伸手,在傅溫后背撓了一下,提醒他不要生氣。
“傅少,我就算是螞蟻,也會咬人的。”陽絮笑的溫柔。
傅銳聳肩:“我好怕怕哦。”
陽絮暗暗咬牙,傅銳既然調(diào)查了他,看來今天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不想,傅銳突然語氣一轉(zhuǎn),笑嘻嘻道:“一千萬,加兩部大電影男主,換你離開我弟,否則,我會整的你生不如死。”
陽絮:“……”離開難道傅銳想讓傅溫坐單桌
他還沒說話,傅溫立刻搶答,語速極快:“除非兩千萬,三部電影大男主,落實(shí)到合同,我來起草,雙方蓋章加摁手印,還要請人公證。”
陽絮:“……”講價就算了,一瞬間能把事情想的這么細(xì),他怎么覺得,傅溫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