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guān)鍵時候還講求什么勞逸結(jié)合啊,能看一點算一點,說不定考試就考到了。”
許念不搭理,兀自背包走人,沈晚靈機一動,跟上去道:“要不我去你家,正好方便問題,這樣你也不用天天跑過來。”
“不行。”許念絕情道。
“哎呀,不管,就這么說定了,我明天就過來。”沈晚說,有點死纏爛打的意思。
許念自然不同意,駐足,認(rèn)真道:“我家只有兩張床,沙發(fā)那么短,哪有你睡的地方”
沈晚滿不在乎:“我跟我小姨睡。”
許念皺眉,更加堅定說:“就在學(xué)校復(fù)習(xí),我之后有時間,那么多書搬來搬去麻煩。”
她有私心,睡一起這種行為太過于親密,自然打心底里不愿意,寧愿多跑兩趟。
晚上,寧周怡一行人如約而至,許念還沒進門就聽到了笑鬧聲,興許是家里沒有小姑娘,幾個朋友盡聊些私密的過于成人化的話題,聲音還挺大。
許念敏銳地捕捉到某些字眼,聽見有人說:“都快半年沒做過了,憋得慌,上網(wǎng)看見圖整個人都是晃的。”
其余朋友皆好笑,有人揶揄:“難受就找一個唄,這么清心寡欲,對皮膚不好。”
又是一陣笑。許念愣愣,說話人不經(jīng)意看見她回來了,立馬打住,大家都默契不談先前的話題,紛紛招呼她。顧容在人群中間站著,回頭望了一眼,手里捏著朋友硬給的煙,可沒抽,之前她讓許念別抽,自己亦以身作則。
朋友們真拿她當(dāng)小朋友,還給買了一堆吃的,都是些小姑娘愛吃的甜食。這一頓飯大家伙兒都開心,雖然有許念在,但該喝還是要喝,只不過喝得少,一桌人開了一瓶原本放在冰箱里的紅酒。
寧周怡不知從哪兒搞來可食用的冰塊,調(diào)了一杯給許念,即便是兌過冰水的,酒味依然沖得很,度數(shù)應(yīng)該不低。
許念只喝了一小口。
“這酒貴得很,”朋友逗她,“你不喝就浪費幾千塊了啊,挺好喝的,多喝兩口就習(xí)慣了,要慢慢品。”
許念愣愣,沒想到顧容隨便放冰箱里的兩瓶酒竟然這么值錢,以為頂多兩三千呢,訥訥端起杯子,剛要喝,卻被顧容攔住。
“她開玩笑的。”
朋友彎彎嘴角,倒了杯飲料過來,回道:“來,喝果汁。”
其他人都偷偷樂呵。
吃完飯,收拾干凈屋子,在這里玩到半夜,所有人才各回各家。顧容小酌了兩杯,酒后勁兒大,她倦怠地倚著沙發(fā)休息,臉頰潮紅。
“上樓睡,別涼到了。”許念道,想伸手探探她的額頭,但生生止住。
“沒事,我歇會兒就行。”顧容憊懶說。
許念給她倒了杯水?dāng)R茶幾上,陪著坐,無聊打開電視,晚飯的菜辛辣,她都沒怎么吃,眼下有點餓,于是開了盒顧容朋友送的提拉米蘇。
電視劇還是昨晚看的那個,依舊無聊,吃了一半蛋糕,許念發(fā)覺顧容正在看著自己,這人酒氣微醺,眼神有些恍惚,薄唇又紅又潤。
與許念對視了,竟也不閃開,直直看著。
許念心里一緊,腦子卡殼,用小叉子切了小塊起自己吃過的蛋糕,問道:“你要吃么”
顧容恐怕真醉了,竟湊過去,張嘴含住,干干凈凈全吃了。手指離得太近,許念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指端溫?zé)幔瑤е┪褚猓卉涇浀撵`活的舌尖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