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很尷尬。
風(fēng)上知子這時也顧不得會不會傷到獄寺隼人了。
她下意識用力推開獄寺隼人,獄寺隼人出其不意的被這股大力推下床。
咚的一聲。
聲音聽起來不小。
估計摔得不輕。
風(fēng)上知子趕忙下床。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不好意思地看著沢田綱吉,尷尬地笑了笑
“總之應(yīng)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沢田綱吉看著風(fēng)上知子微微翹起的幾根頭發(fā)。
嘴角抽搐了兩下。
他又看向躺在地上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很迷茫的獄寺隼人,心中的怒火被熄滅,轉(zhuǎn)而升起一股哭笑不得的無奈感。
估計是隼人睡迷糊了吧。
大概
沢田綱吉其實(shí)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因?yàn)楠z寺隼人的自律很強(qiáng)。
他鮮少犯這種迷糊,除去因?yàn)閷λ^忠誠導(dǎo)致的好心辦錯事外,獄寺隼人總的來說是一個很可靠的人。
何況隼人剛從意大利那邊過來。
和知子這也是第一次見面。
兩人之間總不能真的有什么。
沢田綱吉按捺下心中的不安。
強(qiáng)迫自己相信好友兼左右手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之間沒有什么奸、情。
“嗯,我相信的。”
“剛剛只是一時太吃驚了。”
這么想著,沢田綱吉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說道。
然后走到躺在地上懷疑人生的獄寺隼人身前蹲下。
將手中拎著的裝著藥物的袋子放下。
他一只手枕著獄寺隼人的頭,一只手抬著獄寺隼人的后頸,稍稍用力,將其撐了起來。
“獄寺沒事吧”沢田綱吉擔(dān)憂地說道。
說真的,剛才知子那一下著實(shí)不輕。
光是聽聲音都覺得很痛。
獄寺隼人本來因?yàn)榈蜔行┻\(yùn)轉(zhuǎn)不良的大腦仿佛被知子這一下摔好了。
他搖了搖頭,抬手撐著頭,聲音低沉沙啞
“沒事就是有點(diǎn)暈。”
沢田綱吉放下?lián)沃z寺隼人的手。
扶著他將其送到床上。
獄寺隼人重新躺回床上。
太陽穴和大腦都一陣突突地疼。
仿佛有針在扎一般,密密麻麻的、間連不斷的刺痛讓他忍不住皺緊了雙眉。
“我下去給你沖藥。”
“知子,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隼獄寺,我馬上上來。”
“好。”
風(fēng)上知子點(diǎn)頭應(yīng)道。
沢田綱吉下樓去沖藥了。
房間里只剩下她和獄寺隼人。
很尷尬。
獄寺隼人忍著痛緩了一會兒。
然后睜開眼睛側(cè)頭看向站在門口那側(cè)的少女。
漿糊的大腦后知后覺地想起剛才他非禮人家女孩的事,獄寺隼人也感到很尷尬和很對不起人家。
亞洲人都是內(nèi)斂含蓄的。
他一上來就做出那種沒有禮貌的行為。
更何況女孩還是十代目的幼馴染,看起來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所以他剛剛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獄寺隼人十分想回到幾分鐘前,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那個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獄寺隼人勉強(qiáng)地笑道,語氣里充滿愧疚和歉意。
風(fēng)上知子愣了一下。
獄寺隼人剛才確實(shí)不是故意的。
只不過那個應(yīng)該是夢吧那個夢是怎么回事是獄寺隼人的夢嗎
雖然心中抱有很強(qiáng)烈的疑惑。
風(fēng)上知子也把這疑惑壓進(jìn)心底。
然后笑了笑道
“沒關(guān)系,你或許是做噩夢了吧,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人下意識都會抓住身邊的浮梁的。不過我剛才確實(shí)被你嚇到將你推下床我很抱歉。”
“對不起。”
“呃是我該道歉才對。”
“對不起知子”
獄寺隼人的表情突然僵住。
在喊出知子兩個字之后。
這個名字
好熟悉。
熟悉到讓他的心臟一下子抽搐地疼起來。
獄寺隼人的表情又變的十分痛苦起來。
他閉著眼睛,太陽穴兩旁青筋暴起。樣子像極了剛才做噩夢的樣子。
風(fēng)上知子忙上前去詢問。
“獄寺君你沒事吧”
說著她伸手想要去摸獄寺隼人的額頭。
但手剛伸出去,就被獄寺隼人猛地握住了手腕。
獄寺隼人的動作很快。
且力氣也很大。
大到仿佛要捏碎她的手腕,大到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因?yàn)楠z寺隼人的手在顫抖。
如果是普通人估計已經(jīng)受不了吧。
但風(fēng)上知子作為一個可以手撕鋼板的非尋常人。
這股力道她還能接受。
稍微有點(diǎn)漲。
但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