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一次,學(xué)習(xí)一下狐妖,來報個恩也是可以的。
妺嫵柔柔出聲,似是帶著幾分驚喜與感激地說道:“將軍!”
衛(wèi)澤被那鮮妍的笑容晃了一下心神,然而他卻很快回過神來。
他“哼”了一聲,不管此人有何變化,他都記得這個女人前世是如何博取了他的信任,又騙他喝下了那毒酒,眼睜睜地看著他斷了氣。
自己曾經(jīng)把她當(dāng)知己朋友!
想著她為國犧牲至此,幫了她那么許多,一朝竟被如此背叛。
果真是蛇蝎女子,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好在上天垂憐,讓他重來一世。
如今,這個罪魁禍?zhǔn)滓怀涞搅怂掷铩K褙堊嚼鲜竽菢樱阉婺伭虽虊蛄嗽倨浪?
這個女人,這一回,他絕不會再同情她半分。
倘若他若是食言,就和她一個姓!
666突然檢測到不太對勁,它趕忙出聲道:
“叮——反派好感度-50,殺意值100,宿主請注意,宿主請注意!”
妺嫵眨了眨眼睛,她有些不滿地抿了抿唇:“你那個破晉江,又抽了什么劇情”
她猶記得上一次之時,那個晉江竟然將原主的記憶抽掉了。不知道這一次,那個晉江又暗搓搓抽掉了些什么東西
666心虛地對了對手指,雖然按理來說,這次管理員再三說晉江不抽,但是這種發(fā)展,怎么看怎么像晉江抽了
噓——這種事情,它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眼下,衛(wèi)澤一步步地靠近她。他站在她身側(cè),看著那絕美的容顏卻沒有半分憐惜。
他冷笑一聲,拿起挎在腰側(cè)的烈陽鞭子,而后就用那粗糙的鞭子將她的雙手粗暴地捆住。
妺嫵仰著頭似是十分地迷惑不解,她眨了眨眼,眼中登時便泛起了一片漣漪水霧:
“將軍”
此刻,外界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將軍,末將已然清點好,本次作戰(zhàn)共斬敵方首級共——”
話音未落,那個剛剛進(jìn)來的士兵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形——
一個如仙女般漂亮的女子,被他們將軍拿鞭子捆著纖細(xì)的雙手。
那女子的外袍被扔在地上,似是被他們將軍撕開的。而女子眼角還疑似掛著淚珠。
他們家將軍原來這么粗野的嗎
營帳內(nèi)頓時寂靜一片。
頓了一頓,衛(wèi)澤才給了他這個想象力豐富的副將官一個爆栗。
他惡狠狠地扯了一把鞭子,看著那女子踉蹌一步,然后才說道:
“你想什么呢這個女人是,嗯,是歌舞坊的舞姬,是匈奴的奸細(xì),原先曾在歌舞坊行刺過本將軍。”
妺嫵又想起了那原主的記憶,在她嫁到匈奴之前,衛(wèi)澤也是見過她的。
而能證明她身份的陪嫁侍女侍衛(wèi),這已被匈奴人殺死,眼下只有他能證明自己公主的身份。雖然說兩人并不熟悉,但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認(rèn)不出來才對啊
可他今日見到她險些被辱,不僅不搭救,竟然還給她編造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難不成是想要造反
翟朔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作為軍人,他最恨的不是敵人,而是那些跑去做敵方奸細(xì)的漢族人。
他們碰到這種人,一般都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可是他看著面前這個半垂著眸楚楚可憐,萬種風(fēng)情的小娘子,卻突然有些不忍心了,他遲疑地問道:
“那將軍,她該如何處置”
衛(wèi)澤思考片刻,拽著繩子將她拖出營帳外。
他拿鞭子一捆,將她捆在自己的馬身上。
而后他一個利落的翻身上馬,那高大的戰(zhàn)馬打了一個響鼻,衛(wèi)澤攬過韁繩就要打馬離去。
666被他這波操作驚呆了:如果宿主被著戰(zhàn)馬一路拖行著,不去半條命也得磨壞這一身美人皮了。
為什么宿主這么美,他不僅無動于衷,居然還這么毫無人性!
不愧是大反派,真是太變態(tài)了啊!
衛(wèi)澤高高揚起馬鞭,卻聽到身后那女子嬌嬌媚媚的聲音:
“衛(wèi)將軍,你當(dāng)真如此無情對我”
衛(wèi)澤聽著那女子柔軟的聲音,他的手頓了一頓,就在此時,他聽那女子接著說:
“這般無情,可會倒霉的哦!”
衛(wèi)澤聽著那不成威脅的脅迫,他心中一冷,狠下心來一揮馬鞭。
馬兒嘶鳴一聲,抬起前蹄就要開跑。
妺嫵抿了抿唇,想想她這一身細(xì)皮嫩肉的肌膚,要是真被人拖行著,可就毫無美感了呢。
她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膽敢破壞她的美貌。
好好說話,這人不聽,她可是有點,生氣了呢。
那些目光聚在這紅衣女子身上、頗為好奇的士兵們,卻絲毫感受不到妺嫵對那馬兒散發(fā)出的威壓。
此刻,他們只是看到自家那個馬術(shù)十分了得的將軍,威風(fēng)凜凜地一揮馬鞭。
再然后,那個跟了自家將軍多年的寶馬烏雪,一刨蹄子,竟然就把自家將軍掀翻下去了。
士兵們:...
妺嫵:呵!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衛(wèi)澤:我不殺了她,我就跟她姓!
明天的衛(wèi)澤:姓姜挺好的,嗯,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