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早就知道,這個念頭在褚年的腦海里飛速閃過,下一秒,他快步走進了臥室,關(guān)上了門。
“余笑在赭陽失蹤了快兩天了,你認(rèn)識的人多,有沒有什么辦法跟那邊的警察局聯(lián)系上我現(xiàn)在趕不過去。”
傅錦顏說“我想辦法。”
停了一下,傅錦顏又對褚年說
“其實我前天白天,和余笑打了個電話,我還說有個辦法可以試試讓你們換回來,現(xiàn)在也沒辦法試了,褚年,要是余笑真有了三長兩短,我一刀捅了你再自殺,大不了把錢都留給余笑的孩子,我也得讓你一起死。”
傅錦顏的遷怒兇殘又無禮,褚年聽著,只是笑了一下。
“她是我老婆,我他媽比誰都更想她活著。”
“你想讓她活著那你敢現(xiàn)在換回來么”
褚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電話對面,傅錦顏自嘲地笑了一聲“我說了也是白說,你們現(xiàn)在也離不了婚,哪怕離婚真能讓你們換回來,也沒用啊。”
離婚
褚年沒有拿手機的那只手,張開又握緊。
電話掛了,傅錦顏忙著找人去了,只剩褚年站在臥室里,來來回回地走。
離婚就能換回來
這樣的想法,褚年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一個婚姻相愛指數(shù)的計算,如果婚姻不成立了,那自然就不需要什么計分了。
可是褚年最怕的就是離婚之后自己一無所有,即使有這樣的猜測對他也毫無意義。
這個猜測,即使是現(xiàn)在,也毫無意義不對。
褚年停下了腳步。
離婚
他有離婚協(xié)議書
他又之前余笑簽了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之前余笑為了讓他把孩子打了,給他寫了離婚協(xié)議書
跑出臥室到了書房,從余笑從前的日記里拿出那兩張紙,褚年吞了一下口水。
離婚協(xié)議上寫著,目前共同居住的房屋屬于褚年婚前財產(chǎn),離婚后歸余笑所有,余笑作為嫁妝的車歸余笑所有,全部家電和首飾、名表,歸余笑所有,兩人現(xiàn)金存款共計xx萬元,全部歸余笑所有
兩張內(nèi)容一樣的協(xié)議,一張簽了“余笑”,一張簽了“褚年”。
可褚年根本顧不上里面的內(nèi)容,看著被簽了字的地方,再看看紙頭上寫的“離婚協(xié)議書”幾個字,他的手在抖。
“我圖什么呀我簽了就是得替她送死了怎么辦我我愛余笑到這個份兒上了么我自己都剛活明白怎么就得去救人了。”
他嘴里不停地說著,手卻把兩張紙緊緊地捏住了。
拿著兩張離婚協(xié)議走到客廳,褚年慢慢坐在沙發(fā)上,又打了個電話。
先是給了余笑媽媽。
“媽,等雨小一點兒,您來一趟吧那什么,這些日子辛苦您了。”
褚年都不知道自己嘴里亂七八糟說著什么,說完就結(jié)束了通話,又播給了傅錦顏。
“赭陽那邊有消息嗎”
“暫時還沒,天池和幾家公司都在到處找人,警察也抓得很近。”
“傅錦顏,我決定試試你說的辦法,我手里有她簽了名的離婚協(xié)議要是,要是真成了,我沒回來了,你得告訴她,我褚年是豁了命把她換回來的。”
傅錦顏的聲音冰冷“你要是死了,我就告訴她是我騙你把合同簽了,騙了你去死的,我不會讓她良心上受一點罪。”
“我就知道你一直恨不能我去死呢。”
說完這句話,褚年笑了一下。
“我不換了,什么比我自己好好過更重要啊沒有我他媽死命往上爬,不是為了替別人去死的。”
再次通話結(jié)束。
褚年看了一眼那個計分器,低下頭,顫動的筆尖兒就要往紙上落。
可他又猛地站了起來,沖進嬰兒房抱緊了孩子。
再出來,褚年又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我圖什么呢”
他又問自己。
寫好了“褚年”的那協(xié)議上,他寫下了“余笑”。
筆卻沒落在另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上,而是落在了手背。
寫了一行字
“褚年永遠愛余笑。”
“我就算真去死了,我也得讓你知道我是為了你,你得記著我一輩子,你以為沒了我你就能好好過日子了想都別想”
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筆尖毫不停滯地在那張協(xié)議上簽下了“褚年”。
貼的特別近,恨不能把“余笑”揉進骨血里那么近。
兩張協(xié)議書擺在面前,褚年眼前突然一黑,就睡了過去。
在黑暗來臨之前,他沒有看見計分器上的分?jǐn)?shù)跳了一下。
閃電的光無比猛烈,籠罩著房間,墻上那一點微光的散去就像是人的眼前花了一下似的。
轟鳴的雷聲仿佛近在咫尺。
小褚褚張了張嘴,哭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哄好了孩子的戚大姐從嬰兒房出來,就看見仰躺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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