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柱聞言,有些呆愣,這事情怎么變成這樣了明明這事情都是村長要他做的啊,現(xiàn)在看到村長那一陣黑一陣白的臉色,他也不敢造次,只能咬著牙對著張清暖說道:“張家小子,真是對不起了,哥哥我剛剛說錯話了。”
說著就要對著張輕暖下跪一半。
張清暖一個閃身,就脫離了張大柱要跪的方向,笑呵呵的對著張大柱說教,好像剛剛那個妥妥逼人的不是他一般,:“都是自己村里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錯話做錯事都沒事,可是大柱哥,你這要是出去了可就不好了,說錯話有可能被人套麻袋打一頓是輕的,聽說在那些大城市里,說錯話是要割舌頭的,或者打斷腿,以后還是要小心點(diǎn)的好。”
張大柱被張輕暖氣的哼哧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他紅著眼睛聽著張清暖說教,恨不得撲上去咬下張輕暖身上的一口肉去。
張輕暖絲毫不畏懼的瞪了過去,轉(zhuǎn)頭就對著村長問道:“這累了一天了,村長,要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更何況我爸爸還在家里等著呢。”
村長沉默的看著張輕暖三人一眼,李玉完全在他面前不敢說話,張家丫頭也是低著頭,只有眼前的這個小子,實(shí)在讓人討厭的很。他有些不情不愿的點(diǎn)頭。
張輕暖得到了批準(zhǔn)就推上了車子和李玉張暖心,直接往回家走去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剩下的人,才開始議論紛紛。
“這張家的小子算是立起來了。”
“是啊,別看人小,卻伶牙俐齒的讓人沾不得一點(diǎn)便宜。”
“那可不要是再不立起來,恐怕整個家就被某些人掏空了。”
說著,那眼神裸的看了一眼張建國,一個村里的人,那個不羨慕張建國有個好哥哥,好嫂子,可是人家就是不知足,總想著能撈多少,就看多少,現(xiàn)在老太太的錢恐怕也被搜刮一空了,就對著老太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更是在張醫(yī)生生病期間,只去了兩次,要知道張醫(yī)生已經(jīng)病了大半年了。
這張建國就是典型的白眼狼,還是養(yǎng)不熟的那種。
張建國被這些人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他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赤紅,恨不得撲上去掐死這幾個人。
李愛梅剛剛隱藏在人群中,把這些人的話都收進(jìn)了耳朵里,她的神色閃爍,對于張輕暖今天到底掙了多少錢,她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李愛梅悄悄的用手捅了捅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張建國,示意他跟上去。
張建國神色也是閃爍的厲害,萬一張輕暖這小子掙錢了,他們還能從他家撈點(diǎn)好處的。
而李愛梅則是滿心的抱怨,之前張養(yǎng)生生病了,她們家也是好久都沒有了收入,害的她現(xiàn)在想吃一頓肉都難。
張建國也是不傻,他和李愛梅悄悄地對視了一眼,就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張建國咬了咬牙,就直接轉(zhuǎn)身隱沒在了黑暗里,他先回去請老太太,在老太太跟前一哭二鬧的,到時候不愁老太太不給他出頭。
張建國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早就寒了老太太的心,別說是一哭二鬧了,就算是他真的死在老太太的面前,恐怕老太太才會為他流幾滴眼淚。
張輕暖不知道張建國打的什么主意,一走到家里,把東西往院子里一放,示意張暖心去鎖門,李玉有些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張輕暖走到了張養(yǎng)生的病床很少,直接坐在了青磚鋪的地上,把裝錢的袋子拿出來,把里面的東西都到了出來,有些興奮的叫道:“爸,你看我們今天掙了多少錢我們今天掙了好多錢!”
張養(yǎng)生看著張輕暖,緩和了一下情緒問道:“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張輕暖低著頭數(shù)著錢,咧嘴笑道:“在門口遇到張大柱他們了,他竟然說我投機(jī)取巧,哼,還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懂啊就直接讓他們坑國家的政策早就下來了,村長就是按著不說,誰知道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張養(yǎng)生聽著張輕暖絮絮叨叨的話,就笑了一下說道:“村長畢竟是一村之長,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做的太絕了,不行的話,明天你帶一些鹵煮去他家看看,多少也是有些幫助的。”
張輕暖頭也不抬的快速的說道::“我才不去,村長家里要去,其他的人家也都要去,那個不是沾親帶故的之前你病入膏肓的時候,也沒見那個出面幫我們,就連我的親叔叔,張建國,都沒有出來,爸爸,你難道不寒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