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序白對保鏢隊長說:“隊長,今晚可能要麻煩你配合我出去找阿姨回來。”
保鏢隊長猶豫:“可是我得留在這兒保護霍先生。”
唐序白:“但這兒用不上你,最需要你的地方是前線。”
梁森:“我呢,我也一起去。”
唐序白:“你和燦哥到樓上,線香快燒完就給我換上,你也用不上,能力不夠。”
保鏢隊長覺得自身能力被側(cè)面肯定,他動搖了想法:“那我交待好這兒的事情,就和你出去。”
“好,謝謝。”
“不客氣,都是為了霍先生。”
交待好一切后,唐序白就出門了,至于其他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怎么查詢到阿姨的位置的。
他到底要怎么救霍庭云這是個謎。
現(xiàn)在能問這件事的就只有跟著他出門的保鏢隊長。
隊長姓余,名昌。
余隊長實在沒忍住:“小唐先生,我們到底要怎么救霍先生”他知道剛才被支開,可是多少也能看出來唐序白的身份不一般,從他一上車就把霍三叔的血喂給一只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他肩頭的大蝎子!
此時,這只尾部通紅的大蝎子正晃動著它的尾巴,仿佛在對他耀武揚威。
唐序白把蝎子放在手上,說道:“它的尾巴會指向哪咱們就走哪兒。”
“這么靈嗎”
“你試試就知道。”
耀武揚威的大紅尾蝎子在下一個路口前尾巴往右側(cè)一撇,余隊長方向盤跟著打向右側(cè),也就是北邊,就這么一直按照大蝎子的指示走將近一個小時后,他們的車駛出了郊區(qū),停在一條光線不太明亮且靜情情的道路上。
唐序白:“就是這兒,走吧,我們下車。”
保鏢隊長:“可是這兒什么也沒有啊,都是住宅區(qū),還沒有什么入住的地方。”
唐序白:“辦那種事自然要找個安靜無人打擾還不好找的地方,換我也會這樣做。”
道路兩邊是兩極分化,一邊是新建起來的樓房,一邊是還沒有開墾的農(nóng)田,按照手機上的定位,這邊前不久還開通了地鐵,是個說出去都暫時沒有人知道的郊區(qū)小鎮(zhèn)。
保鏢隊長小心翼翼拿好自己的配槍:“小唐先生,我跟著你,你帶路。”
唐序白:“自然。”
大蝎子已經(jīng)爬到唐序白的右肩,一副防御的架勢,保鏢隊長居然覺得它有幾分可愛。
農(nóng)田的這一側(cè)有很多樓房,也有新建的入住率還不是很高的別墅。
一個小區(qū)就有九百戶人家,誰知道那些人到底躲在哪兒做法。
唐序白看出保鏢隊長的急迫:“不用著急,小蝎子會帶我們找到阿姨的。”
既然那些人能干出綁架人的事,在沒利用完阿姨之前應(yīng)該不會放她離開才是。
“它可真是指路的明燈。”
新小區(qū)入住率不高,兩個人大搖大擺走進去,也沒人管。
看來對方選擇這個地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人少安靜,天然的庇護,樓層數(shù)量還相對密集。
有大蝎子在,唐序白不怕找不到方向。
他們來到一棟入住率非常低的獨棟別墅區(qū),唐序白和保鏢隊長的腳步變得更為輕盈。
這邊的監(jiān)控都沒在工作,可見即便找警察過來尋找阿姨,也是無濟于事。
鑒于周邊環(huán)境過于安靜,他們無論發(fā)出什么聲音都容易被發(fā)現(xiàn),保鏢隊長低聲道:“小唐先生,前面那棟有燈光,雖然用厚窗簾遮住,但能看得出來,里面有人。”
“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兒。”
“只是,我們怎么進去救阿姨”
唐序白看了看時間,如果對方成功取得霍庭云的魂魄,必定會在這個時間做點什么。
不過,既然是同行,對方必定也猜到他的到來。
他剛站在門口,就有人打了門。
“我們家牧先生知道唐先生不遠到來,已經(jīng)等候多時。”
保鏢隊長見唐序白二話不說走進去,也跟著進去,開門的年輕人似笑非笑地領(lǐng)著他們進屋。
“這倒比我們偷偷攀墻好些。”保鏢隊長小聲逼逼。
“嗯。”唐序白隨即應(yīng)了一聲。
他們似乎早已預(yù)料到唐序白的到來,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正中間的程杉和牧宣。
牧宣像是打量著物件一樣看唐序白,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保鏢隊長看見了都想罵這人沒禮貌,你當是掂量貨物呢。
牧宣比程杉早開口:“唐序白,等你很久了。”
唐序白大方的落座在他對面,氣場完全不輸他一分一毫:“我來要回我的東西。”
牧宣輕笑:“我怎么會有你的東西。”
唐序白回以一笑:“一枚玉佩,想必有程先生在,你們不會缺的,至于我那一枚,就不要據(jù)為己有了。”
程杉現(xiàn)在覺得自己當時還真是看走眼,沒想到這個臉嫩的男孩子居然是個巫。
唐序白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的大毒蝎子,就是程杉之前對他有過什么不敬的想法,現(xiàn)在也是不敢表露出來的,從來沒這么清晰的明白他只是個普通人。
牧宣看唐序白越是淡定越是想激怒他:“要是我不還呢。”
唐序白挑挑眉,指尖輕觸大蝎子的腦袋:“你能招魂,我也能,沒準還能招到程先生的大哥。”
程杉臉色微白:“你,知道知道!”
唐序白看都沒看他一眼:“牧法師,你說呢”
牧宣知道,他這是被唐序白威脅了。
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個剛出山不經(jīng)事的小巫,是他沒考慮周到,這人哪里是不經(jīng)事,科老道得很,但他牧宣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威脅的。
“我呢,對你的小蝎子很感興趣,我們比一場,你贏了,玉佩和那個老女人還你,輸了,你歸我。”
唐序白:“要不換一個賭注,誰輸了,誰就自毀一身術(shù)法。”
牧宣心一顫,這人不僅不知好歹,還不知死活!
沒有了術(shù)法跟要他們的命有什么區(qū)別
至于唐序白,要賭就賭大的、狠的,跟他下賭注是要承擔相應(yīng)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