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網(wǎng),沒信號,在屋里也什么都不能做。
兩人便圍著中央的暖爐取火聊天,雙手伸出去的時候,也能感受到手心被火烤著的那股熾熱的溫度。
黎荀落看著鐘攜渾身被烤的通紅的模樣,笑著彎起了眼睛,說道,“外面的風(fēng)吹得聲音好大啊。”
不光大,且和城市里面的高層通風(fēng)不一樣。在這山谷里面的風(fēng)聲,似乎帶有一種特別悲鳴,本身就很特別的絕響。嗚嗚咽咽的永不停歇,好不容易在你覺得可以稍微停下來一瞬的時候,下一陣的風(fēng)就又起來了。
“后半夜應(yīng)該會下一場小雨。”鐘攜說道,“冷嗎”
“還行。”黎荀落看了一眼后面的床鋪,說道,“節(jié)目組真貼心啊,被褥都是換過的新的。”
當(dāng)然了,上面的被褥還放了用來打廣告的抱枕。
黎荀落在屋里面不想給自己裹這么厚,又臨近火堆邊兒上,本身烤火的時候她上衣就已經(jīng)要穿不穿的披著了,這會兒覺得不舒服,干脆整個就給褪下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上去睡覺吧。明天不是還想去看冰川”鐘攜看了看時間。
要說早其實也不算,剛過八點多。
只不過在這樣的地方,哪怕是一天什么都不干,下來也絕對不會太輕松,畢竟渾身上下的溫度全都用來去御寒了,只會更覺得疲憊。
黎荀落點點頭,上了床之后才特別驚喜的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電熱毯,不由沖著節(jié)目組的攝像機高舉了一個大拇指。
許是外面天寒地凍,也可能是她真的很久都沒能再這種外面一片冰天雪地,而室內(nèi)卻四季如春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和鐘攜毫無芥蒂的相擁而眠了,因此,黎荀落積極的不能行,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一直嚷嚷著說,“姐姐你快來睡吧,你別洗了我不嫌棄你,我一點都不嫌棄你。”
鐘攜回去看了她一眼。
黎荀落自己沒感覺,但其實她臉上的皮膚嫩的很,又不愿意戴口罩,也不愿意裹圍巾,幾天的山風(fēng)垂下來,臉上沒有皴裂都已經(jīng)是好的了。
加上她剛剛又烤了火,整個臉現(xiàn)在紅通通的就跟個猴屁股一樣,但是她自己完全沒察覺,還在那上躥下跳的,整個人都特別精神。
鐘攜抹完了臉,手上拿著自己平時用的霜,哭笑不得的說,“躺好了。”
黎荀落臉上笑嘻嘻的,捧著被子把自己給埋了進去,然后仰著頭說,“鐘老師今天還美容服務(wù)嗎”
聽見這話,鐘老師把她坐下的時候順手?jǐn)R在了一邊的鏡子拿了起來,對準(zhǔn)了黎荀落,平淡的說,“你自己看看。”
于是黎荀落笑瞇瞇的拿過鏡子,一只手蘭花指都已經(jīng)翹起來了,可再看到鏡子里面那個妖怪之后,又默默的給放了下去。
半晌,她用一股,十分了無生趣的口氣,平平的說,“姐姐,我覺得你要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那個唇膏,居然是個變色的。”
兩坨大紅臉蛋,再盯著一個大紅唇,和她一個大白臉,就差撲上兩斤面粉去裝自己是個吃了死孩子的鬼了。
黎荀落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臉轉(zhuǎn)向鏡頭,自暴自棄的伸出一只手,“小孩子千萬不要跟姐姐這樣學(xué),偷用大人的口紅是很不好的行為,會被當(dāng)鬼給揍屁股的。”
聽見這話,鐘攜眉毛輕輕挑了挑,看了看自己另外一只空著的手,然后高高舉起。
最后,重重的、又特別沉悶的,拍在了被子上的,一聲
“啪嘰”。
打屁股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落落姐姐姐姐你快來啊,我不嫌棄你,我一點都不嫌棄你。
提問姐姐此刻面對落落這張臉時的心路歷程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哎,能咋辦呢,湊合著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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