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緩過神來,連番推開了妺嫵。
妺嫵看著男子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緩緩勾起唇角,這才下了床榻。施施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擺。
666在心里數(shù)著這個大反派不停加加減減的好感值,最后居然有四十多點,實在是吃驚。
只不過宿主連哭帶哄,要換是另外一個人,恐怕現(xiàn)在指不定被宿主都會對他死心塌地。顧煊昱居然能抵擋這么久,真不愧是大反派啊。
妺嫵看著枕頭旁邊的鎮(zhèn)紙,舔了舔唇:“小六子,你覺得他是個太監(jiān)嗎”
666因為這個太監(jiān)一般的稱呼,頗有些不滿,氣呼呼地背過身去說:
“有你這樣的美人在身側(cè)都沒有行動,肯定是太監(jiān)唄。”
妺嫵卻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顧煊昱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不得不說是個擅長動心忍性的人。
就如那叢林中的頭狼,在捕獵物之前可以隱忍多日而不發(fā),但一旦鎖死了目標,就會兇狠異常,勢不可當。
如同火山在蓄勢一般,蓄勢越久,爆發(fā)的就越猛烈。
啊,隱忍之后的爆發(fā),想想就覺得刺激呢。
不過她究竟該怎樣讓顧煊昱爆發(fā)的更不可控呢且容她好好想想。
666不知妺嫵的心事,還在發(fā)愁怎樣才可以勸服宿主回歸正道,攻略男主,讓它提小錢錢。
一人一系統(tǒng)心思各異地回了冷宮之中。辛翠等了一夜未曾合眼,此刻心里焦急的她終于見到娘娘回來了,趕緊迎上前去引至屋內(nèi),為其換衣梳洗。
辛翠看著娘娘狐裘下不成體統(tǒng)的衣著,又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不知道督公大人昨夜如何折磨娘娘了。
她心中又有些難過,面上卻只能不敢表露,生怕娘娘見了更為傷心。
辛翠便撿了些好聽的說:“娘娘可知,淑妃娘娘最近如何了”
看著妺嫵抬眼瞧她,辛翠便知是娘娘感興趣,于是便接著說道:
“那淑妃前幾日從慎刑司回去,沒有幾天就大病不起。御醫(yī)診治說是受了驚嚇。因為病氣過重,現(xiàn)在連侍寢的牌子都撤了。”
說完這句,辛翠又憤憤不平地補了句:“真是活該,誰讓她那么對娘娘,果然是有報應。”
辛翠看著妺嫵并沒有多高興,反而在心里覺得,自家娘娘真是心性高潔,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
妺嫵卻只是在心里思忖,邢依萱那么能蹦達,看著一點也不像是如此嬌弱一碰就倒的。這其間如果沒有顧煊昱的手筆,她還真是不信了。
666此時又突然察覺到了這個奇怪大反派的波動,只不過這次不是好感度而是殺意值。一會的功夫就坐火箭一般到了十,一會又突然清零,反反復復高高低低。
666想也不想——哦,一定是晉江又卡頓了。辣雞晉江天天抽,天天抽,呵呵噠。
而此時,顧煊昱正坐在涼亭內(nèi),一邊吹著冷風,一邊看著昨天睡過的那個房間里的金磚被人拆下來運走。
高舒站在一旁,有些疑惑地問:“大人,這房間是哪處不合心意嗎”
高舒也覺得這樣富麗堂皇的屋子,十分不適合他家大人的風格,倒像是用來藏嬌的金屋一般。
只不過剛剛才建好幾日又拆了,他覺得有些可惜。
顧煊昱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陰沉了,他此刻一點也不想想起那個不識趣的女人:“我看你是太閑了吧”
高舒茫然地摸了摸鼻子:他說錯什么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高舒:大人,有套豪華“金”裝房,要了解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