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
余笑的筷子停了一下,又夾起了一塊蘑菇。
她說“但是事情得有人做,有人解決。”
這話說著聽著,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了,褚年卻不由得愣住了。
“公司一天不跟我說這個項目不用我做了,我就得把事情做好,再說了,要是繼續(xù)往下做,我現(xiàn)在干什么呢沖到京城總公司對著公司的大門哭么”
余笑說話的時候語氣輕松,說完了,吃了一口肉包,醬汁兒滲到了舌頭下面,哪里都是香的。
褚年看了看她,又說“其實,你可以找一下陳潞,她舅舅雖然在公司里的股份不多,但是跟幾位大董事的關系都不錯。或者,你也可以找一下”
“我記得你之前看見陳潞就像長在了毛毛蟲上似的,現(xiàn)在就讓我去找她只為了保住這個經(jīng)理位置”
褚年歪頭定定看著余笑,把筷子放在了桌上,他要把話說清楚。
“我不是為了這個位置,不就是個副經(jīng)理么”
余笑“經(jīng)理,年后任命。”
褚年又拿起了筷子。
余笑又說“不過這個經(jīng)理我也干不久,公司想讓我獨立成立一個工作室,以后負責舊城改造里特色項目的開發(fā)。要不是赭陽的項目明年下半年才收尾,現(xiàn)在工作室都要掛牌了。”
褚年足足看了余笑十秒鐘。
從普通小員工升職到副經(jīng)理,他用了足足三年。
從副經(jīng)理升職到經(jīng)理,他認為自己運氣好的話也得四五年,還是在他上面壓著的人被挪走了的情況下。
可余笑只用了他生完一個孩子的時間。
“你讓不讓我吃飯了”褚年委屈地說。
他委屈,他特別委屈,就算心里有點點為余笑高興,他也委屈,他還嫉妒呢。
吃完飯,褚年被余笑架著走了一會兒,才躺回到了床上。
小褚褚又睡醒了,褚年抱著她玩了一會兒。
家里有兩張床,另一張是在客房,那個客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收拾成了嬰兒房,可以讓一個人在里面陪著孩子睡,等孩子再大一點兒,那就是她自己的臥室了。
之前,褚年以為余笑會在那兒睡,到了下午,看見大包小包拎著東西隆重入駐的戚大姐,褚年就知道事情跟他想得不一樣。
“今天晚上和明天你們磨合一下,要是順利的話,我想后天先去一趟赭陽。”
無聲無息地,一個泡泡從褚年的心里生了出來,還是粉色的。
“你今晚睡在哪兒”
“沙發(fā)。”
“啪”
泡泡破掉了。
破了個細碎。
戚大姐確實是沉穩(wěn)可靠,褚年最欣賞的她的一點,是她會在閑暇的時候還繼續(xù)育嬰資料,再拿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跟他分享。
不斷學習的人總是會更容易地獲得別人的好感。
余笑也對戚大姐很滿意,于是,在睡了兩個晚上的沙發(fā)之后,她在褚褚出生的第十一天上午離開了。
“男人在外面打拼也辛苦,余笑,中午我們吃點黑魚的魚片好不好”
褚年看著房門,眉頭緊皺。
“你剛剛看見了么”
戚大姐不明所以。
褚年卻再沒把話說出口。
剛剛余笑快出門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一瞬間她就笑了
還是真情實意的笑容
看一眼墻上的“0”,褚年恨恨地想,那個笑容可比余笑給他的燦爛多了
“主公”
褚年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來電顯示上的名字。
哼你以為是在玩兒三國演義么
防來防去,他怎么忘了現(xiàn)在余笑還會喜歡男人啊
“活著太難了,小褚褚啊,你爸負面受敵啊你爸我的敵人,還會演古人啊”
戚大姐看著趴在嬰兒床上對著女兒哼哼唧唧的“余笑”,覺得自己這位新主顧,大概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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