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duì)拜,行了一禮。兩世夫妻,從來,彼此只有彼此。
明莞的心跳突然加快了,經(jīng)過這一拜,她就是劉檀的人,此生此世,她都和劉檀粘連在了一起。
劉檀眸色柔和了幾分,他看著眼前被蓋頭蒙著的小姑娘,她是那般可愛,那般惹他喜歡,劉檀愛她,從看她的第一眼,會(huì)到生命的最后一眼。
他的一見鐘情,從來都是深情,如海一般深,如山一般高,海枯石爛,都不泯滅的。
入了洞房,明莞坐在榻上,她被蓋頭蒙著臉,入眼是一片紅,什么都看不到。
哪怕對(duì)外面感到好奇,可是,沒有劉檀挑開蓋頭,明莞是不會(huì)主動(dòng)去掀開蓋頭的。她天生便被教導(dǎo)得很乖巧。
劉檀在外宴賓客,洞房是絕對(duì)沒有人敢鬧的。劉檀的女人,除非他主動(dòng)帶出來讓別人看一眼,否則,別人絕對(duì)不敢看。
畢竟,劉檀可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明莞等了很久,她其實(shí)一天都沒有怎么吃東西了,昨天睡得晚,又做了夢(mèng),明莞又很累。
腳步聲響起時(shí),明莞的睡意消減了幾分。
她睜大了眼睛,等著劉檀來挑開蓋頭。
劉檀讓伺候在一旁的侍女和嬤嬤都出去了,他拿了秤桿,微微一笑:“莞莞,孤要挑開了。”
明莞不說話。
劉檀手腕一動(dòng),鮮艷的蓋頭被挑開,她絕美的面容在朦朧的紅燭下更添了幾分麗色。
劉檀也穿著喜服,鮮艷的紅色,和明莞的衣服一樣,繡著同樣的花紋,以同樣的衣料。
他身形高大挺拔,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明莞平日看到劉檀,也不會(huì)覺得多緊張,今天卻忍不住紅了臉,一時(shí)間說不出話來了。
劉檀俯下身,輕輕刮了刮明莞的鼻尖:“幾天不見,有沒有想孤”
明莞垂下眼簾:“殿下,要喝交杯酒呢。”
劉檀輕笑一聲,把她拉了起來:“你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劉檀特意吩咐了人做了一晚冰糖燕窩,加了些人參細(xì)細(xì)的煨,特別滋補(bǔ)身子。
就她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若是不吃些東西墊一墊,指不定會(huì)昏過去幾次呢。
明莞捧著燕窩,正要喝,劉檀眸色一暗:“慢著。”
明莞:“”
劉檀的指腹輕輕擦過明莞的唇瓣,他的指腹溫?zé)幔p輕一擦,擦去了明莞唇瓣上的胭脂。
他的指腹上染了一抹曖昧的紅,劉檀道:“現(xiàn)在用吧。”
明莞小口小口的吃了燕窩,她雖然一天沒有吃東西,也餓了,不過吃的并不多,半碗燕窩已經(jīng)足夠了。劉檀非要她都吃光。
酒是不醉人的果酒,味道很香,劉檀倒了,兩人這才雙臂勾纏在了一起。
前世,明莞不愿,哪怕劉檀用強(qiáng),得到的也并不是他想要的。
如今,她卻很乖的看著他,與他一起喝了這杯酒。
劉檀喝了酒。
明莞也一飲而盡。
劉檀道:“莞莞,你是不是喜歡孤不然,怎么會(huì)這么乖”
她一定是喜歡的吧。
明莞不知更具體的感情,但她知?jiǎng)⑻春退錾现螅瑢?duì)她一直很好。
明莞點(diǎn)了點(diǎn)頭。
劉檀心中一喜:“莞莞是什么樣的喜歡”
明莞道:“現(xiàn)在殿下和我的大哥一樣重要。”
劉檀:“……”
他看著明莞清澈的雙眸,明莞重感情,兄長(zhǎng)和父親對(duì)她很重要。能與明離一起并列在她的心中,劉檀覺得自己也是蠻重要的了。
雖然不怎么甘心。
劉檀想做獨(dú)一無(wú)二,他想做明莞的小心肝兒,才不想被她當(dāng)成兄長(zhǎng)一般的人看待。
蓋頭已經(jīng)挑了,交杯酒也喝了,明莞將鳳冠摘了下來,她道:“今天終于忙完了,現(xiàn)在我們終于可以去休息了。”
劉檀笑了一下:“對(duì)。”
明莞讓侍女打了水進(jìn)來,她梳洗了一下,將身上沉重的喜服換了,劉檀從背后抱住她,在她身上摸索著。
明莞覺得癢癢的。
她捏了捏劉檀的手:“殿下,不要抱了,我們?cè)撊ニX了。”
現(xiàn)在明莞是真的想睡覺,她早早起床,又坐花轎,又拜堂,一天已經(jīng)太累了。反正她肚子里有孩子,有了孩子就不用洞房了。
劉檀見她穿著寢衣,并沒有脫‘光,想著小姑娘害羞,等下到了床上,他再給她脫。
明莞很利索的將床上花生桂圓什么的給抖落在了一旁,她很自覺的睡到了里面,小小的打了個(gè)哈欠,明莞閉上了眼睛:“殿下記得把蠟燭吹滅幾支,太亮了,我要睡覺了,您……”
她本來想說“您不要打呼嚕”,可又怕傷害劉檀自尊心,就道:“您也早早睡。”
劉檀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沒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背對(duì)著他的明莞。
劉檀:“……”skb6w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