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的事情毛利蘭還特地向我道歉, 我安慰了下表示那個男人一看就是神經(jīng)病, 你們還是不要想這么多比較好。但是毛利蘭還是看上去挺自責的, 我想了想繼續(xù)安慰她,“如果叔叔查的是真實的信息, 那么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只能算是那個人的報應(yīng),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毛利蘭沉默了下,勉強認同了我的觀點, 但是這個少女生性善良還是有些為那個死掉的人感到難過,柯南在旁邊聽著我安慰毛利蘭的話, 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辯駁。
我看了眼柯南, 然后立刻說道, “對了, 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和新一說啊。”
“哎”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 穿著藍色西服的少女低下頭來,“我的擔心新一知道后會擔心所以還沒和他說。”
“那怎么行啊。”我頂著一張打擊報復的臉, 拉著毛利蘭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 “如果你都不告訴他你經(jīng)歷了不好的事情, 怎么讓他關(guān)心你啊。他萬一覺得沒他你也過得挺好的, 連遇到的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都不能把他當垃圾桶, 那他好像也沒啥用了。”你看我有丁點屁事兒我都喜歡跟太宰分享, 反正出了問題有時候找他給我想想辦法解決, 也是一條很新的思路。
但現(xiàn)在想起來當年他給的某些殺掉的建議,他當時是認真地
啊,這樣一想又覺得這種新思路沒有也挺好的。
柯南在旁邊聽得一臉驚訝, 就差貼在墻邊去看我了,我低下頭看著柯南笑瞇瞇的說道,“吶,柯南君覺得我說的對嗎”
“啊哈哈哈。”這個小子想了想,“姐姐說的很對,的確可以和新一哥哥說下,看看新一哥哥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毛利蘭這才笑著對我感謝,“小優(yōu),你說的也對,我等下就去給新一電話。”
柯南捂著肚子對我們說,“肚子好疼啊,我去上廁所了。”
毛利蘭關(guān)心的低下頭來, “沒事吧柯南。”
哎,一人分飾兩角,真累啊,你看我就從不干這樣的事情,我可是干一行愛,也不是,就是干一行起碼不裝吧。
我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人呢,和某些天天和未來老婆洗鴛鴦浴,某些來組織臥底騙我好評的家伙可不一樣,哼。
就這樣我雄赳赳氣昂昂的回了家,等一回家就看到波本給我把晚飯做好了,還留了個紙條說他今天晚上有點事情就不回來一起吃飯了,讓我順便幫忙喂下哈嘍。
行吧。
哈嘍在我腳邊轉(zhuǎn)圈圈,也不知道風見去哪里了,平常這事兒不是他干嘛我就說這個日本公安,意外的好用啊
我吃完了飯就去洗碗了,等洗完了后就聽到了敲門聲,咦,波本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嗎結(jié)果等我噠噠跑去開門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了琴酒插著兜站在門口,頓時就無語了。
縮在門后面,我警惕的看著這個穿著風衣的高大男子,戴著帽子留著金色長發(fā)的琴酒從鼻子里逸出一絲冷哼,身后的哈嘍耳朵豎起,非常警覺地對琴酒一直發(fā)出狂吠,結(jié)果琴酒只是冷酷的看了一眼,哈嘍立刻嚇得夾著尾巴嗷嗚一聲,躲在我的身后去了。
“你們竟然還養(yǎng)了條狗,真是無聊。”
哇,這個嚇唬了狗的人怎么好意思這么說對方卻完全不在乎,直接一把推開了我的門,然后以一副主人的態(tài)度走了進去,連鞋都懶得換直接來到了客廳里。然后掃了眼我還沒來得及撕掉的便簽紙,“哦你看上去還挺喜歡他的嗎”
“這個小白臉,技術(shù)這么好”
琴酒比我高好多,哈嘍和我都躲得有點遠的看著他,琴酒似乎不太滿意我躲他那么遠的態(tài)度,仰起頭來嘲諷的側(cè)著臉臉看我,“不用這么害怕,你當年不是很硬氣嗎和我吵架的時候,去和boss告狀的時候。”
“誰怕你啊”
“哦”對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插著兜走到我的面前,自上而下俯瞰我,“醫(yī)生,你還是這個樣子,這么多年了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這幾個男人對你還是挺好的嘛。”
是啊,人家又給我做飯又能幫我做家務(wù),比你這個天天動不動就殺人的家伙強多了。
琴酒真的好高啊,這么高從上看我非常具有壓迫性,這種壓迫性真的和萊伊很熟悉,我攥緊了拳頭仰起頭看著他,“他們當然會對我很好,我們是搭檔。”
“哦,但是他們其中兩個人是臥底吧”琴酒眼底忽然浮現(xiàn)出殺意的看著我,“醫(yī)生。”
哎,這個也沒辦法啊,算我倒霉三個飼養(yǎng)員里面兩個跳反的,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懶得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琴酒思考了片刻后才說道,“目前已經(jīng)清楚了庫拉索被關(guān)押在日本公安的警察廳里面,朗姆下令無比要殺了庫拉索,讓她好好地閉上嘴。”
“朗姆這次還特地提出,這個任務(wù)希望你來幫忙,驚訝嗎”
“我嗎”還行啊,就是不知道要我?guī)褪裁疵α恕?
琴酒突然間不說話了,這個高大的男人輕輕笑了笑,穿著黑色大衣眼神冷酷的男人打量著我,宛如在打量一個獵物。“我一直在想,這個女人怎么會能坐到第三號人物的位置上”
“這個弱小、愚蠢、善良的女人。”
我
琴酒用那雙極具壓迫性的眼瞳盯著我,簡直是看的人毛骨悚然背后發(fā)麻,我有些緊張的小退了一步,他敏銳的直接跟了上來繼續(xù)盯著我,“到底為什么要加入組織你明明根本沒殺過人吧”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琴酒仿佛希望把我從頭到尾都探查的一干二凈,“告訴我,醫(yī)生。”
“我”嚴肅的抬起頭來,抬著頭看著琴酒的我哼了一聲,“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啊”
他似乎笑了笑,非常非常的輕和無所謂,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他一巴掌砸到了墻面上,嚇得我一愣,琴酒把我環(huán)在一個固定的空間里,彎腰從懷里掏出槍然后頂在了我的臉上,沒有什么笑意的對我說,“嘴巴倒是很硬嘛。”
這一幕等等意外的眼熟啊,當年萊伊就是這么對我的。
我,被莫名其妙壁咚的很不爽的我正想罵他,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門被從外打開了,一推門進來波本就愣住了,他本能的舉起槍對準了琴酒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在做什么,琴酒”
“啊,boss給你配的狗回來了。”琴酒這才施施然的收起槍來,面無表情的對那邊的波本釋放惡意,“倒是很及時。”
“你來這里做什么”波本也很不客氣,他看上去如果琴酒不給出合理的解釋他也可以崩了琴酒,舉著槍的金發(fā)青年也問道,“你想對醫(yī)生做什么”
“哼,只是來打個招呼啊。”他看著波本一字一頓的說道,“這么擔心我會對醫(yī)生做什么嗎是因為boss的命令還是因為你那無聊的關(guān)心”
“波本”
波本被他說得愣了下,然后才同樣回了他一個沒有多少溫度的冷笑,“這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琴酒。”
琴酒露出一副我知道你會這么說的表情,然后無所謂的雙手插回兜里,戴著黑色帽子留著金色長發(fā)的男人,最后看了眼我就這樣哪怕波本拿槍對著他,也毫不畏懼的走到了波本面前,“讓開,波本。”
波本看了眼我后,這才收起槍來,琴酒從他身邊走過出門的時候,對我們說了一句話,“那么,就讓我們?nèi)毡揪鞆d見吧。”
等到琴酒這個只要站在這里就讓空氣可以凝固的男人出了門,波本才關(guān)上門后立刻跑到我面前來,關(gu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低下頭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被琴酒嚇到的哈嘍,抱起哈嘍放到懷里安慰了下,“他好壞,他連哈嘍都嚇。”不是個東西,狗都嚇壞了。
波本也挺心疼神態(tài)有些疲憊的哈嘍的,他摸了摸哈嘍的頭,“醫(yī)生,琴酒來這里跟你說了什么話嗎”
“還是那些啊。”我抱著哈嘍看著波本,用充滿琴酒感情的語氣說道,“啊,醫(yī)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醫(yī)生好菜這句話就不要說了,說出去傷害我的感情。
波本倒沒有我那么輕松地心態(tài),他沉吟了下問我,藍色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許久,“你真的想要那個藥嗎”
我抱著哈嘍看著他點了點頭,又疑惑地歪頭,“怎么了”
“不。”波本笑著對我說,“先回去休息吧,琴酒如果下次來找你的話,你可以不給他開門的。”
那不好吧,大家都是同事,雖然沒有半分感情但是這也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轉(zhuǎn)念一想,那是琴酒哎,其實也可以更過分一點,就是擔心琴酒失去理智直接把我家門給炸了,感覺這樣瘋狂的男人做什么都不奇怪呢。
波本給我沖了一杯牛奶,說是為了讓我能睡得更好一點,我喝了牛奶后就打著哈切的去洗漱完睡覺了,結(jié)果睡到半夜又聽到有人敲我家門。
我當時殺人的心都有了,一臉崩潰的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枕頭就殺到了門口,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傻逼半夜不睡覺來敲別人家門的。
結(jié)果等我墊著腳從貓眼里往外看,頓時傻了
是蘇格蘭,或者說,諸伏景光。
我有些尷尬的穿著睡衣給蘇格蘭開了門,黑夜里穿著黑色衣服的諸伏景光看了眼我,剛進門就跟我道歉,“抱歉打擾你了。”
“沒事兒”我很虛偽的搖了搖頭,沙啞著嗓音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諸伏景光笑了笑,然后才很有禮貌的換了鞋直接走了進去,他剛走到客廳我就跟他說,“有什么事情嗎”
快說,說完趕緊滾,我還要睡覺呢
我連一杯水都不想給以前的飼養(yǎng)員倒,萬一他坐下嘚吧嘚吧好久呢,但是又覺得不太好,有些委屈的跑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白水放到他面前,“喝吧。”
啊,深夜凌晨2點,一個男人敲開了我家的門,要不是看在他跟我以前的關(guān)系上,可能此刻已經(jīng)要被我人道毀滅了。
諸伏景光倒是很了解我,他看著我的樣子嘆了口氣,“很困嗎”
我嗯了一聲,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什么事情嘛。”
“抱歉啊,醫(yī)生。”他有些憐惜的看著我,那雙溫柔的藍色眼眸和以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人突然間從懷里拿出一份文件樣的東西,就這樣遞給了我。
疑惑的接過對方給我的文件,我打開一看竟然是